山空月明,天地澄霁。皎洁月光透过密林的缝隙,静谧地照射着羊肠小路。
收拾一番后,你背着包袱悄然离去。虽然谷口的机关已被诸葛青云改动过,但是你丝毫不胆怯也不发愁。谷主前一天已经偷偷将把解法图给你展示过,而通俗易懂的图构只需瞧上两三遍,你便能熟记于心。
之所以要趁着天黑赶路,是因为你不想诸葛青云阻拦你。因为他有个怪癖——不喜夜行。大抵是其血亲皆是在夜里突遭横祸,他尤恨漫漫长夜,宁愿早早睡去或是整夜琢磨新毒物,也不出门沾染夜色半分。
然而,在你将要解开九龙锁时,诸葛青云的声音在你背后冷冷响起:“沉清荷,你为何要瞒着我出谷?”
诸葛青云从来没连名带姓地唤过你,他真的是动怒了,此时他感觉自己的心要被怒火烧穿。
你淡定转身,不紧不慢地答他:“出谷一事,我已禀报过谷主。”
诸葛青云猛地上前抓住你的手腕,一双泛红的丹凤眸恨恨地望着你,“为何不与我说?你是不是想着再也不回毒谷,要去做那薄情郎的小妾?!”
你使劲掰那只恶掌却奈何不动他,只好忍着痛意和他说:“少主无权过问我的私事!且您也不要小看了我,我并非你口中腆着脸要委身他人的女子!”
“那你别出谷,永远待在谷里。”他语气粘稠,似是挽留又像胁迫。
你还未探究出他话里的真实意图,他忽然俯身朝你唇瓣吻来,一下又一下的湿热惹得你从发怔转变害羞。你奋力挣扎但他紧紧地禁锢着腰肢,不得动弹的你被迫承受下他湿热的舔吻。
“唔…少主你…”涌到嘴边的话尽数被他吞了下去,连同被裹挟过的津液。
长吻一毕,你腿软得感觉要跌倒。实际却没有,你被他稳稳当当地搂在怀里。
诸葛青云凝视着你的眼眸氤氲起薄薄的水雾,眼角周围的皮肤染着淡淡的红,仿佛他的羞意要比你多。
“青荷,不要出谷,和我成婚,好不好?以后毒谷里的一切都归你,谷外人求买毒物的所有银钱属于你,谷内一切值钱的毒草毒花也属于你。只要你愿意,你想让我与谁做交易我便与谁做交易……我决不让你委屈,你答应我,成不成?”诸葛青云满目柔情,细细巡视着你的神情,心底里却生怕你开口说出一些他不爱听的话。
缄默半晌,你轻轻推开他,认真道:“少主你身份矜贵,奴婢地位低贱,奴婢实在配不上少主。”
“谁说你配不上!我去割了他的舌头!”他满目恶毒,一身萦绕的气息隐隐显露出地龙翻身、天罚临头之际的暴怒。
你轻叹一声,试图与他讲清缘由,不料他又发疯,逼着你说出那人的名字。
“好了,少主。”你主动轻握住他的手臂。而他忿忿怒色瞬间褪去不少,盯着你的一双眼眸里有愉悦的情绪在月色下浮浮沉沉。
“此事以后再说,眼下还是让奴婢与您说一说奴婢为何非要出谷吧。”
“好。”他微眯的黑色眼眸安静又饱含深意地盯视你,微微勾起唇角渐渐压了下来。
“奴婢要为死去的双亲上柱香,到他们坟前去尽一点孝道,并不是去见什么薄情郎。因此,今日奴婢非要出谷一趟,少主莫要拦奴婢。”
诸葛青云闻言沉默片刻,抬手轻柔而缓慢地蹭了蹭你的脸颊,慢悠悠地说:“嗯,我知晓了,我与你同去。”
你:“……”
于是,夜虫沙鸣之声、风吹草动簌簌作响之声和一轻一重的脚步声在山道间响起。
“少主您既然不喜夜行,大可不必随奴婢同去。”其实,你是因他紧攥着自个儿的手感到不适,他的冷汗把你的手心也变得汗津津的了。
“青荷,你是在嫌弃本少主。”诸葛青云突然停下来不走了,扯着你也不得不停了脚步。他像只气闷的猫幽幽地盯着你,好似要把你盯出个洞。
“少主您怎么又像个孩童一般闹了?”你故意暗戳他的不快,好让他就此打消与你同行的念头。
“可我不嫌弃青荷。”诸葛青云果然还是同往常一样阴晴不定。你看着他含笑的眼眸,一时不知该与他说些什么。
花了多个时辰,你与他终于从谷口来到了稍有人间烟火气的村庄。你从村妇手里买过两碗热粥来喝。白粥刚从灶台的锅里盛起,热气腾腾的,飘着勾人的米香。
诸葛青云看着寡淡无味的白粥,脸色原本有些讪讪然,见你满脸高兴地吃起热粥,这才将粥碗端了起来。
“唔…烫!”诸葛青云一手急急地捂着嘴,一手砰地将粥置在桌上,好些粥米被震洒出来。
你一时气极,忍不住说他:“少主您再金贵,粗茶淡饭再怎么也不能入您的眼,您也不可这般糟蹋粮食。”
诸葛青云眨闪着被烫出的泪意,可怜巴巴地望着你,明明想要辩驳些什么却说不出利索的话。
“罢了,怪奴婢平日把您服侍过于舒坦…奴婢出去与那农妇说会话。”
诸葛青云一手扯着你的衣袖不放,显然是不想让你走。
“唉。”你收回堪堪迈出的腿,转身问他:“少主您要与奴婢说什么?”
“青…荷,藕(我)没油(有)故意,你鳖(别)气。”他顾忌着被烫伤的舌头,说起话来倒是好笑得紧。
“我知道了。”你竭力压下微弯的唇角,又与他嘱咐道:“少主等粥变温了再喝,那样就不会烫嘴了。”
可是,你一抬脚发现自己还是走不动道。原来是诸葛青云仍扯着你没放。
你回头见他捏得发白的指节,顿时猜到了他的想法。你便盯着他犹豫的脸庞,开口安抚道:“少主您放心,奴婢不会偷偷走,只是要递些银钱给那农妇。”
但在诸葛青云等粥凉时,你跑远了。心想着,反正那小村离毒谷也不远,天色也变得晴亮明朗,诸葛青云找不见你总会回谷的。
你确实不愿他跟着你,毕竟多服侍一个金贵少主反而会拖慢自个儿的行程。
诸葛青云察觉到四周并无你的半点声息时,神色变得阴霾。跨出农户家的门槛,他瞥见那农妇正坐在木窗下搓麻,不禁以异常残忍的声音问话,“老不死的,你快说她跑哪去了!”
农妇一脸错愕,眼神木木的,“姑娘说公子您不喜粗茶淡饭,我便指了路让她去村口豆腐西施家买碗豆花给您吃,您这是…”
未等农妇说完,诸葛青云已经如风一般急步跑远了。
走至半路,诸葛青云才想起身上带着的羽虫。羽虫的奇用在于,只须让它嗅了追踪之人的一片碎布或是一根发丝,不管那人跑到天涯海角,它总有法子追踪到。
当诸葛青云突现在你家破旧宅院里,你只是讶异了一瞬。他则盯视你半晌,面容变得诡异的平静,睁着的黑眸好似一丝光线都渗透不入的死水,浓稠而昳丽。你很清楚,死水下面翻滚的是卑劣肮脏的黑泥。
“少主光临寒舍,恕奴婢别无他物招待,只能敬上一杯薄茶。”
诸葛青云却不接你的茶,一把拢住你的细腰,让躲闪不及的你连人带茶一块倾倒在他身上。
茶杯随着你的一声惊呼滚落下地,骨碌转至桌角。
“少主您…不烫吗?”你攀住他肩膀,犹豫地盯看他胸前的一大滩茶渍,还是伸手替他扫了扫。
“你此刻是真的在关心本少主吗?”诸葛青云晦涩不明的眼眸凝视着你,你能感知到那些徘徊在火口边缘的暴怒会在下一秒喷涌迸射。
“奴婢何时没有关心少主?此次不想少主跟奴婢出行,也是奴婢担忧少主受不住路途奔波之苦,这才……”
“骗了我,丢下我。”诸葛青云替你补上未说出口的话,又幽幽地低笑一声,慢悠悠道:“若没有羽虫,本少主便再也找不到你,你也好趁机摆脱本少主,去过逍遥日子,日日欢喜不是?”
“奴婢没……”你的声音陡然止住,只因他环在你腰间的一只手不知何时胡乱地窜到胸前,力道重重地抓捏住隔着衣物的嫩乳。
顿时,薄薄的霞红飞上脸颊,濛濛的水意染上眼眸。你忙拿手挡他,又急又慌地喊道:“少主!”
诸葛青云冷冷一笑,“怕了?在谷里,欺骗主子要去毒池过夜。如今在谷外,本少主要换种法子来罚你。”
你急声求道:“不,少主,奴婢、奴婢愿意回谷受罚,请您开恩!”
“晚了。”话音落下,你被他点了穴道动弹不得,由他摆弄你的双腿缠绕在他腰上。你身上的衣裳皆被他轻巧地剥落,雪白滑腻的酮体映入他眼帘。
炼就无数无解之毒的一只手掌覆在你嫩白雪团上,肆意揉弄,任意变化娇乳的形状。指尖还使坏地刮弄着艳红翘挺的乳蒂,把你都弄疼了。
失去行动与言语自由的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亵玩自己的肉体,泪水簌簌而下。
“怎么越来越爱哭?”他凑近你的脸,细细吻过你的泪水,轻柔得像蜻蜓点水。这明明该是梦中情郎对你做的事啊。
“莫哭,本少主会让青荷舒服的。”
手掌托起雪臀,坚硬性器劈开肥厚花瓣,狠狠挺入顶破那层未能发挥阻碍作用的薄膜,挤满你濡沫的穴嘴儿。你还是疼得锁紧眉头。但甬道层迭的嫩肉把硕根紧紧吸吮,诸葛青云觉得神魂酥麻。
不一会儿,他开始沉默地抽动起来。到底觉得你张着嘴却发不出娇媚呻吟甚是无趣,他解了你的穴。
咿咿呀呀的哭喘响起,“少主,啊哈…不、不要…呜呜疼……”
可是,身体的酥麻似浪一阵又一阵,你本能地缠着他脖颈,让乳尖一下又一下地蹭着他又凉又滑的丝衣。
诸葛青云操得更深更重,胯间水声咕叽咕叽作响。你叫得更媚更浪,全身泛起大片红粉。
“少主…呜呜…我错了,您饶了我…嗯啊啊…”
“往后不许再骗我。”诸葛青云粗粗喘息着,重重挺腰,故意将肿胀的阳物抵在宫颈细嫩处。
你紧攥着他后颈处的丝衣,口中呜咽不已。
诸葛青云不动,勾着蛊惑之音暧昧旖旎道:“青荷,快答应我。”
你哭音颤颤道:“呜呜…好…”
疾风骤雨继续,直到一声闷哼,浓稠精阳全数射入小小宫口内。柔软的酮体紧贴在他身上,微微颤抖着。
喘息平静后,他看你的一双丹凤眸中仍带着浓重而未褪却的情欲,足以寸寸灼伤你的面容,甚至是你的心。
“不许这般看我。”你伸手想要遮住他的眼,但被他握住了。
“你今后是本少主的,本少主想如何看你便如何看你。”诸葛青云就着你柔软皙白的手,重重地吻了一下。
你试着抽回自己的手却没如意,只好口中忿忿道:“诸葛青云你…太蛮横了。”
诸葛青云狭长眼尾上翘,声音带着愉悦:“本少主向来如此,不服就做我的夫人来好好管教我啊。”
“奴婢没那本事。”
“本少主觉得你有。”不然,你是如何把他的一颗心勾得紧紧的?哼,就算你往后不想管他,他也非要闹着你管他。你也只能是他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