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吧文学小说网 > 穿越架空 > 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 > 第二百二十五章 再生嫌隙

弦歌瑟缩了一下身子,硬着头皮道:“那次我跟李君澜才见了两次面,而且我那时那么狼狈,别人躲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就对我存了心思。.况且我跟他不熟。”

“不熟?”修离墨冷笑,“你能耐大着呢,当初我跟你也不熟,你哪次出现在我面前不是狼狈不堪,我嫌弃过你么?”

弦歌一噎,他说得好像也对,可是他起初存了利用她的心思,谁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撄。

“就算李君澜真对我有点意思,皇后怎么会懂?难道他还跑到皇后面前诉衷肠啊?”弦歌越想越觉得不可能,都是这个男人胡思乱想。

“有可能。”男人眉眼冷骛,眼神凉薄,语气冷冰冰。

弦歌一抖,嘴角微微抽搐,还有可能,以为谁都跟他这么无聊,没事找事么?

男人眯眼,冷笑道:“指不定他就是瞧上你了,跑去皇后那请求赐婚呢。”

“你乱讲!”弦歌脸色一红,心里却没了底气,想到这男人先前多次告诫她远离李君澜,不然没好果子吃,那时他便知道了会发生这样的事么?

难道男人的心思比女人还敏锐偿?

修离墨冷冷一笑,封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大手钻进被子里,隔着衣物揉捏她的柔软。

冷然沉怒的气息在她唇上辗转,伸舌席卷她清香甜美的津液,胸口的郁结得不到舒缓,在眼中燃气熊熊怒火。

李君澜!李君澜!

再从她嘴里听到这名字,她就死定了!

弦歌浑身战栗,承受他窒息狂怒地吻。

男人微微喘气,扯开挡在她衣襟上的狐裘,埋头吸吮她洁白修长的脖颈。

弦歌咬牙,身子瘫软在他怀里,突然想起什么,闷声闷气道:“如果皇后是看在李君澜的面上提醒我,可这行不通啊。她怎知道我会通知你?”

“难道她知道我们的关系了?”弦歌一惊,赶紧推搡在她身上煽风点火的男人。

“沐弦歌!”男人被打扰,恼怒地抓住她的手,漂亮的眸子染上了***。

“我跟你说真的。”弦歌急急道,偏生这男人淡然睨着她。

她瑟缩了一下,被男人扯开了被子,风侵入衣襟里,很凉。

男人冷哼一声,一把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

“皇宫里本就没什么秘密,你以为皇后就这么简单?她若是没有一点手段,怎么可能坐稳后位这么多年?”

弦歌脸色一僵,皇宫既然没有秘密可言,那他夜夜来她竹霜殿

“修离墨,你保密工作做好没?”她紧张兮兮地抓住他的手。

“嗯?”他歪头思索,似是不解她的意思。

弦歌急道:“会不会你夜宿我这里的事,已经被人发现了?”

她已经许久没有出竹霜殿了,也不知外面到底有何风言风语。

她虽不甚在意,可毕竟人言可畏,若传得难听,会不会影响到这男人。

男人轻嗤,“你现在才意识过来,会不会太晚了?”

弦歌苦着一张脸,男人悠然的声音飘入耳内。

“任我有通天本事,你这竹霜殿上下十余人,我也堵不住她们的嘴。何况她们当中又有几个是心向着你的。”

这么说,她竹霜殿有眼线,他们的事已经传出去了?

她早便知道,这人夜夜来,殿外的十余名宫女怎么可能没发觉。

“那你还夜夜来?”弦歌气得脸色通红。

“知道又如何?”男人捏上她的下颌,皱眉道:“难不成你还想留着名声找夫婿不成?”

“可你把我名节毁了”

“你从来就没名节,如今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定然会安分许多,也不会有人敢向你提亲,免去了我的后顾之忧,一举三得,岂非很好?”

“一举三得?”她为什么只听到两得?

“嗯。”男人声音暗哑,眸光幽暗了下来,含上了她的唇。

弦歌脑中轰地一响,突然意识到这男人说的第三得是什么了。

男人将她压在榻上,迫不及待地去解开她的狐裘,丰润的唇上荧光闪闪。

被子垫在身下,男人覆在身上的躯体传来热量,体内升起了一股热流,弦歌轻轻闭上眼睛。

男人修长的指在她身上滑过,引起阵阵颤栗,突然口中一凉,男人的长舌顶到了喉间,有什么东西滑入了腹中。

一个激灵,弦歌顿时清醒,将他推离,皱眉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避子丸。”男人眸光灼热,喷出的气息魅惑诱人,他的鼻尖甚至抵在她之上。

弦歌脸色一红,嗔道:“先前不都事后吃的吗?”

男人勾唇一笑,“这是阴昭才研制出来的,对身体无害,还能补身子。”

怀里的她面容灿若桃花,男人喉间一紧,一股热气冲向小腹,低头又要吻上她的唇。

她急急伸手抵住他,脸色一瞬煞白如纸,身子微微颤抖。

“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他猛地起身,将她揽进怀中,语气担忧,带着一丝寒战。

“修离墨!”她哭丧着脸,伸手抓住他的手。

他反握住她的柔胰,额头轻触上她的眉心,“我在。”

“我们第一次的时候,回来后,我忘记吃药了,肚子里会不会有孩子了?”她紧张地捂住小腹。

她虽然爱他,也不介意有他的孩子,可是这孩子来得不是时候,她还年轻,不想被捆绑住。

何况他们现在这是苟合,要被浸猪笼的。

按这男人的意思,他还没娶了她的心思。

越想越荒唐,这都是什么事,为什么就心甘情愿让他得逞了呢?

“放心,不会有孩子的。”他松了一口气,轻轻拍了拍她的脊背。

“你怎么知道?”她懊恼地看着他,“我的月事很久没有来了。”

这是她最担心的地方,她的月事向来不准,她也没甚在意。

可刚才吃了那避子丸,她突然想起第一次没吃药,而且月事一个多月没来了,若真的有了,那该怎么办?

她突然慌了,这身子才十八岁,如果这男人不想要孩子,那她不是要打掉?

不行,这是她的孩子,她不会放弃。.

“修离墨”她无措地拉住他的衣袍,眸中殷切凄楚,希望这男人看在她的面子上,别让她打掉孩子。

“别乱想,我说了不会有就不会有。”男人皱眉抚上她的脸,替她揾去眉心的褶皱。

“可是”弦歌舌头打结,她这么急迫担忧,为什么这男人一点都不担心?

她觉得很委屈,是不是男人都这么不负责任?

如果她真的怀上了,他一句打掉就可以脱身,可是伤身子的是她,被人诟骂的也是她。

“修离墨,你滚,别碰我!”弦歌越想越气,一把推开他的手,挣脱他的怀抱,跳下床榻。

跃下之后,又想起肚子里或许有了他的种,脸色一白。

她动作激烈,不会有事吧?

怀中空落落,那个女人赤脚踩在地上,狐裘方才被他褪去,她就一袭单薄的亵衣,小脸苍白如雪。

心中蓦然一疼,这女人不是最怕冷的吗?

这闹的什么?

修离墨捧着狐裘上前,弦歌步步后退,眉眼间都是失望,修离墨大怒,闪身到她身后。

伸手将她扣进怀里,狐裘披在她身上,她不敢剧烈挣扎,任由他懒腰抱起。

修离墨将她放在榻上,黑着脸将她的脚扯进怀里,怒骂道:“这么大个人了,再怎样也不该拿自己的身体出气,这点道理都不懂吗?”

弦歌咬牙撇过头,忍住眼里的泪水,就是不吭声。

他怒极,掰过她的脸,见她眼眶中盈满泪水,手一颤,心瞬间就软得一塌糊涂。

“哭什么?”他轻声道,手上的动作也轻柔了起来。

他这宠溺无奈的语气让弦歌鼻尖一酸,隐忍的泪水扑簌扑簌滚落。

滴在他的手背上,他像是被烫着,手重重一震,旋即温柔地拭去她的泪水。

“修离墨,你就是个混蛋,你不负责任!”弦歌大恸,伸手往他身上捶去。

男人皱着眉头,那拳头如同雨滴一般,不痛不痒,他冷声道:“我怎么不负责任了?沐弦歌,你若是想嫁,我现在就把你娶回去。”

什么三纲五常、媒妁之言,都不及她一句话,只要她肯,他就算是与天下为敌,也不能负了她。

“我不嫁”弦歌哽咽道,身子抖得越发厉害,“你以后也别来我这里了,你爱上哪上哪去,我不伺候!”

修离墨脸色一黑,双手紧扣她的肩胛,咬牙切齿道:“沐弦歌,你有胆量再说一遍!”

“说就说,你他妈以后别碰我!”弦歌气得破口大骂。

寒风阵阵,男人的眸子一瞬阴冷下来,弦歌惊惧地咽了咽口水,哽咽声卡在喉咙里,脸色憋得通红。

男人冷冷一笑,扯过她的青丝,弦歌只觉得头皮刺痛,天旋地转间,狐裘、被子飘落在地,沉重的身子压得她险些喘不过气来。

男人瞳孔微缩,“由不得你,我只对你这身子感兴趣。”

弦歌眼泪掉得越发汹涌,惊怒地伸手推搡他的胸膛,极力伸腿留出缝隙,她这肚子不能被他压了。

她越挣扎,男人干脆压住她的双腿,邪恶地朝她顶了顶。

弦歌倏地僵住,他俯身吻上她的唇,辗转延绵。

“你你起来,我的肚子”他含着她的唇,她呜咽地蠕动嘴唇。

这话被他吞进嘴里,听在他耳里就是低低的呻吟。

他稍稍退离,凤眸微眯,“嗯?”

弦歌立刻伸手捂住嘴唇,睫毛上泪珠莹莹,瓮声瓮气道:“我肚子里还有你的种,你不能强来!”

男人嘴角的弧度僵住,低斥道:“你每次事后都吃了药,哪来种?”

弦歌觉得跟这人没法沟通,咬牙瞪着他,“第一次,你要我说多少遍?”

他们刚刚的话题就是第一次没吃药,她一个多月月事没来,恐有了孩子好么?

他的头脑精明呢?

他的心思缜密呢?

他到底有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男人无奈地抚住额头,青筋暴怒,“本王说了不会有!”

这女人心思怎么这么诡异,他说的话有那么难懂么?

他到底是明白她在闹什么别扭了。

“你说不会有就不会有么?”弦歌委屈道,那眼泪像断线的珠子,簌簌往下滑落。

“你又不是太夫,你给我把过脉了吗,你就知道没有?”

浅浅的叹息溢出来,男人伸手拂去她脸上的泪珠,她轻轻撇过头,他的手落空,顿时僵在半空。

这一闹下来,他也微微恼了,冷笑着从她身上起来。

这女人,果然不能惯。

倒是越发得寸进尺,懂得给他甩脸色了!

弦歌怔怔看着他挺拔的背影,越发觉得委屈,他就一句宽慰都没有,打算甩手走人么?

男人头也不回,冷然孤傲的声音挟裹着冷寒的气息袭来,“合欢散里有一味强息草,可避子,交欢之人不会留下孽胎。”

他带走属于他的温度,狐裘、被子又被扔到了远处的地上,她够不着。

一双迷蒙的泪眼轻轻眨动,她缩着身子窝在软榻上,那个男人头也不回地掀起珠帘,离开了内室。

清脆的珠子撞击,发出佩环灵粹的声响,在凄冷的夜里寒入人心。

她只觉得很冷,心也倏地拔凉。

是她的错么?

在他身边,她总是没有安全感,担心着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两人之间就像隔了一道墙,她今夜终于被他无所谓的态度激怒,他们似乎真的不合适。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珠帘发出一连窜的脆响。

她把头从臂膀里抬起来,就见男人端着盆子进来,袖袍挽起,卷到臂弯处,露出一截皓白有力的小臂。.

见到她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身上一袭单薄的亵衣,他突然怒了,眸子遽然紧缩。

一身寒气的他走到了软榻边,将水盆放到地上,发出重重的闷响。

弦歌一惊,见他又一言不发地转身,她撇了撇嘴,到口的道歉也咽了回去。

她哪里知道合欢散不会让人怀孕?

她只是惧怕、委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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