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交代,现在最好不要和他起冲突,他再不好,苦氏在他的手里发展的很好,最起码目前还是要靠苦寒挣来的钱,去维持他们研究室的开销。

天宝还没回来,天爱又还小,现在不是和他翻脸的时候,郑莲心狠狠瞪了苦寒一眼。踩着高根鞋正离开,手刚碰到门,后面传来苦寒的声音“你的狗经常在公司,为你找寻漂亮女人,你说会不会是他们把天爱抓去了,你可要快些,你也知道,抓去的女人见面礼是什么?,再慢就晚了。”

郑莲心不想理苦寒,但苦寒这些话说的也没错,胶水,西皮他们不认识天爱,要是真是他们把天爱带走就不好了,郑莲心有些害怕,一边走,一边打电话,直到声音消失,苦寒才慢慢把桌子下下面的苦天家拉起来,她全身是血,但不是她的血,他拿起桌上一瓶新的血液打开。把血液倒在苦天爱脖子上,然后不停轻舔,苦天爱想阻止,却被苦寒双手制止,她发出求饶声“不要这样,太晚了,我要回家,晚了妈妈会发现的”。

苦寒不理苦天爱,手伸到了她的衣服里

“不要”她有些害怕。

“你在害怕?”他明知故问。

苦天爱没说话,苦寒接着说:“不要怕,不会让你很痛的,我会慢慢来。郑莲心调。。教女人的手段比我高明多了,这几年,只要她看上的女人,不管是是谁,下场只有一个生不如死,你比她们幸福多了,从小在她的爱护下长大的,我真想知道,如果有一天,我在她面前这样对你,她看到不知会不会疯。”

“不要二哥,不要让我这么难堪好不好”天爱开始低低哭泣。

苦寒从不在意身下是谁,又是谁在哭,今天不知为什么心里这么空虚,想了很多小时候的事。

记得那时才五岁,拿着捡的瓶子卖的二十元钱,在妈妈面前椅:“妈,你看,我们有钱了,我可以送你去医院治病了。”

冯慧如看着瘦的只有那么一点的儿子,心里悲喜交加,从没让儿子过一天好日子,把苦寒拉到怀里,痛哭地说:“我的寒儿这么听话,这么好,是妈妈不好,是妈妈让你受苦了。”

苦寒擦着妈妈的眼泪说:“妈,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不苦。”

“你去找你爸爸吧,他会照顾你的。”他从没听妈妈讲过爸爸,她说让他去找爸爸,他不知道爸爸是谁,妈妈给了他一个信物,说了一个地址。

拿着信物来到苦氏集团的大楼,他被人赶了出来,苦寒只好在门口等,他等了两天两夜终于看见照片里的男人,妈妈曾说过,照片里的男人就是爸爸。

想起见到爸爸那天的情景,苦寒全身缰硬,双手握紧,青筋都露出来。

“二哥,不要。”痛,天爱痛的快说不出话了。

苦寒不理会她,他从没理会过她的哀求,她的害怕,他完全陷入痛苦的回忆中,不能自拔,无数个黑夜,无数头狼,他们眼睛发着绿光,瞪着他,然后一起扑过来,他拼命喊救命,没人理他,他们都在周围看着他被狼咬伤,看着他被狼一口一口吃着肉,喝着血。

他痛,痛的全身麻木,那一刻他发誓,只要活着,他也一定要让他们知道这种痛。

苦天爱被回忆里的苦寒折磨的更痛,她开始拍打着苦寒,可无论她怎么打,怎么哭喊,他都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