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货嗤嗤打趣道:“胆子还挺肥的啊!连宋公子都敢抓!不怕将军找人,踏平你的老巢吗?”

“我怕啊!我怕死了,有种你杀条血路出去啊!”夜无声讽刺了一句,再扣住宋临这个人质,大摇大摆走出门。.

门外的清一色军队,整整齐齐侯着,前排一百弓弩手已经就位,后面黑压压的,拿着长枪的,不计其数。

冒牌货跟在夜无声身后,一点不着急,竟说风凉话道:“还好抓了个人,不然就成活靶子了。你还不笨嘛?”

“你能不能别废话,赶紧想办法脱身啊!”夜无声隐忍着一肚子怒火,因为宋临的手,总是有意无意地摩擦着她的手背,就跟调戏似的。

“夜无声,你只要不杀这里的一个人,我让你完好无损走出去。”宋临先心软道,他知道压着他的人,就是初儿。

“我杀不杀人,还轮不到你来决定!我就偏要杀了!”边上的人冷冷道。

“你们快放了我们公子!!!!我们就留你们个全尸!”

“全尸?谁杀了谁还不一定!”冒牌货负手在前,孤寂料峭的背影,总是别有一番韵味,不像祁王的王者高贵之风,更像是绝世独立的游侠,不染世俗尘埃,高雅脱俗简直如谪仙。

“马上给我们备一匹马车。”嗯,脸皮够厚,闯了别人家,截了别人,还敢狮子大开口要马车跑路。.

首将也是跟夜无声这样想的,“我在警告你一次,把我们公子放了!”

“我最讨厌和你们这群愚忠的人废话。”

“啊!”刀光剑影间,白斐已经将宋临的一只手指砍了下来。

天哪!

他是怎么做到的,他是怎么做到的!他一点都没看到!

“公子,公子!你没事吧!小的这就去备马车,这就去备马车!”

“走吧!”白斐喊了她一声,夜无声绑住宋临,朝门飞奔而去。

白斐钻进了马车,夜无声当着众人的面,把宋临丢到路旁,头也不回地拉起缰绳驾驾驾走了。

“去千娇阁!”

靠!

老子就是给你当车夫的吗?

夜无声把白斐推到墙边,牙齿气得咯咯响,真恨不得一拳头过去:“白斐,你阴我!”

白斐埋住头,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

夜无声抓住他的领口,“你这个不讲信用的卑鄙小人!”

“夜宫主,你说这话可是冤枉本王了。本王何时说过,你师傅藏在宋临的房间里?”白斐睁眼可怜道,“那日,本王的话都还没有说完,你就急急忙忙走了,找错了地方,这也不能怪本王啊!”

啊!

夜无声在心里怒吼,他怎么三天两头上白斐的当啊!做沈奚初的时候,不能暴露身份,只得被他一次又一次的吃豆腐,做夜无声的时候,又不能和他硬拼,偏偏玩阴谋玩不过他!

干脆,杀了他好了!

可是,行走江湖要讲义气啊!白斐刚刚才替自己挡了一刀,总不能恩将仇报吧!

“姓白的,碰上你,我算是栽了跟头了!以后,有求于本宫时,有你好看!”夜无声拿起东西,往门走去。.

“人还在外头搜着呢?你这样出去,不是白白等着送死吗?”白斐悠悠道。

“那你有什么办法?”

“乖乖在这里待着,将军府的人再厉害,也不敢在本王的头上动土!这里很安全的,夜兄放心好了。”

靠!

一直待在这里,等死吗?

他是沈奚初,总要回祁王府的,才没那个闲情待在这里陪他死耗着。

“祁王,你怕死,并不代表我也怕死,你要胆小就躲在这里,别拉我后腿!”

夜无声站在走廊边,蒙了一圈。完蛋了,他该往左,还是往右啊?

“将军,你可好久没来看人家,可这一来,手脚就这么不老实呢?将军讨厌,呵呵呵,呵呵呵,将军别急嘛,嗯,嗯……”女人的娇喘声和男人的****的笑声喘了来。

沈奚初的嘴角僵了僵,出个门都能碰见这等破事,她招谁惹谁了她!此地不宜久留,不宜久留!

她前脚刚刚迈起,男人邪恶的声音又清楚地落入她的耳中。

宋镇明?

怎么可能,他对宋夫人的专情是出了名的,老将军在沙场半生戎马,驰骋了一辈子,怎么会逛这种风花雪月之地。

一定是她听错了,一定是的。

沈奚初悄悄走到门边,忽然听到碰的撞响,然后便是女人不满的埋怨和浮想联翩的呻吟声。

房间里,宋镇明霸道地搂住百媚生的细腰,两人贴得不留一丝缝隙,还不断去挑逗着她,“你这么期着盼着,不就是希望本将军这么弄你吗?啊哈哈哈哈,本将军就喜欢你这风骚的劲儿,可比府里的那位招人喜欢,快来,让我亲亲,可想死我了。”

衣服已经被拨了一半的百媚生,故意推了推男人,不依不饶道:“将军就知道找媚生寻欢作乐,都不关心关心一下人家,哼。”百媚生揪住宋镇明的喧子,不急不慢的把玩着。

人家……

沈奚初咽了口口水,百媚生好歹一把年纪了,喊起人家这二字还真一点都不违和啊。

她还以为宋镇明将军多么刚正不阿,清正廉洁,原来这都是欺骗世人的假象。

宋镇明被百媚生呼之欲出的傲物诱的眼红舌燥,“美人儿嫌本将军不关心你吗?好,本将军就好好的伺候你,让你********好不好啊!”宋镇明再次搂过她的腰肢儿,这次直接把剩下的衣服撕开,将她死死按到门边,直接长驱直入。

“将军,嗯嗯,不要啊,将军,嗯,快点,好舒服啊,将军,嗯……”

这排山倒海的声音,已经够想象那个画面了。

今晚真是艳福不浅,碰上宋家父子的活春宫!

沈奚初听得面红耳赤,赶紧向后退了几步,可她还是没料到居然碰到出来寻她的白斐,白斐若无其事走上前来,道:“夜兄,发生何事了?”

沈奚初作了个嘘的手势。

白斐不解其意,愣是站在那里。

房间传出来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激动,女人妩媚入骨苏的呻吟,男人粗犷的吼声,还有门撞击的响动,白斐看了眼对面的房间,拧了眉心,看到夜无声的囧样时,顿时又舒展开来,眼眸尽是调笑。

面具下的沈奚初面红耳赤的走到白斐的身边,扯了下他的衣服,“那个,白兄,你还想观看活春宫吗?”

白斐平静地听着屋里的声音,笑道:“夜兄这般年纪,不是已经上手了吗?怎的还跟女儿娇羞?”白斐看了下他,不经意瞥到夜无声头发下的红耳朵时,视线短暂停留了会儿。

沈奚初变了变声线,挺起胸膛,“本宫一大老爷们,要什么女人没有,干嘛要呆在这里活受罪,快点,送老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