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阳咬住了他的舌头,可只一刹,那灵巧的东西就溜走了。.气恼的她,含住了一个柔软的东西,用力地咬下。
“呀——”一声惊呼,有人放开了她,是个男人,四处的光亮被竹林所挡,原本是晴朗好天,可这里却如十一月的阴暗雨天,男人“呸——”了一声,吐掉唇上的血水,骂道:“真是不解风情的女人!难怪轩辕烈会看中秋池那种货色!”
“关你屁事!也只有秋池那样的货色才和他相毗。”
她从来就瞧不起轩辕烈,即便他是她的丈夫,她厌恶轩辕烈的无主见,真不知道轩辕烈是怎么在沙场打了胜仗的。
男人微微一愣,片刻后,朗声大笑起来:“老子喜欢狂妄的女人。”
景阳用力擦拭着嘴唇,讨厌这种莫名其妙被强吻的感觉,讨厌突如其来的一切。她移了几步,脑海里掠过关于这个男人的记忆,百祭那日,他来过,那个负伤的左将军颜昊!
齐肩长发凌乱披散,额勒着三色布编抹额。.衣着紧身玄衣、玄裤,腰间绕着一条黑色缎带,脚踏黑色长靴,内青外玄的斗篷披在身上,羁傲不驯,张狂放纵。
“颜将军不是早该离开了吗?怎会在我府里?”
“哈,原来老天对在下还是很公平的。”
景阳奇怪的是,颜昊此人早在百祭次日就离开了,可他今儿却突然出现在竹篁小居。“公平?”
“在下对贞静妃可是一见倾心,若是你不记得在下,在下岂不会很伤心。”
她记得他,而他对她念念不忘,这便是他所说的公平。
“放肆!”
“呵,在下觉得,刚才贞静妃好像很享受啊。哈,是不是从来没有男人这样对待过你啊?若是您喜欢,在下可以再来,一定将贞静妃侍候如痴如醉……”
“你……”才不要被这样狂妄的家伙羞辱,景阳手臂一挥,颜昊以为是右手快速抓住她的纤手,不曾想,右边脸颊被重重一击,传出响亮的耳光,“你下手够快啊,双手并用!”
景阳哭笑不得,哭的是自己稀里糊涂被他狂吻;笑的是,自己还是打到他的身。这就是她爱使用的招式,不光会双手并用,在气极的时候,更是四肢齐用,这是为了防备扑空。
“本宫可没时间和你闲扯。颜将军,听好了,马上离府。”
“我都还没有享受到本将军的侍候,你就要赶我走啊?”
当她是什么人了?
在他眼里,难道她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吗?
是,一定是了。
当瑞亲王与她再三纠缠不清,轩辕烈疑她,就连王府的下人都颇有言辞,面前这个不知真相的男人,定是听了外面的言语。
“我说静儿,你真的舍得我离开吗?嗯——”
静儿两字从他嘴里出来,说不出的暧昧怪异,不是温柔人,偏装撒娇状,景阳恶心得胃里直冒酸水。
“住嘴,不要搞得我跟你之间好像很熟似的。”
“我们是很熟啊。你不记得了,从肃亲王百祭之后到现在,有半个月了吧,咱们日日相见,夜夜缠绵,也可以说是老夫老妻了,怎么会不熟呢?”
他们熟,他们当然熟了,对于他,景阳并不陌生。可是,景阳却认不得他。
“胡说九道!哪里,哪里和你有这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