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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你这么嫩的草,他也下得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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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湾查完房回到办公室所在的楼层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走廊里坐着的那个身影。

侧面很美好,但有些苍白,黑色的长直发垂在肩上,发尾一直到腿面的位置。

许是注意到了她的视线,那人抬起头看着她的方向,试探着问,“请问,是南湾小姐吗?”

声音很好听。

南湾走到轮椅前两步远停下,态度和对待普通病人的一样,“余小姐找我有事吗?”

余清露有些诧异,她们似乎是没见过面,“你认识我?”

面前穿着白大褂的人和报纸上看到的,倒是很不一样。

虽然有着混血的精致五官,但那清淡疏离的模样,不笑的时候,连眼尾那颗淡淡的美人痣也失去了魅惑的意味。

和那古典美人纪晚夏,真是半分都不像。

“我们不认识,”南湾指了指余清露身边还未收起来的缴费单,上面的名字很清晰,“但我认识字。”

余清露顺着她手里文件架指向的方向看了过去,顿了片刻以后,笑了出来,“介意去你的办公室聊一聊吗,不会耽误你太长时间,十分钟就好。”

南湾点了点头,态度始终如一,“我也就只有十分钟的休息时间,再长恐怕只能辛苦余小姐跟着我去急诊室了。”

余清露注意到,这位南家三小姐看她的目光太过平和,像是在看一个最普通的人。

没有可怜,也没有惋惜,更没有厌恶。

要知道,她坐的不是长椅,而是轮椅。

这二十分钟里,经过的护士和路人无一不侧目而视,轻则只是婉约的摇摇头,更甚者,还会上来询问为什么年纪轻轻就坐上了轮椅......

将缴费单叠好后,放进腿上盖着的毛毯里,浅浅的笑,“时间到了,南医生提醒我一声就好。”

南湾打开了办公室的门以后,退到一旁,看向轮椅上的人,“需要帮忙吗?”

余清露摇了摇头,转动轮椅的轮子,往门的方向去,“不用,我已经习惯了,”

南湾也不说什么,等她完全进入办公室后,才迈步走进去,带上了门。

将文件架放在办公桌上后,取了纸杯去泡茶。

余清露打量着,很简洁,和所有医生的办公室一样,只是那些消毒水的味道,被香水百合的清新所取代。

“我这里只有茶,天气冷,暖暖胃。”

清淡的嗓音响起,余清露的视线从那束百合花上收回,接过南湾递来的茶杯,礼貌的道谢,“比起咖啡,我更喜欢茶。”

南湾在会客沙发上坐下,优雅的姿态如往,不骄不躁,等着对方开口。

热茶的水雾拂在眼前,余清露的视线有些模糊。

透过缭绕的水雾,她看到的人,就像是一只高贵美丽的孔雀,明明知道她是为什么而来,却依旧可以做到面不改色。

与生俱来的名媛气质,跟那些小门效的女人确实不在一条线上。

把那高慧和她放在一起比,就如同顽石和璞玉,根本不需要深究,就能明显的看出谁高谁低。

“关于余家老宅,我特地来跟南小姐说声谢谢。”

南湾喝了口茶,温热的水入腹,缓解了暖气带来的干燥。

唇边挂着淡淡的笑,嗓音无波无澜,“余小姐和慕桓是多年的朋友,更何况房子也不是我的,我担不起这声谢。”

如果不是那份病例确实是这位余小姐的,她很难想象,谈吐和举止都是大家闺秀标配的人,竟然有精神疾病。

朋友......

余清露在心里重复着这两个字。

抬眸的瞬间,眼底的哀伤尽数隐去。

一手还拿着茶杯,距离办公桌有些远,没办法把茶杯放下,就只能单手从包里拿出墨色的锦盒。

递到南湾面前,笑容美好,“我行动不便,你们的婚礼就不到场祝贺了,怕南小姐误会慕桓,所以觉得还是直接交给你更好。”

南湾看向那墨色的锦盒,并没有伸手接过。

这话说得,还挺有意思的。

神色没有一丝波澜,唇边的弧度深了一些,“既然是朋友,我不太懂余小姐口中的误会,是指哪一方面?”

她没有接,余清露也不介意,伸出去的手臂收回,放在腿面上。

像是开玩笑似的,音调很轻松,“我以前给慕桓写过情书,但是他没理我,可能是年轻气盛不懂事吧,还差点为他跳了楼,后来遇到我未婚夫,才明白那个时候的我真是太傻了。”

说完,还笑出了声,似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样。

提到那去世的未婚夫,并没有半分伤感的情绪。

南湾也笑,视线淡淡的落在茶杯里,“余小姐都说是以前的事情了,如果我连这个也介意,岂不是自寻烦恼。”

余清露顿了顿,但也只是一瞬,很快恢复,“南小姐心胸宽广,倒显得我小气了。”

任何女人都不可能真的丝毫不介意丈夫的过去,如果有,那就说明根本就不爱对方。

爱不是宽容,也不是成全,爱是嫉妒,爱是自私,爱是占有......

慕桓,你要娶的,就是这样的女人吗?

办公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打破了房间里的安静。

从余清露的视线,正好能看到手机的屏幕。

南湾起身,走到桌前,拿起手机,看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后,眼神多了一丝柔和。

没有立刻接,而是面色如常地对余清露说,“所以余小姐的礼物,直接交给慕桓就好。”

余清露握着茶杯的手收紧,一次性的纸杯有些变形。

将纸杯扔进旁边的垃圾桶,低眸,视线落在礼盒上,随后将其收进包里。

礼貌的笑,“南小姐你先忙,我就不打扰了。”

————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是男人低低沉沉的嗓音。

南湾走到门口,将开着的门关上以后,重新回到办公桌,“有人来送结婚礼物,我这才刚把人送走。”

说是结婚礼物恐怕还不太合适。

慕瑾桓靠着软椅的椅背,修长的手指按着太阳穴,眼底隐着淡淡的倦色,随口问着,“什么人?”

南湾站在窗前,耳边的碎发将脸型勾勒地更加小巧,黑色的长发绑在脑后,发尾微卷,白大褂敞开着,露出米色的毛衣。

指尖随意触摸着百合花瓣,清香萦绕在鼻端。

嘴角弯出浅浅的弧度,“她说......曾经给慕先生写过情书,还差点自杀。”

闻言,慕瑾桓半磕着的黑眸睁开,潭底的一丝暗色顺着眼眶慢慢渗透出来,嗓音是一如既往的低沉,“然后呢?”

南湾拿起了小喷壶,喷出来的水雾极细,落在花瓣上,如果肉眼不凑近距离看,是分辨不出哪里洒过哪里没有洒过。

同样的,她也听不出男人的声音有任何起伏,“我没收。”

毕竟,那不是送给她的。

打着送礼的幌子来膈应她,看来,还真的是很好的朋友呢。

“晚上回北岸别墅试试婚纱,如果有不合适的地方,还能在婚礼之前修改。”

男人转了话题,南湾也不会不识趣的继续。

公寓里没有周姨和赵樱,就不会有人时时刻刻盯着她,很自在。

可是生理期过了,再继续住着,确实不太合适。

放下喷壶,回到软椅上坐着,“嗯。”

电话那头顿了片刻才开口,“几点下班,我来接你。”

将手机换到左手,右手握上鼠标,打开了邮箱,“明天我会加班,所以今天按时下班,六点吧。”

她准时下班,他也就能准时吃晚饭了。

慕瑾桓手机里有短信进来,震动的提示音响起,“嗯,知道了。”

电话挂断之后,修长的手指点进短信界面。

来自余清露:慕桓,我今天去医院做复检,正好遇到南小姐,顺便把送你们的结婚礼物给她,但可能是我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她有些生气,麻烦你替我说声抱歉,礼物只能下次给你了。

深邃的眸讳莫如深。

视线落在屏幕上,几秒钟后,回复了五个字:她不会生气。

————

刘安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后视镜里的人,犹豫了好久才问出口,“余小姐,是现在回酒店吗?”

他的话问出去很久,都没有等到答案。

嘴角难以抑制地抽了抽,只能在心底叹口气,然后,安静的等着。

余清露看着手机屏幕从亮变暗,变亮,再变暗,苍白的隐在暗色里,嗓音却是轻巧的,“你说,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之前再漂亮年轻的千金小姐都入不了他的眼,某一天却突然想结婚了,会是因为什么呢?”

这话刘安听得一愣一愣的,反应过来的时候,连忙回答,“这得分情况,男人都是不一样的。”

余清露低着头,漫不经心的把玩着那个墨色的锦盒,“说来听听。”

刘安一边留意着后视镜里的人,一边小心翼翼的分析,“如果是流连花丛的贵公子突然想结婚,那多半就是玩腻了;如果是沉稳内敛型的,那可能就是遇到对的人了。”

余清露笑了笑,看着礼盒的视线确实没有一丝温度的,“如果,是心里默默爱着一个不能爱的女人将近十年的男人呢?”

淡凉的嗓音,白色的大衣,长长的头发倾泻在身前,如果光线再暗一点,真的很有日本恐怖电影里贞子的feel。

刘安忽然想起不久前发生在酒店的那件事,顿时觉得有些瘆得慌。

后背冒起冷汗,眼睛再也不敢往后视镜瞟,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的收紧,说出口的话都是打着颤的,“那...那就是后者......吧”。

闻言,余清露唇边的弧度凝固,握在手里的锦盒掉落,发出了细小的声响。

对的人吗?

她不信。

良久,弯腰捡起掉落的锦盒,放进身边的包里,淡淡道,“回酒店吧。”

刘安吞咽着口水,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恭敬,“好的。”

————

傍晚六点,南湾准时下班。

电梯到达一楼的时候,随着电梯门往两侧移动,进入视线的,是很久都没有见过的盛景臻。

站在他旁边的,是他的母亲,也是她的恩师。

慈爱娴静,淡如幽兰。

南湾顿了几秒钟后,才从电梯里走出来。

里面的人络绎而出,外面的人往里走,一时很杂乱。

等到所有的人进进出出结束以后,南湾才开口,“老师,您哪里不舒服吗?”

老太太看见南湾倒是很高兴,拉过她的手握在掌心拍了拍,“不是我,是我儿媳妇的妹妹住院,我和景臻过来看看。”

“严重吗?”

老太太摇摇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怀了六个月的孩子流产了,身体上的痛比不过心里的痛。”

闻言,南湾一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口头上的关心没有任何用处,不能止疼,也不能当钱花。

低声说了句,“为人母,这种痛自然是旁人体会不到的。”

“不说这些了,”老太太藏起哀伤和心疼,握着南湾的手,语重心长,“南湾啊,结婚了,要好好生活,人这一辈子很长,没有什么事情是过不去的。”

这几天的报纸和新闻,都是这孩子和慕家那位二公子的婚事,就连她这种不怎么看娱乐新闻的人,都注意到了。

她的学生,她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

“只要是良配,不管多晚遇到,不管前面有多少人,不管过去有多么糟糕,两个人相依相伴,就会白头到老。”

眼眶有种酸涩感,南湾看着这位许久未见的大学恩师,笑着说,“好,老师的话,我记住了。”

在遇到慕瑾桓之前的那半年,谁都知道她过得一团糟。

盛景臻温声提醒自己的母亲,“妈,您不是想去洗手间吗?”

老太太这才想起来,“是哦,我看见南湾就把这回事给忘了,你们俩聊,我去趟洗手间。”

————

正是下班的时间,走廊里人来人往。

盛景臻的视线从面前的人身上收回,温声说了两个字,“恭喜。”

有护士推着病床经过,南湾往旁边站了站,“盛大哥,你这么正式,显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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