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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浓情蜜意,缠绵悱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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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份的天气虽然很舒适,但太阳落山后,温度还是有点低。

慕太太冷不得热不得,所以别墅里的每一个房间都开着暖气,包括客厅。

以前,慕瑾桓是在冬天都不喜欢开暖气的人,但现在这个家里,他喜不喜欢根本不重要。

吃过早饭以后,他就换了身舒适的家居服,隔着薄薄的布料,南湾似乎能清晰的感觉到那处惊人的变化。

抬眼,对上男人炙热的眼神后,手臂机械的养后缩,“我、我不是故意的。”

天地良心,她就是想借个力坐起来而已,万万没想到是这么的……尴尬。

男人的某个部位,轻易摸不得,慕太太不仅摸了,还用力摁了。

缓过那难以描述的不适感之后,慕瑾桓扣住不断往后缩的女人,手臂收紧,将她带进怀里。

黑眸渐渐升温,低沉的嗓音染上了性感的沙哑,“那你是有意的?”

清心寡欲的九个月之后,她随随便便做点什么,就能生出无法控制的欲望。

这一下午慕太太都窝在他怀里,温香软玉,又是他心尖上的人。

早就已经心猿意马,但不想搅了她想跟孩子亲近的兴致,所以才会什么都没有做。

现在这是她自己送上门的,怨不得他不体贴。

男人英俊的面庞越靠越近,热的发烫的呼吸拂在眼鼻,南湾觉得形势不太妙。

磕磕盼盼的提醒,“喂!这、这可是客厅,九九和安歌还在,你别乱、乱来啊!”

她刚回家,身为体贴的丈夫,难道不是应该关心关心她的身体好不好???

慕瑾桓修长的手指扣着女人的下巴,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刻意将嗓音压低,“我摸你了还是吻你了?动手动脚的人可是你。”

傍晚时分,客厅里没有开灯,光线昏暗。

九九和豌豆坐在地毯上玩儿火车玩具,豌豆时不时就会发出咯咯咯的笑声,九九虽然对别人很高冷,但对妹妹是极其的温柔。

每发现一个玩具的新玩法,就会立马告诉妹妹。

当然,她们之间咿咿呀呀的对话没人能听懂。

原本温馨美好的气氛,因为某些人,多了几分暧昧。

“慕太太你说说看,乱来的到底是谁?嗯?”

嗓音低沉沙哑,上扬的尾音卷起了一阵旖旎。

即使男人的手规规矩矩,没有再继续靠近她,但被这样的意味深长的眼神盯着,南湾的心跳还是抑制不住的加快,仿佛要从胸口跳出来。

砰……砰……砰……

南湾抿了抿唇,无辜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你如果不拉我,我就不会倒在你腿上,也不会不小心碰到……那什么。”

虽然说到最后,已经没有任何气势可言,但她还是坚强的给出了结论,“所以,乱来的人是你。”

慕瑾桓点了点头,算是认证女人无厘头的话。

粗厉的指腹轻轻磨娑着她耳边柔嫩的肌肤,那是慕太太最敏感的部位。

低低缓缓的笑从喉咙里溢出,嗓音沙哑不堪,“我想乱来的,可不只是这么简单。”

明明他什么都没做,南湾竟没出息的软了身子。

想要努力忽略男人炙热的目光带来的战栗,为此她还试着去想了想中午吃了些什么,但好像一点用都没有。

不自然的看向天花板,低声问,“能忍到晚饭后再来……吗?”

别、别再靠近她了。

对于她这个问题,慕瑾桓是这么回应的,“能忍到做完以后再吃么?”

南湾,“……”

谁这么说话???

“能是能啊,”南湾抓住男人开始作妖的大手,从他怀里挣扎出来,端端正正的坐好,“但你可以先答应我,以后跟霍亦寒保持距离好么?”

好好好的禁裕系男神,怎么就染上了黄暴痞的毛病。

除了霍公子,南湾想不到其他还能有这种影响力的人。

慕瑾桓挑了挑眉,好笑的问,“我跟他之间,什么时候没有距离了?”

他有些头疼。

浓情蜜意的时候,提什么霍亦寒?

说到霍公子,南湾就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所以觉得距离不距离的可以暂时先不追究。

“墨一最后……”抿了抿唇,试探着问,“肖然还是霍亦寒?”

那抽礼最后的走向,她到现在都不知道。

周姨从厨房里出来,打开了水晶灯的开关,客厅变得明亮。

坐在沙发上的两人,一个似笑非笑,一个神色专注,虽然很不一致,周姨没有看出任何不妥。

夫妻俩即使什么都不说,只是坐在一起,她就是开心的。

拿着泡好的奶粉,走到客厅,照顾九九和豌豆喝奶。

不打扰,也不刻意往夫妻两人的方向看。

有周姨看着孩子,慕瑾桓便没有任何顾忌了,旁若无人的抱起南湾,往楼上走,“你猜呢?”

慕太太这么不解风情,看来是需要好好修理修理。

身体腾空,南湾本能的抬手环住男人的脖颈,并没有花时间思考,“我猜不出啊。”

霍亦寒和肖然,对于许墨一而言。

一个是占据了她整个慌张不安的青春的穿堂风,一个是在她漫长的暗恋终结、荒凉无措时出现的陌上玉。

前者是山洪,后者是暖阳。

“这么关心,”慕瑾桓低低的笑,抱着女人一步一步走上楼梯的台阶,贴在她耳畔处的嗓音又低又哑,“那慕太太要不要考虑用美人计讨好我,如果我满意了,说不定就会告诉你。”

随着男人的走动,南湾的两条小腿在空中一晃一晃的。

开了灯,别墅里暖色调的光线很明亮,她脚上穿的是粉色的毛茸茸的拖鞋,脚踝露在空气里,正轻微幅度的上下摆动,是灵动的美。

她仰着脑袋凝着男人俊朗的五官,这样的角度,棱角弧线更多的是坚毅冷峻,但那双黑眸里的温和宠溺,几乎都能让她溺死在里面。

所以这种角度造成的错觉,完全可以忽略。

南湾白藕一般的手臂虚抱着男人的脖子,慵懒的靠在他胸口,精致的眉眼漾出浅浅的笑意,“又不是跟我过,我操心这么多干什么?”

虽然早上许墨一去接她的时间,只有不到十分钟,而且还很矫情的掉了几滴眼泪,但……看着比之前的要开心了许多。

那才是真正的许墨一。

不管是霍亦寒还是肖然,能让许妹妹开心的那一个,就是最好的。

踏上最后一级台阶,慕瑾桓脚下的步子停顿了几秒钟,低头看她,薄唇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觉悟有所进步,夸奖一次。”

刚才这一句,还算是勉强能听一听。

南湾不冷不热的哼了一声,似乎是颇为嫌弃的模样,“口头夸奖有什么意思。”

“想要什么?”凝着女人活色生香的小脸,慕瑾桓潭底深处的温度一点点升高,就连唇角的弧度也比之前更为明显,“说出来,我试试看能不能满足你。”

慕太太就算是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也得想办法往夜空上爬。

“也没什么啊,”南湾舒适的窝在男人怀里,很随意的说着,“我就是想检验一下,在这几个月里,慕先生有没有好好锻炼身体。”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

停顿了几秒钟之后,抬头对上男人灼热的视线,四目相对,她的脸颊漾出盈盈的笑意,“毕竟,也不是二十出头的年轻酗子了,万一你事业心太重疏于锻炼,身体素质变差,我怎么办?”

家里和外面的温度差别很大,洗过澡她就换了身睡衣,全身都是嫩嫩的粉色,包括脚上的拖鞋。

就像一块会说话的草莓蛋糕。

末了,可口的蛋糕还眨了眨眼睛。

“慕太太今年二十八岁,四舍五入,那就是三十岁,”慕瑾桓面不改色,踩在木质地板上的脚步声很有规律,低低缓缓的陈述,“都说,女人三十岁是如狼似虎的年纪,看来,挺有道理。”

不生气,毕竟有人胆子这么大,不仅挑衅他男人的尊严,还笑盈盈的求修理,他当然要配合。

这话慕太太听着就不是很高兴了,垮着脸问,“你说谁三十岁?”

三十这种敏感的跨越点,一岁都不能含糊。

“不高兴?”慕瑾桓不紧不慢的走近卧室,反脚把门带上,黑眸里蓄着炙热的笑意,安抚道,“放心,我会做到你满意为止。”

房间里没有开灯,傍晚天空仅剩的几丝光线透过落地窗,营造出一种极其微妙的亮度。

身体落进柔软的被褥,南湾还没有缓过那短暂的失重感,男人沉重的身体就压了下来。

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板着脸问,“慕瑾桓,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没有那些年轻小姑娘漂亮,所以嫌弃我了?”

海藻般的长发被俏皮的齐肩短发取代,精致的五官未施粉黛,肌肤白皙,干干净净,杏眸清澈的如同初春的清泉,看着就跟大学生似的。

竟让慕瑾桓有一种犯罪的错觉。

身体的温度正在以一种不可控的速度发酵,他却依旧能做到镇定自若。

没有正面回应慕太太的问题,而是腾出一只手去解领口的扣子,动作优雅从容,挑眉反问,“我有这么肤浅?”

他虽然不怎么喜欢西餐,但很欣赏外国人的餐桌礼仪。

净手,铺餐巾,拿起刀叉,前菜,牛排,红酒,甜点……

每一步都有俗成的礼仪,越是懂得放慢速度,就越能更好的品尝到一桌唇齿留香的晚餐。

南湾被这样露骨的眼神看得心跳加速,耳根渐渐窜出绯色,不自然的扭过脑袋去看落地窗外昏暗的夜色,“你当初不就是看上了我的脸么?”

女人的年龄是件很严肃的事情,尤其是快到三十的女人。

他一定是故意的……

慕瑾桓低低缓缓的笑,干脆利落的拉开女人抵在胸膛前的手,低头,炙热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唇舌倾入她的口腔。

带着九个月的分离,带着缠绵悱恻的想念,用一种近似于吞噬的力道,将她吻得透不过气来。

“我当初看上的,可不仅仅是你这张勾魂摄魄的脸。”

沙哑到极致的嗓音,介于强势和温柔之间的探索,深不见底的眸色,炙热的呼吸,都在这种特定的光线下,被酿成最让人招架不住的荷尔蒙。

南湾一分钟前大胆挑衅他的胆量全部消退。

像是被蛊惑一般,她什么都不再想,眼里和心里都只有他。

……

凌晨三点,卧室里极其安静。

南湾突然从梦中惊醒,额头起了一层宝宝的汗珠,呼吸粗重。

视线恍惚混沌,隔着薄纱窗帘,窗外是浓重的夜色,只能隐隐约约看到挂在夜空里的弯弯月牙。

好一会儿,她才知道自己在哪儿。

慢慢闭上了眼睛,告诉自己:南湾,这是你的家,什么都没有,不要乱想。

在她翻身往慕瑾桓怀抱深处依偎的第一秒,慕瑾桓就已经察觉到了,手臂下意识的收紧。

轻吻着她的额头,嗓音沙哑温和,“做噩梦了?”

鼻息间是男人所特有的清冽鄙味道,明明就在他怀里,可南湾还是觉得不够,不停的往更深的地方蹭,汲取熟悉的温暖。

她的呼吸依然有些粗重,低声回答,“嗯。”

很奇怪。

那九个月的时间,她的睡眠状态虽然算不上安稳无梦,但没有一个夜晚被噩梦纠缠过。

余清露紧紧扣着她的手,把那把匕首插进自己心脏的感觉很真实,离开人世前那恍惚荒凉的笑,还有那触目惊心的鲜红。

都像是她正在经历的。

慕瑾桓的睡意全无,抬手打开床头的灯后,掀开被褥下床,然后将南湾打横抱起。

“这是我们的家,没有你梦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边往隔壁花房走,一边低头亲吻她的被汗水浸湿的额头,“说给我听听,嗯?”

当初利用本就不存在的孩子,把赵樱赶出这个家的时候,她在半夜被噩梦惊醒,他这是这么做的。

花房里,是另一个世界。

地面上摆满了高高低低的绿植,藤编的架子上摆着透明的玻璃花瓶,装有绿萝和百合花。

半空中吊着一串串的水晶帘,慕瑾桓抱着南湾走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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