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赶着不是买卖。
在睡觉前,陈老爷子一再地叮嘱陈振南和陈养浩,千万不要过于急躁。昨天,他和陈养浩就已经上门,去找贾思邈谈判同盟的事情了,都遭到了贾思邈的拒绝。这要是再去,人家指不定会怎么想呢。
等,等过两天再说这件事情。
陈养浩吓了一跳,问道:“爷爷,要是今天晚上,青帮的人再来找咱们的麻烦怎么办?”
陈老爷子厉声道:“咱们就是扛不住,那也得扛。难道,你们愿意把整个陈家,就这么白白的拱手送人吗?”
陈老爷子睡觉去了,陈振南和陈养浩却哪里睡得着啊。他们在大厅中来回地走动着,越想越是烦躁,越是烦躁就越想,这就是一个恶性的循环。
陈养浩道:“爹,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你不是跟分局的赵局长挺熟悉的吗?让他派些刑警过来,咱们家吧?”
“你当警察是你们家的人啊?”
陈振南瞪了陈养浩一眼,但还是拨通了赵局长的电话。赵局长倒是挺客气,对于昨天晚上,发生在陈家的事情,他也知道了。不过,派人入驻陈家,这不合规矩啊。他让陈振南尽管放心,晚上他会让刑警们全副武装,时刻准备着出警。
“那就谢谢赵局了,我这儿淘到了一个鼻烟壶,等抽空让赵局帮我鉴定一下。”
“哈哈,好说好说。”
“哦,对了,昨晚上,我报警了,怎么你们的人一直没过来啊?”
赵局长骂道:“我们倒是想过去了,可突然有人袭击我们分局,又在街道上制造混乱,分明就是不让我们过去。唉,陈老板,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这次招惹的人,大有来头啊,你还是多加小心吧。”
陈振南连忙道:“是,是,我一定多加注意。”
挂断了电话,陈振南和陈养浩的心,更是急剧下沉,怎么办?怎么办?陈养浩道:“爹,难道咱们真按照爷爷说的那样做啊?实在不行,就再去一趟夜莺网吧,去找贾思邈算了。”
陈振南苦笑道:“我倒是也想去找,这样吧,咱们等吃完中午饭再去吧。”
“行,行。”
心情不好,吃东西也是如同嚼蜡啊。
陈振南和陈养浩随便吃了两口,连陈老爷子都没叫,就迫不及待地赶到了夜莺网吧。
谢有才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找贾少有什么事情吗?”
陈振南道:“我是徽州陈家的陈振南,他是犬子,我们过来找贾少有点事情。”
其实,谢有才在徽州市这么久了,又哪里不认识陈振南和陈养浩?要是搁在以往,他肯定是卑躬屈膝的,可现在不一样了,水涨船高,贾思邈牛叉,他也跟着光彩。男人嘛,就应该硬气,哪儿都硬!
谢有才叫道:“哎呀,你就是陈老板啊?失敬失敬。不过,现在贾少不在啊。”
“不在?”
“他干什么去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这种事情,他也不会跟我说啊。”
顿了顿,谢有才问道:“陈老板,要不……你们进来等会儿?还是先回家,等到贾少回来了,我再跟他说?”
陈振南和陈养浩互望了一眼对方,还是决定,在夜莺网吧等一会吧。这要是回去了,第一会受到陈老爷子的捞到,第二,指不定还什么时候能再见到贾思邈呢,万一贾思邈突然变卦了怎么办?现在的陈家形势危急,实在是拖不得了。
谢有才倒是挺客气,给他们端茶倒水的,气氛倒也不错。
贾思邈干什么去了?谢有才没有说假话,他是真的不在,一大清早的,他就和于纯驾驶着车子,再次来到了寒山寺。在半路上,贾思邈给李二狗子拨打电话,只可惜,还是没有叶蓝秋的半点消息。
难道说,就再也找不到她了吗?他不甘心啊。
李二狗子问道:“贾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贾思邈长叹了一声:“你们撤回来吧。”
“贾哥,要不我们再找找吧?”
“不用了。”
缘分这种东西,是说不清楚的。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那自己跟叶蓝秋还有缘分吗?这个问题,太深奥,贾思邈也解答不了。
很快,他和于纯就来到了寒山寺,还是那样幽静的环境,毛竹扑簌扑簌地声响。院中两个面孔清秀的小尼姑见贾思邈又来了,不禁一怔,可能是她们在深山中,很少看到帅哥吧。
贾思邈问道:“我们是来找静尘师太的。”
“我们师傅?她不在啊。”
“不在?那她干什么去了?什么时候回来?”
“那我们就不知道了。”
贾思邈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于纯才没有那么客气,往前走了两步,大声道:“我是阴癸医派的于纯,是来找柳门主有急事,你们让她出来。”
阴癸医派?这两个小尼姑的脸上,立即变了颜色,往后退了两步,叱喝道:“原来你是阴癸医派的妖女,来我们寒山寺做什么?我们不欢迎你。”
一句话,就将她们的老底给诈出来了。如果说,她们不是滋阴医派的人,这样久居深山,又怎么可能会知道阴癸医派,又怎么可能会喊于纯妖女?贾思邈暗暗点头,看来,他和于纯是真找对地方了,这里正是滋阴医派在徽州市隐匿的一个地方。
还真会找啊,这样僻静的地方,一般人是绝对不会将寒山寺和滋阴医派联系到一起的。
于纯阴阴地笑道:“对了,我就是阴癸医派的人。还想比赛?不用等到一月一号,我今天就一把火烧了寒山寺,把你们都给闷死在里面。”
“你敢。”
“敢不敢?哼哼,我现在就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
现在,贾思邈终于明白了,带于纯过来有多英明。他不欺负女人,不代表于纯不欺负,她是男女通吃,能欺负的都欺负,欺负不过的就想办法欺负。她会吃亏?贾思邈真不相信会有那样的人。反正,跟于纯在一起,贾思邈只有吃瘪的份儿。
她,实在是太妖孽了。
别的不说,这两个清纯的小尼姑,多水灵啊?看着就让人禁不住心生怜惜。可于纯呢?她上去就是一脚,照着一个小尼姑就踹了过去。那小尼姑很吃惊,没有想到于纯说动手就动手。她连忙往旁边躲闪,可她又哪里有于纯的速度快。
蓬!一脚踹在了她的手臂上,趁着她往后倒退的刹那,于纯紧追而上,再次一脚踹了过去,等到那小尼姑再次格挡,她突然一拳砸了上去。敢情,那一脚是虚招啊?真是残忍,贾思邈都不忍心去看了。拳头,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小尼姑的面门上,鼻血立即就流淌了下来。
另一个小尼姑赶紧上来,扶住她,怒道:“你怎么可以动手伤人啊?”
于纯很是嚣张,叉着腰,大声道:“对呀,我就是打了,怎么着吧?”
“你……你……”
“我怎么了?我是女人,难道你不是?男人欺负男人,女人欺负女人,打不过我,是你们不行,就自认倒霉吧。”
这是什么逻辑啊?贾思邈瞠目结舌,彻底让于纯给打败了。
那个小尼姑脸蛋涨得通红,一样被于纯给说得哑口无言。
于纯道:“怎么不吱声了?是不是感到理屈了?我再问你一声,柳门主在没在?要是不在的话,我就扒光了你的衣服……嘿,贾思邈,就便宜你喽。”
“你……你别过来。”
“我就过来了,咋地吧?”
于纯真是嚣张啊,虚张着双手,就像是一只恶狼盯上了小羔羊,很是邪邪地笑道:“喊啊,你倒是喊啊?今天,你就是叫破了喉咙,都没有人救你。”
这两个小尼姑是真的吓到了,花容失色,浑身战栗,不住地往后退着脚步。见过色狼,可谁见过光天化日之下就这样色的狼?现在,她们不仅仅看到了,还活生生地发生在她们的身上,又哪能不害怕。
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掉,难道说,真的任由着于纯扒光了衣服,欺凌了?阴癸医派,果然是没有好人。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终于,于纯往前窜了一步,一把抓住了一个小尼姑,咔咔!手上用力,三两下就扯烂了她的僧袍。这下,贾思邈是看清楚了,小尼姑的僧袍内也穿着内衣啊?只不过,颜色和款式上都挺保守的,不是那么艳丽,更不是什么蕾丝花边、镂空的,这让贾思邈有些小小的遗憾。
“不要啊,救命啊。”
“叫啊,你再叫啊,哈哈……”
于纯戏谑地笑着,又伸手去扯她的内衣。在阳光的照耀下,她的肌肤是那样白花花地耀眼,她失声尖叫着,都要晕厥了过去。
扯,扯啊!
贾思邈的眼珠子紧盯着,连拳头都攥紧了,恨不得催促于纯立即将小尼姑的内衣给撕掉了。于纯倒是不慌不忙的,手在那个小尼姑的身上摸来摸去,偏偏就不突破那最关键的一步。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凭空传来了一声叱喝:“于纯,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