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进吗?”果然,段显口气酸酸的道。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王学静解释道,镜子中,段显低下头来,他的脸与她的,相贴到一起。

“学静,我知道你今天不开心,是因为他的缘故!”段显道。“如果我放你自由,你想要吗?”

“自由,什么意思?”王学静诧异的道。

“今天,你有没有后悔,我是说,你见到了他……”段显有些没底气。

“是啊,见到了他,他很幸福,他有一个爱他的女人,而且,我看得出,他也很爱那个女人!”王学静说,她要站起来,轻声道:“但如果,你不想与我在一起了,我是可以成全你的!”

段显的用压了些力道:“我怎么会不想和你在一起,是你一直没有成全我和你在一起的心!”

王学静的脸红了些,她去解自己耳上的耳环,手抖着,解不开。

段显在她身后,慢慢的帮她解开来。

他的手,又解开她颈上的项链,手一松,项链掉到睡袍中,王学静感觉到那冰凉顺着前胸一径的滑下去,落到地面上,发出哗啦一声。

她要弯身去捡,可是,他的手压到她的肩上来,他低声在她耳边说:“我只求你的成全,我爱你的心,从开始到现在,从没有变过!”

耳上热得很,从没有过的激动,溢满了王学静的心头,段显的双手,很热,如烫在她的肩头上。

但很快的,在她的默许下,那滚烫的手,开始伸到她的睡袍中。

段显看到梳妆台镜子中,王学静低垂的眼敛,他的心头狂喜,他能感觉到她身子的微颤,不同于这数十年来的冷凉凉。

她的肌肤还保养得甚好,而且她是那样的敏感,能感觉到,她皮肤上,起了一层的小疙瘩。

段显感觉到身子一紧,他轻声说“学静,我可以吗,再拥有你!”

她的睡袍,里面,是一件真丝的睡裙。

他买给她的,可是,他见她从来没有穿过,而压了这许多年,他竟欣喜的看到,她把它穿在身上。

再不去问,他已经知道答案,他伏下身子,亲到她的脖颈上,他虽然常常夜半登她的门,却从不曾这样,有过亲吻与爱 抚。

现今,只如弥补般,他吻着她光洁的肩头。

段显拉她起身。他轻声道:“我想睡在你这里,以后,也要一直的睡在这里,那间房太空,我常会觉得孤独!”

王学静只说道:“我早就没有锁过门!”

无需再问啦。

段显拥着妻子,双双倒在床上。

段显感觉到失去的岁月,失去的一切,都突然间涌来。

他与她之间,一错三十年。

如她所说,他们都老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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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礼炮与鞭炮齐鸣,乐队奏着欢快的乐曲时,周小雅与段锦章终于携手,走进了婚姻里。

这场被报纸上吹捧为本年度最豪华的婚礼,动用了几十辆的高挡车,还有三十多架的摄影机,几台辅助拍摄的摇臂机,由本市最出名的两位主持人当司仪,省长亲自的主婚,许多富豪亲临,惹得街头巷尾热议了数日之久。

有三家媒体一直全程的播报全过程。

段锦章说服了周小雅,举行了一忱华的婚礼,他能给她的,最完美的婚礼,而让周小雅妥协的,就是这抽礼的转播权,卖给了三家媒体,所得的钱,全都去捐了贫困山区的孩子,用于他们的就学。

周小雅的那袭婚纱,也震惊了当世,最顶尖的时尚杂质,把周小雅身披婚纱的相片,做了封面。

这时,周小雅才知道,那个阿姐,是世界知名的设计师,主持设计着段氏的主打品牌。

婚礼是中西合璧的,在教堂,有四个金童玉女,拖着周小雅的婚纱拖尾,在神坛前发誓,不论生老病死,贫穷或疾病,都不离不弃。

在教堂的台阶下,苏菲接到了周小雅扔出的捧花,周小楠抱着她狂亲,呵呵,他们也是一对准新人呢。

宴席从中午开始,一直摆到了晚上。

一溜的公司男职员,穿着黑色的礼服,负责陪同段锦章,挨桌去敬酒,替他挡下了好多的酒。

宴席上,周小雅已经换了一件红色的旗袍,十分的贴身合体,感觉优雅而大方。

她知道在这一天过后,要有很久,坊间都会流传着,她灰姑娘嫁入豪门的童话,她就是童话中的公主呢。

终于的,繁忙而喜悦的一天,终于要过去了。

段锦章送去了最后一批宾客。

这是他与周小雅的新家。

本来王学静要他们回段家老宅同住的,可是,段锦章还是把他名下的一幢别墅做了新房。

看着门前,那些停着的车子都一一的离去,喧嚣的一切,终于静了下来。

段锦章有些迫不及待的走回来。

推开门,他向着走上楼去的周小雅说:“等我下,我马上来!”

他美滋滋的走到浴室内,冲了个澡,还好,他有先见之明,叫了很多的挡酒的,不然,新婚夜醉成一团,多扫兴。

然后他拿出香水来,向着空中洒了些,自己的身上也沾了,不浓烈,但很好闻,他打了个响指,看着镜子中,神清气爽的自己。

段锦章叫了句OK。

走上楼去。

卧室在南边一间,他慢慢去扭着门,口中叫着:“小兔乖乖,你的大灰狼来了!”

他心上无限的欢喜呢,呵呵,从今天起,他们就是彼此最亲密的人了。

小兔乖乖,大灰狼来了,要吃小乖乖了。

段锦章哼着走调的儿歌,走进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