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说得轻风淡云,像是‘今天天气真好’一样简单,却让夏邪绯忍不住颤栗,折磨她……这样冷情甚至冷血的人,会用什么样的方法……

无法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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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夏邪绯已经能下床走动,该说她顽强呢还是执着呢。

安德鲁推开病房走进去,就看见夏邪绯脸色苍白目光空洞地坐在床上,没有一点生气。

果然……还是被吓到了吧。

安德鲁无奈地耸了耸肩,将手中端着的东西放到床头柜上,“把这个喝掉你就完全好了。”

夏邪绯转过头看向安德鲁,又看了看那个深棕色的药,“谢谢……你是我遇见过待我最好的人。”

安德鲁勾了勾唇不语,看着夏邪绯将碗里的液体全部喝完,然后拿起碗走出去。

在转身的瞬间,安德鲁温暖的弧度蓦然变得冷凝,带着淡淡的邪肆。

果然和澈说的一样是个不要脸的女人……她也曾这么和七海春歌说过。

喜新厌旧?真好笑。

安德鲁推开门的一瞬间开口道,“今天开始你可以走了。”

夏邪绯眨了眨眼睛,“嗯……”

门再一次被关上,房间内只剩下夏邪绯的呼吸声。

夏邪绯半垂眼帘,从床上慢慢下来站到地上。

穿好鞋子便推开门走出去。

安详的地方容不下她……她也就只配在算计中苟活。

夏邪绯一步一步走出诊室,准备回到她原来的那个宿舍。

夏邪绯回到宿舍,突然心口针扎般的疼痛,夏邪绯皱眉死死地用手捂住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气。

这种疼痛从胸口慢慢地蔓延至整个身体,全身都是拆皮蚀骨的疼痛,痛不欲生。

夏邪绯苍白着脸昏倒在宿舍门前。

安德鲁从暗处走出,碧绿色的眸泛着诡谲的光。

夏邪绯你忘了吗?我可是……浅草莲澈的人。

果然是个笨蛋。

在梦里,夏邪绯的周围一片黑暗,带着令人窒息的恐惧,一片黑色的天地慢慢地被染上鲜红的血液,狰狞可怕。

她看到了她生母死时的样子,泛着银光的匕首直直地插进心脏,那个女人的眸死死地瞪着她,狰狞哀怨。

那个女人的面前站着一个男人,那是她的养父,一个蛇蝎般的男人。

就是那个男人,杀了她的生母,然后自杀死去。

正是那天,她被元老院抓走,进行活体实验,成就了现在的夏邪绯。

“啊……”夏邪绯惊恐地尖叫,悠而转醒。

夏邪绯的身上全都是冷汗,却已经没有了刚才那般疼痛,夏邪绯蜷缩起身体不住颤抖。

“杀了浅草……就自杀好了,这个世界没有任何意义。”夏邪绯喃喃道。

浅草莲澈看着屏幕里夏邪绯的一举一动讽刺地勾了勾嘴角,这个女人,没有想象中的有骨气嘛。

三下两下的就崩溃了该怎么让他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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