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吧文学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聘金3亿,BOSS惑妻无度 > 《一往而深》092:她会不会还在云城没有离开?

刘成赶到前进路上,见到邵深,是在两个小时后。.

他的住处距离邵深说的地方有些远,而且路上由于心急火燎的,车速高了,差点撞了人,又耽误了一些时间。

邵深在一家咖啡馆里,刘成到的时候,邵深已经喝了两杯咖啡。

邵深睨了刘成一眼,很不客气地开口:“你是属蜗牛的还是属王八的?”

刘成倒也不介意,早习惯了,这人这张嘴就是贱,但他却懒得跟这个长着一张贱嘴的人计较,不是不想,而是时候不到。

他心里有一本账,每一笔账都记得清清楚楚。

等景一回来,他把这账本上的东西念给景一听,有人会替他出气的。

这世间,一物降一物,亘古不变的道理。

刘成坐在椅子上,点了一支烟后才说:“一一说我有时候是属蜗牛的,有时候是属乌龟的,其实具体到底是什么我也不是特别的清楚。”

顿了顿,刘成的身体朝邵深微微倾了一下,说:“咱们两个是同类,你说说,我到底是蜗牛还是乌龟王八?”

“不要脸!”邵深啐了一口,就差端着咖啡直接朝那张脸上泼过去了。

刘成也要了一杯不加糖的黑咖啡。

咖啡很快上来,刘成这才问:“把我招来什么事?”

“今天有人在这家咖啡馆里见到了那女的。”

邵深口中的那女的刘成知道是谁,就是那日在云大,拿着景一手机离开去了体育馆然后在体育馆呆到傍晚回宿舍,又在罗浩的眼皮子底下溜走的那个女的。

这女的身份已经查清楚了,名叫马俐,今年二十八岁,无父无母,无老公无孩子,从小在孤儿院长大,高中毕业后上了个中专,学的美容美发,目前在云城开了两家美容美发店,据说生意很不错,而且在云城这店也有些名气。

不过刘成和邵深一致认为,这店有名气,完全是因为店名——

一剪没。

一剪子下去没了,这让人不由自主的就会捂住自家老二,想着可别一剪子把这玩意儿给剪没了。

只不过自从景一失踪,这个马俐也就没有了任何的踪影。

美容美发店每天照常营业,两个店里都有经理,生意照旧的火爆。

警察派人过来调查,店里的人挨个见面,详谈,可是没人知道这个马俐究竟在哪儿。

甚至,连马俐的住处都无人知道。

这些人都是打工的,每天好好工作,每月10号准时收到工资,至于老板在哪儿,住哪儿,在做什么,跟这些打工的没关系。

刘成的心口一紧,神情紧绷地问:“那马俐人呢?抓到了吗?”

邵深摇头,“那女人很敏锐,发觉有人发现了她,立马就跑了,追她的人追了两条街给跟丢了,跑得很快,体能不像是一般人。”

“不像是一般人?”刘成皱眉,不太明白邵深这话是什么意思。

“追的人是罗浩,据我所知,罗浩除非是腿断了,否则,在目前我所知道的人里面,没人能从罗浩的两条腿下面逃走。”

刘成翻了个白眼,“说得跟你的手下是神似的!”

“你不信改天你可以跟罗浩比试比试,如果你赢了,我往你公司注资一个亿,怎么样?”

“不怎么样!”

刘成不屑,钱对他来说,没有不行,但是如果想要保护的想要疼爱的人都不在了,挣那么多钱还有什么意义?

邵深也点了一支烟,看着窗外来往的车辆,眉头深锁,眼底一片黑暗。.

良久,他说:“马俐现在在云城,会不会景一也还在云城没有离开?”

刘成没说话,希望如此。

甚至他今天一整天都在想,哪怕是陈浩然囚禁她一辈子不让她回来,只要她还好好的活着就好。

活着就有希望。

……

一转眼,一个月都过去了。

时间很快,可是对景一来说,却如同煎熬。

漫长得她觉得从日出到日落都那么的长,她等了好久好久天才黑下来。

这一个月里,景一试着逃离这个地方,一次又一次,但没有一次成功。

手指甲抠门,抠院墙,指甲全部断了,肉也破了。

十指连心,她体会到了。

这两天两只手,十根手指头,肿得不像样,吃饭捏筷子都捏不住,疼得夜里也睡不着,就整宿整宿的坐在窗户边发呆。

春天来了,白天院子里偶尔会有蝴蝶飞来,有黄色的,有白色的,还有花色的,自由自在地在院子里飞来飞去,偶尔还会有一只在她的窗台边停留,大概是在为被囚禁在这里没有任何自由的她也倍感叹息。

其实,一周前,她其实是被准许可以到院子里活动的,晒晒太阳什么的。

可她总是不甘心就在这院子里,她要离开这个地方,所以她试着攀爬院墙,试着攀爬大门,试着逃离这里。

一次又一次,她终于惹怒了陈浩然,他将她关在了这间屋子里,连吃饭都不许她再离开这间屋子。

人没了自由的时候才发现,其实这世界真的没那么美好,因为,她都有活不下去的念头了。

被陈浩然囚禁着的这一个月里,一开始她想的是,如果陈浩然要非礼她强迫她,那么她宁肯自杀也绝对不会让这个*碰她一下。

可是这一个月里,陈浩然并没有对她做过分的事情,他看着她的时候,大多数都是冷冰冰的,凶巴巴的,放佛她上辈子跟欠了他钱或者命似的。

有时候他心情好放她到院子里的时候,他们聊天,她有问过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他说,只是想让自己明白一件事,体验一下那种感觉。

她再问,是什么事,什么感觉?

他便不吭声,冷着脸看着天空,不知道在看些什么,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她有时候会想,陈浩然把她囚禁在这里,而他自己又何尝不是把自己也囚禁在了这里?

深深老林,与世隔绝,当真就是世外桃源吗?

不过也是一个囚笼,囚着的不止是柔体凡胎,还有思想灵魂和那颗心。

天气逐渐转暖,已经进入了公历四月,一年四季,可以称得上最美的一个月份。

可是二十岁这年的四月,对景一来说,却是不堪回首的。

这几日这院子里少了个男的,其实说起来有些可笑。

在这里被囚禁了一个月,除了知道陈浩然叫陈浩然外,其余的两个男的,叫什么名字,她至今不知道。

大概这也是自己离不开这里的根本原因吧,压根就没想着从那两个男人的身上下手。

这下好了,走了一个,就剩下一个了,该如何笼络笼络呢?

陈浩然中午吃过饭后好像出去了,此时这个屋子里就只有她跟另外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不出意外就在屋门口外的台阶上坐着。.

反正这段时间她有留意到那俩人一般情况下都是在门口那儿坐着的。

一个人还好对付一些。

想到这里,景一皱着眉头,手指放在嘴唇上,想着计策,如何让那个人把她从这间屋子里放出去。

离开的第一步是,她需要先离开这间屋子。

屋子里连个可以打人的木棍什么的都没有,有一把椅子吧,还是塑料的,不过塑料的总比没有强。

景一拎着塑料椅子站在门后面,拍着门说:“外面有没有人?给我开一下门,我肚子疼要去厕所!”

外面没人应,景一继续敲门,然后还哼哼咛咛的,“到底有没有人啊,肚子好疼,给我开开门,我肚子真疼,哎哟……”

景一按着肚子装着肚子疼哀嚎,可是半天了,外面屁动静没有。

她一个人独角戏唱了半天,搞得原本肚子不疼这会儿也不知道怎么了居然还真的有些疼了。

索性一屁股就坐在了门口的椅子上,景一按着肚子,怪难受。

没多大一会儿,这疼痛居然从一开始的隐隐作痛变成了现在明显的阵痛。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会是想什么来什么吧?

若如此,那她想离开这里为什么就无法离开?

景一十分的郁闷,靠在椅子上不想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靠在那儿迷迷糊糊的要睡着了,听到门外有说话声。

陈浩然回来了!

景一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今天绝佳的逃跑机会就这么白白的浪费了!

关键是,该死的门外那个人,耳朵聋了吗?

肚子还是一阵一阵的痛,也不知道是不是中午吃的东西不卫生还是怎么的吃坏了肚子,反正挺难受。

门外的人叫赵亮,木讷老实,一根筋。

所以陈浩然留他看门的时候特意嘱咐他,不管里面景一如何叫喊,他都不用搭理。

这也是景一怎么叫,人家就是不理他的原因。

陈浩然回来问赵亮,“她有闹没闹?”

赵亮说:“然哥你走后有半小时,她在屋里喊,说肚子疼,不过我听你的话,没理她。”

“肚子疼?”陈浩然冷笑,这段时间为了能逃跑,她肚子疼,牙疼,头疼,眼睛疼……浑身都被她疼过来一遍了,所以今天这事知道他出去了所以还不死心打算跑?

赵亮害怕陈浩然,尤其是冷笑时候的陈浩然,让人禁不住的毛骨悚然,他两腿打颤,舌头打结,“然,然哥,我,我没做错吧?”

陈浩然抬步朝景一的房间走去,走了几步才说了两个字,“没错。”

赵亮松了口气。

景一知道外面开门的是陈浩然,但她依旧坐在门后面没有动。

陈浩然打开门推了一下,居然没推开,不禁皱眉,这女人把里面顶住了?

他用力又推了一下,还是没开,但是推动了,似乎后面顶着门的东西并不是特别的重。

陈浩然想了一下,朝后退了一步,然后猛然用肩膀去撞击门,力气很大。

只听门里面景一“啊”了一声,紧跟着是“嗵”地一声。

陈浩然站住身,手扒在门框上探头朝门后看了看,顿时就皱了眉头,将门又推开几分,走进去。

他居高临下地站在地上趴着的景一跟前,睥睨着她,两手插在裤兜里,像个瞧下属不顺眼的刻薄上司,“我说景一你脑子是不是有病?你扛在门后做什么?”

景一被摔得身上疼,趴在地上没有动。

心里无比的委屈,眼泪哗哗地就流了出来。

“陈浩然你这个混蛋,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放我离开这里,我受够了!”

陈浩然很不喜欢她掉眼泪,掉起来没完没了的,很烦人。

他跺了下脚呵斥,“景一,把你的眼泪擦了!”

景一豁出去了,反正被他囚禁是折磨,揍一顿也是折磨,但是被囚禁的太久了,她真的要疯了。

打一架,指不定谁把谁打死呢!

她的两只小手攥成了拳头,趴在地上眼泪还在流着,可心里却憋了一股劲儿!

“我看真是惯着你了!”陈浩然弯腰轻松地将她拎起来,一把甩在了低矮的广木上。

广木垫子很软,景一摔上去后弹了好几下这才停下来,晃得头有些晕。

这一个月来,她头上的头发长出来一些了,不再是光秃秃的一片不毛之地。

她抱着脑袋想要爬起来,眼前一黑,人就又被按住,再次躺下。

属于陈浩然的味道顿时在充斥了她的鼻腔,曾经担忧害怕的终于要来了吗?

景一拼了命地挣扎抵抗,手脚并用,连嘴巴都用上了——吐唾沫。

虽然很害怕很惊恐,但她也清楚地知道她面对着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一个讲究到了一种可以说吹毛求疵地步的男人。

所以,他又岂能承受她唾沫的攻击,这在他看来是根本就无法忍受的!

陈浩然果真站了起来,使劲地抹着脸上的唾沫,恶心得不行,狠狠地瞪了景一一眼,然后转身大步离开。

不一会儿,景一听到哗哗的水声,知道这人肯定在洗澡。

但她却没有松一口气,今天有第一次,明天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他总不可能一直无法得逞。

怎么办?

如果陈浩然真的碰了她,她就自杀。

她的人,她的身体,都只是属于她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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