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各位亲,上一章的章节数写错了,应该是第147章的,不过这样也只能将错就错了,所以这一章我还是打了第149章。必要说明的是,内容并没有断章,请大家放心阅读。)

他们此次出城要走城东,等他们到了城东的时候城门竟然已经戒严了,任何人都不得出城。

这次拦住他们的不是前日那个统领,而是一个三十五岁上下的中年汉子,长得很是粗犷,满脸的络腮胡子,四字粗壮,虎背熊腰的。

夜修逸这次选择了直接询问:“几位官爷,不知到底出了什么事,要全城戒严?”

“不是全城戒严,而是附近的几个大城镇都已经戒严了。两位还是请回吧,别让我们难做!”这汉子虽然长的粗犷,倒也是有礼貌懂进退的人。

夜修逸暗想着,这亳州知府倒也治理有方。

“不知这里要戒严几日?”温惜颜问。

那人看了温惜颜一眼,道:“这就不知道了,一日抓不到那贼人,或许就会继续戒严一日。”

温惜颜皱眉:“那不知这位大哥可否告知我们如何才能在今日出城呢?”

“除非有知府大人的手谕,否则我们不能让两位离开,请回吧!”那汉子恭敬的抱了一下拳,认真的道。

夜修逸微微一笑,这下好了,看来真的出不了城了。

温惜颜想的确实,看来我们要去会会这亳州知府了。

两人冲那人点了个头,转身往回走。果然,等回到那家客栈的时候,见到逍遥子道长也走了回来,满脸的无奈:“这到底是为何啊?”见到温惜颜他们就开口抱怨了一句,可见他心里是真的有些着恼了。那些人竟是连他一个道长都不放过,也难怪他心里恼火。

“在那位小统领面前吃瘪了嘛?难免的,我们在副统领那里也吃了瘪!”温惜颜嘻嘻笑着,她总是可以做到的,哪怕上一刻她还愁肠百结,下一刻就能荡开真心的笑容,所以说,她已经很懂得调整自己的心情,否则这些年,她真的早就被逼疯了。

“哎,温施主可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这里全城戒严了啊?”逍遥子摊摊手,很是无力的叹息。

温惜颜扬眉一笑,看了一眼夜修逸:“昨日夜兄曾问过客栈里的小二哥,听说是因为两个小贼偷了岳阳知府大人的传家之宝,所以才全城戒严的。”

“这岳阳知府当真是胡闹,怎么可以因为一家之事而让几个城镇的百姓如此不便呢?”逍遥子摇着头不敢苟同。

温惜颜却不以为然:“如果哪位岳阳知府丢的那个传家之宝是关乎他性命的事呢?这也就难怪人家岳阳知府诚惶诚恐的想尽办法要抓住那小贼了?”

逍遥子表情愣了愣,看向夜修逸的脸色,心下有些了然:“怕不是那岳阳知府有着一样的烦心事?”天下人谁不知道,夜修逸因为丢了官印,正在全国搜罗那天下第二神偷沈青?怕不是那岳阳知府丢的也是官印吧?但是他如此大张旗鼓的找,难道就不怕朝廷得到风声,治他个丢印玺之罪吗?要知道,那可是杀头的大罪啊?如此想来,那岳阳知府丢的应该不会是官印,但至少可以判断,那是跟官印一般重要的东西。

夜修逸表情奇怪,摇着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三人交谈着进了之前住过的那家客栈,小二站在门口一脸抱歉的道:“很是对不起,忘了跟三位解释清楚,害的三位白跑了一趟。”

“无妨!不知我们之前住的那个房间可被人定下了?”夜修逸打断他的自责,问。

“并没有,两位还是要之前的那间客房吗?”小二哥毕恭毕敬的问着,莫名的,对于这位漂亮的不像话的公子,他就是不敢不恭敬。

“恩!有劳!”把手中的马缰绳交给小二,又丢给他一块儿三两的碎银子,“这几日就有劳小二哥照顾这两匹马了。”

“公子放心,保证照顾的好好的!”小二收银子收的诚惶诚恐的,“公子不必如此客气!两位请!不知这位道爷是打尖还是住店啊?”

“现在全城戒严,贫道出不了城,只能住店了。”一脸的无奈。心里多少有些担心师父的身体。

“令师武功高强,又有多位师兄弟照拂,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逍遥子道长还是不要太过担心了。”温惜颜安慰劝解。

“承你吉言了!”逍遥子点了下头,看向小二,“劳烦施主给贫道找一间清幽的房子住下吧!”

“好嘞!道爷这边请!”说到这里看了夜修逸和温惜颜一眼,“两位贵客……”

“我们自己上去就好,你应该还没有来得及收拾吧?”夜修逸看向逍遥子,道,“道长,我们午饭时再见吧。”

“好!稍后再见!”逍遥子随着小二上三楼去了。夜修逸两人上了二楼原本属于他们的房间。房间里还留有他们离开时的味道,果然是还未来得及收拾。如此甚好,倒也不必再麻烦小二哥了。

夜修逸放下包袱,扭头就看到惜儿在换衣服,脱下了男装,摘下了头上的雪玉簪,来到镜子前卸下了红妆。夜修逸见她要去换自己包袱的那套男装,上前一步,问道:“惜儿这是为何?”

“去拜访一下知府大人!”温惜颜束好腰间锦带,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答。

夜修逸挑眉:“现在去?”

“嗯!”温惜颜点头。

夜修逸奇了,有时候惜儿的一些想法他真的很难理解:“我们的行踪不易暴露,难道惜儿就打算以这样的面目去拜访这亳州知府吗?”

“夜兄难道以为我们的行踪还没有暴露吗?呵呵,怕是全天下关心这件事的人都知道我们此刻在这亳州城内吧?”温惜颜幽幽一笑,却是神态自然,并无半分焦虑之色,“我先去趟一趟路,看看这亳州知府到底是姓那家。”

“无论他姓那家不都姓水吗?”夜修逸这话就有些讥诮之味了。

温惜颜装作没有听出他话里的讥讽之意,平静的道:“那也要知道,这水家到底是那个水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