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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是不是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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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桎醒来的时候是深夜。

她动了动僵硬的手臂,干裂的嘴唇翕动了两下,睁开眼,入目是一片黑暗,鼻子里满是消毒水的味道。

王桎皱了皱眉,伸出麻了的手去搜寻床头的灯,只是摸了很久也没有摸到。

这个时候,在一旁浅眠的罗亦巧醒了过来,她走到门后将灯打开,轻声询问,“醒了呀!怎么样还好吗?”

王桎偏头思索现在的处境,刚要转动身体,身后就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王桎痛得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柔声问:“我这是怎么了?”

她记得她昨天晚上被彭沃柆摔到了地上,那么现在的情况是她在学校牵动了伤口被痛晕了?

“呃……你在学校的那束花是谁给你的?里面怎么会有水蛭?”罗亦巧起身倒了杯水水递给王桎,不解地问:“是谁要做这样的恶作剧,竟然下了这样的狠心。”

“水蛭?”王桎握着水杯的手颤抖了两下,疑惑地看着罗亦巧,“罗医生,你的意思是昨天的花里有水蛭?”

罗亦巧点了点头。

“水蛭……”王桎偏头想了起来,猛然想到了今天中午的事情,下意识地就要去抬右手,无奈右手被缠了很厚的绷带,她快要拿不起来,喃喃地念,“我还以为是梦来着……”

想至此,王桎的瞳孔瞬间睁大,惊诧地转头看罗亦巧,见罗亦巧摇头,她的手颤抖了两下,目光放在手里的水杯上,透明的一次性水杯里盛了半杯水,温热的水温直直的传到王桎的指尖。又看了两眼,她猛然将手里的水杯甩了出去,失控地叫了起来。

“啊——啊——啊——”

王桎将脸埋在膝盖里,身体剧烈地抖动着,嘴里喃喃地念道:“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小桎害怕,妈妈,小桎好怕……”

罗亦巧见王桎的模样,立刻按了床前的红色按钮,柔声安慰道:“王桎,不要害怕,已经没事了,没事的。”

“到处都是水蛭……妈妈……妈妈……”王桎虚弱地叫着,身体抖动地越加厉害。

很快,值班的医生和护士便走了进来,见了王桎的情况后,快速地给她打了一支镇定剂。不一会,王桎的声音就弱了下去,抖动的身体也缓慢了下去,罗亦巧和护士将王桎放倒睡好,又用纸巾把她的脸上的眼泪擦干,才轻轻地退出去。

出了门后,罗亦巧擦了擦脸上的汗,朝值班室走去。王桎刚刚打了镇定剂短时间不会醒过来,她需要休息。

静谧的城市里,亮着各色的霓虹灯,马路上,偶尔有几辆车飞快地穿过这片黑暗,又朝着另一片黑暗中而去。

彭沃柆将车停在楼下后,拖着疲惫的身体上楼。

根据一开始彭沃柆搜到的东西来看,王桎害怕所有不带爪子黏腻腻的虫子,而这其中又以水蛭最甚,甚至于只要别人在她面前提这两个字她就可以被吓晕过去,而如今,彭笑竟会拿水蛭去吓她。

对于王桎,彭沃柆总有一种愧疚感,就像是沃美珍说得那样,很多事情不是用钱就可以补偿的,所以他可以纵容她的那些小毛病,也可以满足她很多物质的要求,但他终究还是伤害了她。

因为娶了她,彭笑处处和她作对,现在更是用水蛭来恶作剧。

他不知道,自己当初的决定是不是错了,他是不是不该和她结婚,不该以此来当做辞职的理由,他也不知道,只是没来由的疲累。

推开房间的门,又关上,彭笑摸黑开了床头柜的灯,将桌子上的杂志拿出来翻开,手指捏起照片细细地看了起来。

照片上的女子穿着白底牡丹的刺花旗袍,一头乌黑的秀发扎成两个马尾放在两旁,小小的脸上洋溢着甜美的笑容,这是他一直以来的精神支柱,是他的阿灵,而现在他连她在哪里过得怎么样都不知道。

手指细细地摩挲照片的每一处,彭沃柆仰起头闭上眼睛将眼眶里的泪尽数收回去。

“阿灵,我错了吗?我不该娶了别的女人是吗?你在哪里,我该怎么样去找你呢?”彭沃柆轻喃,回应他的只是无声的黑暗。

这样的夜里,注定有人安睡,有人失眠。

早上六点,罗亦巧在值班室里睡得正舒服,宋枢便提着早点将她叫了起来,她叹了口气,起身去楼下买了一次性的牙刷,整理好自己后,急急忙忙地前去王桎的病房。

王桎已经醒了过来,看见罗亦巧后,笑着和她打招呼,罗亦巧翻了个白眼将椅子搬到床上,和王桎一起吃饭,“宋枢,你干嘛起这么早呀!我都要困死了。”

“担心宋老师,所以起得就早了一些。”宋枢一边剥鸡蛋,一边说。

“哦。”罗亦巧打了个呵切,随意地问:“学校那么处理的怎么样了,恶作剧的人找到了没有,知不知道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

闻言,宋枢蹙眉,下意识地看了王桎一眼,摇了摇头,轻声说:“校长说要好好仔细地查,等会会来问王老师事情的经过。”

听宋枢这样说,罗亦巧急忙将宋枢拉到门外,眼睛瞟着屋里专心吃饭的王桎,说:“你最好不要让校长几个人过来,提到昨天的事情她情绪很激动……”

“那怎么办?”宋枢拧着眉,眼睛隔着镜片也望向王桎,喃喃道:“现在校长怀疑她是强迫学生送礼,学生气不过才将水蛭放在花里面。”

“怎么可能!”罗亦巧急急地喊了一句,又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太大,连忙小声说:“我认识她时间不长,但凭着她对学生的态度,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宋枢摇头,面有难色,“我也相信她,但是我们相信了有什么用,她要是不说出来,校长室那边可能就直接认为是她受贿而裁除她。”

“我靠!校长那破老头脑子里装得是屎吗?那王桎要是不说他们就准备直接开除她了呀!”罗亦巧忿忿不平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