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衣狐疑地看看她:“你要银子做什么?”

白果叹了口气:“我把人家看光了,要对人家负责啊,怎么也要给个买红花的钱吧。”

夏蝉衣凤眸微眯,露出危险的气息:“你去看苏子沐浴?”

哈?白果吃惊,她好像并没有透露什么信息吧,他居然秒懂了,这个男人的领悟力怎么这么强!

“呃,其实……”白果突然发现她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夏蝉衣固定在树上,他由上而下俯视着她,半边脸上风华无双,幽深的眸子看得她骤然心跳加速,“姐姐,你靠这么近,我压力好大啊……唔。”

白果的话还没说完,夏蝉衣削薄的唇已经吻上了她的莹莹唇瓣,笑容从他的眸底晕开:“你现在亲了本王,要怎么负责呢?”

白果惊得连眼睛都忘了眨,这家伙,他刚才在干什么啊,泥垢啊,明明是他硬亲过来的,还说什么让她负责这种话!

而且,他是个断袖好不好,她居然被他给强吻了,以后她还怎么混啊!

白果这么想着的时候,脑子里已经完全被耻辱两个字挤满了,在夏蝉衣还未退开的时候,突然踮起脚尖,霸气地咬住了他的下唇,然后喘着气说:“我可是初吻,便宜你了!”

看着她慌乱逃离的背影,夏蝉衣连眼角都溢满浅笑,修长的手指滑向唇边,那里似乎还有她残留的味道。

白果一口气逃回了房间,背靠在门上还是呼吸不畅,连耳根子都一阵阵发烫。

真是奇了怪了,荨麻草的药效已经消除了啊,现在还脸红心跳是个什么症状啊!

看来,她这晕美男的病又加重了,再这么下去,她非死不可!

不行不行,还是趁现在赶紧跑吧,离夏蝉衣远远的,反正她身上的毒也解了,天下之大,像她这么貌美如花又聪明可人,还怕没有容身之处?

嗯嗯,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白果打定主意,就开始收拾她的小包袱,虽然说她其实什么都没有,这些天一直是夏蝉衣包吃包住,她连一个铜子都不需要,但是衣服总是要拿的,还有就是……白果突然想起什么,她的夜明珠呢?

那玩意应该是个宝贝,走投无路的时候至少可以换顿饱饭吧?

可是她翻遍了所有地方,却连个影子都没看到。

话说,昨晚她晕过去之后,夏蝉衣不会把珠子占为己有了吧?

强盗!

都说身上有银子好傍身,白果身无分文,所以为珠子做点坏事什么的应该也不算丢人。

夜深人静,皎月当空。

白果找了条丝巾蒙住脸,蹑手蹑脚推开了夏蝉衣的房门——这家伙也是够放心的,睡觉都不插门啊。

她知道夏蝉衣一向浅眠,有点动静都能惊醒,所以她是光着脚走进去的,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几乎是一步一步蹭到床榻边,白果看着睡着了的夏蝉衣也依然戴着面具,心里多少还有点同情,但是也没忘了此来的目的,手慢慢伸进他的软枕下,一点点摸索着。

手终于摸到一个珠子,白果心里暗喜,刚想拿出来,夏蝉衣忽然一个翻身,硬是将她的半条手臂压在了身下,白果连忙捂住嘴巴,才没使自己惊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