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还有夜明珠吗?”夏蝉衣笑得一脸高深莫测。

白果心里一紧,下意识地就把攥着珠子的手背到身后:“我丢了!”

她的话音刚落,突然手心一空,后背一个大力把她推开,听到门板震耳欲聋,黑衣人早就无影无踪。

常山现在已经明白了主子的意图,虽然没打算去追,但是还是果断地闪人了,听主子和白姑娘对话实在是太考验内力了,动不动就会让人有想一头撞死的冲动。

白果看着空空如也的门口,耷拉着脑袋,像被霜打的茄子,尼玛,那是她唯一值钱的东西啊!

“你好像不太开心啊。”夏蝉衣走过来,修长莹白的指尖托起她小巧的下巴,饶有玩味地看着她。

这人还真是没有一点自觉,明明就是他忽然提起夜明珠,她才会被黑衣人得手,现在居然还在这里说什么风凉话!

“姐姐,我蒙了脸,你都能认出我来啊?”白果故作惊讶,“你比汹还厉害呢!”

夏蝉衣对她的阿花和汹,从来都是选择性无视,温润如玉的脸几乎快贴在她的脸上:“你扰了本王的清梦,该怎么补偿呢?”

他是内分泌失调呢还是发/春呢,没事总往她身上靠干什么,不知道她晕美男吗?

而且,这夜深人静孤男寡女的,万一被别人看见,明天早上紫陌山庄那些长舌妇还不知道怎么传她的绯闻呢。

“嘿嘿,姐姐你看外面是什么!”白果指着外面漆黑的夜空,故技重施。

“烟火。”夏蝉衣并没移开视线,浅笑温文。

啥?白果错愕的瞬间,看到外面真的有火光四散,虽然没有太多的颜色,可是那样的流光溢彩绚烂夺目,还是让她惊呆了:“姐姐,你的戏法越来越精彩了啊。”

“你喜欢?”她抬头时,眼底的那种憧憬,顾盼生怜。

白果没有回答,眼睛有些直,涩涩的,还有些痒,她承认,她想家了。

夏蝉衣眉心微蹙,手轻轻摸着她的头,旋即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前:“不要哭得太脏。”

在这么伤感的时刻,有个这样温暖的怀抱,白果原本还有些感动的,可是听到他的话,干脆就把积蓄在眼眶里的泪水在他身上蹭啊蹭,然后冲他咧嘴一笑:“要不要让常山给姐姐烧水啊?”

见她恢复了常态,夏蝉衣眸底含笑:“既然被你吵醒了,本王今夜怕是睡不着了,不如请白姑娘去一个地方可好?”

白果惊怔,不会吧,弄脏他的衣服而已,不用毁尸灭迹这么绝吧?

可是夏蝉衣的话从开始就不是在跟她商量,只是很有风度地通知她一下而已,话音未落,已经带着她掠身出去,白果只觉身子一轻,院中的花草在眼前越来越低,脚终于落在实处时,她才发现,他们已经在屋顶上。

明月当空,凉风拂面,阵阵药草香弥漫在深沉的夜色里,清香馥郁,沁人心脾。

白果看着下面的地面,幽幽说道:“姐姐,这不是个杀人毁尸的好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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