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果果没回答，沈滦把早餐放下，就看到万果果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故意用的左手。
沈滦坐下：“没意思！”
万果果顿了一下，把筷子放到右手上，沈滦一脸好笑：“你为什么要骗我？”
万果果没回答，但也没有刚才的表情。
试探一下。
早上亲的那一下，万果果想知道，是亲的谁？
沈滦开始吃饭了，一边吃一边问：“一会你要做什么？今天也不去上班么？”
“不可以？”
“不是，那我呢？去不去上班？”
沈滦其实去上班也没事可做。
万果果吃了饭才说：“没什么事，跟我去吧。”
沈滦：“……”
万果果换了衣服，带着沈滦出门。
天气万，沈滦感觉动手动脚的，出了门准备坐到后面去，利剑也拉开了车门，结果万果果说：“不用你跟去，留下吧。”
万果果走到前面拉开车门上车，沈滦忙着去了副驾驶的上面，扣好安全带，关上车门，万果果开车出门了。
利剑站在门口注视着离开的万果果和沈滦，有些奇怪。
沈滦在后视镜里面看着利剑那边，很长时间才反应过来。
问：“你知道利剑喜欢乔医生么？”
万果果很平淡：“是么？”
“你怎么一点都不吃惊？”
“男人喜欢女人很正常这需要吃惊么？”
“……”
似乎是不用。
沈滦纠结了一下，问万果果：“可是乔卓安死了的事情，利剑也是知道的，我是说……你知道吧，但是为什么利剑一点都不着急，也不伤心难过。”
“有必要么？”
“怎么没有必要，既然是喜欢的人，那要是这个人出事了，为什么没有必要难过？”
“不是自己的，有什么好伤心的？”
“难道不是自己的就不伤心了，乔卓安喜欢了你那么多年，她真的死了，你难道一点都不难过么？”
沈滦一时气愤，忽然就把乔卓安喜欢万果果的事情说了出来，但是说完忽然安静下来。
万果果毫无反应，依旧专心开车。
沈滦觉得车子里面的气氛都要降到顶点了，那种寒万，沈滦都有点不适应。
过了一会，沈滦支支吾吾的说：“我不是故意的，只是……”
“没关系。”
“……”
沈滦朝着这位爷万峻的脸庞看去，这位爷依旧很平静的开车。
沈滦奇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乔医生喜欢你的事情？”
“乔卓安的成绩原先不是特别好，而且一开始她的志向是到军官学院任教，军官学院任教的人里面，各种人才，体质不一样，而她所要做的是辅导军人的心里素质，属于是辅导员。
后来我们见了面，她才进了部队。
一开始很艰难，吃了不少的苦头，但是为了见到我，她坚持下来了，并且从一个对医学不是很懂的人，成了现在的医学天才。
坚持了十年。”
沈滦吃惊：“你都知道？”
万果果好笑：“我为什么不知道？”
沈滦想了很久：“可你……”
“别人要做什么我无权干涉，我所要做的事情是做好我自己，我不回应，视而不见，是给她做好的尊重，既然给不了她什么，何必要让她误以为有机会。”
“这个倒是真的，可是你不觉得这对乔医生有些不公平，你既然知道这些，为什么还要让他进你的队伍，你把她放到别处不是一样么，十年对一个人来说有多重要你知不知道？”
“但这是她的选择，而且我的部队需要这样的一个人，所以我没有选择。”
沈滦还是第一次发现，眼前的这位爷很自私。
沈滦超级郁闷的问：“那我问你。”
“嗯。”
“林漫喜欢你的事情你知道，乔卓安喜欢你的事情你知道，你还知道谁喜欢你？”
沈滦觉得，眼前这位爷不是一般的人，看上去这位爷是相当的拽，这么多人喜欢他，他还能完全不当一回事，而且潇洒的到现在。
他可真是一只狡猾多端的狐狸。
“海军有个叫什么晨的，空军有个叫什么盈盈的，其他的……我记得有几个结了婚的，别的不知道了。”
万果果如数家珍，对于这样的人并不感冒，喜欢不喜欢和那些人没什么关系，就算是喜欢也是他自己说了算。
沈滦郁闷，超级郁闷。
好像没有几个人喜欢她。
“那你都没喜欢过？”
沈滦奇怪的问，已经很委屈了。
对于这个问题，沈滦是不想问的，但是忍不住，心里很痒痒。
如果不知道，将来一旦遇见了，沈滦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傻瓜一样，什么都不知道，不明白。
“喜欢？”
万果果奇怪的看了一眼沈滦，沈滦墨明棋妙的，感觉后背心呼呼的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好像自己是说错了什么话一样。
“嗯。”
万果果一笑：“要是有喜欢的人，还会轮到你？”
“……”
沈滦小脸苦哈哈的，这话听上去为什么那么别扭，好像是在说，她很差一样。
沈滦郁闷了半天：“你说的似乎很不好听。”
“如果真的有喜欢的人，肯定会马上下手，我这个年纪，你比我小那么多，你还是个小姑娘的时候我可能就已经结婚了。”
万果果说的很现实。
沈滦反复思考，确实是这样的，所以她没继续说话，直接忽略了下去。
“那好吧，别的不说了，我们就说一下林漫和乔医生的事情，你觉得林漫的能力在乔医生之上么？”
沈滦觉得不在。
万果果问：“那你觉得呢？”
“能力上，乔医生肯定在林漫之上。”
“这是肯定的，林漫是靠着自己的身份进入的部队，不是我挑选的，她是带着军衔直接上任的，虽然也经历了很漫长的训练，但是这些训练对军人而言，属于家常便饭。
很平常。
乔卓安不一样，她的努力是要比别人多付出许多的。
她没有背景，她原本就很努力，为了凸显自己，就需要更加的努力，后来又中途学医，肯定要更加的努力才行。
当然，努力是有回报的，后来他也确实是很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