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滦不明白的问：“既然她很优秀，为什么你不把副官给她做，而是给了林漫，你是不是也有私心？”
“私心我是有的，但是我的私心都是大无畏的私心。”
“不懂。”
沈滦摇头，万果果继续说：“林漫的资质，放在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放在任何一个地方都多余。
不是林漫没有能力，能力是有的，但是林漫不适合留在我的部队里面，我也不缺少这样的人。
副官平时是没什么事情可做的，如果我不在了，林漫能起到一个带头的作用，管理一下，但是林漫的胆子小，没有创新精神，留下来只是一个传话办事的人，这也很好。
学校的老师带学生，要有班长和副班长，平时带头组织事情，林漫就是这种角色。
乔卓安则不同，乔卓安的潜力很大，能力也很大，任何方面都比林漫要有能力，而且有胆识，很强硬。
我从来不收女人做我的部下，乔卓安是唯一的一个。
林漫比不了。”
“那你为什么让乔医生做了十年的军医，什么都没给她过？”
沈滦实在是不能理解。
万果果开着车，依旧那么漫不经心：“就因为乔卓安能力有，我才要让她没有什么职位，我要用的时候她就必须出现，我不用的时候她的任务就是给我守着。
林漫是副官，副官只能留在部队里面，如果不是我撤了林漫的职务，她现在都还在部队里面做个闲差。
乔卓安十年来，除了宇宙，其他的地方没有没去过的。
林漫如果想要离开部队，要写报告申请，除非是平常部队里面放假，不然林漫根本不能离开。
乔卓安的身份证件，就是一张通行证，她所到达的地方，除非没有我的人，但凡事我的地方，畅通无阻。
别人感觉不出来，但是洪辰，乔卓安，慕枫三个人，在我这里，虽然没有职务，但是却是没人能管。
别人也不知道他们的位置。
林漫永远站在部队里面，虽然她在副官的位置上，但她和看大门的人没什么区别，乔卓安虽然没有职务，但是她却有很大的权利。
甚至在危及的时候调动部队，都是有可能的。”
“这么厉害么？”
沈滦还真是不知道这件事，手托着腮沈滦想了半天问万果果：“那为什么你那次恢复了林漫的职务，乔医生也要听林漫的？”
“听，是因为乔卓安很清楚，副官的级别是有的，一旦我下达了命令出去，那所有的人，就算是我都要听，这是根本。
乔卓安一直也很本分，就算是她知道有权利做什么，也知道怎么去用，不会乱来，并非是你想的那样。”
沈滦：“……”
感觉像是她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
沈滦糯糯的问：“那你当初把林漫提上来的时候，乔卓安没有争取？”
“没有。”
“那么清楚？”
“她不在，我提林漫。”
“……”
这个不太好吧。
沈滦又开始腹诽了，都没问人家，就决定了，你怎么知道乔卓安不争呢？
“乔卓安的性格就不适合做副官，如果乔卓安想做副官，她就不会让林漫做。”
万果果很笃定。
沈滦觉得无聊透了，坐在一边不说话。
万果果把车靠边停下，沈滦前后左右看看，还没到呢。
“为什么停车。”
“不为什么，你在郁闷？”
万果果问沈滦，很认真。
沈滦现在确实很郁闷。
“好吧，我承认错误，现在已经不郁闷了，你可以开车了。”沈滦指了指前面，万果果启动车子继续开车。
沈滦看了看身边的这位爷，不会是脑子坏掉了！
这么幼稚的行为他都能有。
沈滦打开手机，播放里一首歌听。
沈滦觉得不好听，仔细看了一眼手机上面的显示，皱了皱眉马上换掉了。
万果果问：“什么歌？”
沈滦说：“说散就散！”
万果果脸色有些变化：“……”
沈滦换了另外一首，听上去还不错，沈滦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又换了。
万果果继续问：“什么歌？”
“……”沈滦有些尴尬，犹豫了一下才说：“再见只是陌生人。”
“……”
万果果的车子加快速度，路上这个时间车子很少，只看见车子飞快的奔驰而去。
沈滦握住车子解释：“我肯定找一首好一点。”
万果果的车子降下来，沈滦忙着找了一首歌，沈滦想找一首情侣对唱的，音乐盒里面有情侣电台，沈滦想直接打开，肯定是一首不错的。
打开之后听上去有些伤感，这次不等沈滦去看万果果问沈滦：“什么？”
沈滦看了一眼尴尬了，呵呵的笑了起来。
万果果把沈滦的手机拿走看了一眼，沈滦试着要解释，但还没等到解释，万果果已经把手机的音乐关了。
“好心分手？”
沈滦呵呵的笑：“这个就是一首歌，我没有挑选，你给我手机，我给你找一首很好听的。”
沈滦马上找，但是越是紧张就越是出乱子，沈滦明明没有点，结果手机就跟出毛病了一样，一首歌忽然放了出来。
沈滦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上辈子要不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就是手机要换了，为什么都是这样的歌曲。
万果果越听越是觉得歌曲的歌词有些奇怪，车子变换了道路，问沈滦：“什么？”
沈滦说：“这个我也不知道，要不就不要看了。”
万果果深不见底的眸子看沈滦了一眼：“什么？”
沈滦感觉都出汗了。
半天冒出几个字：“最后我们没在一起。”
“嗤！”
万果果的车子忽然停下了，沈滦吓得心脏差点裂开。
后面有一辆车忽然绕开过去了，沈滦吓得看向那辆车子，车子里面的人好像要骂他们，但是一看是军车，立刻缩了回去。
沈滦呵呵一笑：“差点出事。”
万果果的目光阴沉着：“手机。”
沈滦把手机交给万果果，他自己找就好了。
之后就看一辆军车在大马路上停了十五分钟还没有离开，给大马路造成了十分严重后果，沈滦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周围的车经过都忍不住看一眼沈滦他们这里，其他的不说，就为了要看看军车干什么呢？
也不是坏了，就停在大马路上不走。
有的司机说：“真是不能比，他们就是逆行也没人管，你看我们，管得人一群。”
有的司机气不过，就说些不好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