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和DaisyPor有什么联系,你要不要和我去喝一杯?我今天心情好,请你喝杯酒吧。”纪品年拍了拍陆廉的肩膀,走在前头。

既然纪品年邀约了,陆廉也没有理由拒绝,跟着纪品年就一起离开了。

两个人到了酒吧,坐在吧台上要了酒,纪品年只是想知道陆廉知不知道那个孩子的存在。

“你和DaisyPor是什么关系?你和她是男女朋友吗?”纪品年难得八卦,问了一个这么直接的问题。

陆廉将被子中的酒一饮而尽,辛辣的酒从喉咙滑过的时候,陆廉有些受不了,表情皱了皱。

“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陆廉反问一句。

“无非是男女朋友,又或者你和她就是一夜情,你想纠缠她,也是,那么好看的女人,谁不想要得到呢。”纪品年故意这么说。

陆廉就是听不得别的男人夸谭以韵,那个女人只能是他一人的,其他男人又怎么可以窥视。

“我是她前夫。”陆廉说着,又喝了一口酒。

纪品年看着他连喝了两杯酒,好在那酒杯是一口杯,两杯还算不上什么,只是多喝几杯的话,容易醉啊。

纪品年是没想到,DaisyPor居然和陆廉有过一段婚姻,那么那个孩子的事情,他肯定也是值得了。

两个人离婚了,孩子给女方抚养,这一切都说得过去了。

“离婚了又何必纠缠人家呢,各自安好不是吗?”纪品年现在说这种话倒是很无所谓。

陆廉看了一眼纪品年,纪品年和卢森宜的事情他又不是不知道。

他坐直了身子,将空酒杯往边上一放:“你现在说的是很简单,那我问你,要是卢森宜和你还有感情,你可能放弃她吗?”

纪品年被问的一愣,“自然是不会放弃了,如果你说你要是对她还有感情,又为什么要和人家离婚,这不是自相矛盾的事情吗。”

要是给他一个机会,他和卢森宜结婚了,肯定不会和她离婚。

即便是两年前发生了那些事情,他也不会和卢森宜离婚的,他已经下定了决心。

“你不知道,之前我以为和她没有感情,不想耽误她,所以就和她离婚了。”陆廉有些懊恼,当初离婚离的痛快,现在后悔都来不及了。

纪品年看着陆廉露出后悔的样子,就说:“所以,你和她离婚了,连孩子都不要了?”

“孩子?什么孩子?”陆廉一下来了精神,纪品年一副原来你不知道的表情。

他皱着眉头,不知道应不应该继续说下去,好像说多了对谁都不太有利。

“纪品年,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东西?!”陆廉感觉纪品年知道点什么。

纪品年伸出手安抚着陆廉,缓了缓,说:“你先别激动,我也不能确定这件事情,我是看到卢森宜带着一个孩子,当时我以为是卢森宜的孩子,但那个孩子太大了,他四岁了......”

四岁了,谭以韵和陆廉分手也分了四年了,也就是说在他们还没离婚的时候,谭以韵就怀孕了。

离婚的那会儿,谭以韵也是以邮寄离婚协议书的方式给陆廉的。

仔细想想,好像也是那么一回事,其中一定有什么古怪。

陆廉又想起之前有人告诉他,谭以韵大着肚子出现在F市里,陆廉不信,因为那个时候谭以韵已经到法国去了,陆廉又怎么可能信别人说的。

他一直都很信任谭以韵,她对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除了当时的他觉得自己不爱她以外。

看着陆廉沉思片刻,纪品年知道一定有什么事发生过,保护好谭以韵以外,也要保护那个孩子。

谭以韵说不定不想让陆廉知道这件事才是吧,所以陆廉不知道,那么,纪品年说出来那不就是暴露了孩子的存在。

“这件事我也只是不确定,有时候谭小姐不想让你知道或许是有其他的苦衷,你现在去问她,她肯定不会承认,除非哪一天你看到了孩子,他真的有存在的话,你在去问谭小姐,或许会好一点。不然对任何一方,都不是一个好的办法。”

纪品年的建议,不过是让陆廉自己去确认孩子的存在而已。

陆廉听了纪品年的建议,自己也会做出决定的,纪品年说的没错,孩子到底有没有存在,他还是要去确认一遍才能知道。

思前想后,陆廉也有了自己的决定。

纪品年将陆廉杯中的酒倒满,说:“好了,今天出来是喝酒的,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

纪品年看着陆廉,自己也将杯中的酒喝尽。

两个人一杯接着一杯,喝到最后莫名其妙兴奋了起来,以至于最后两个人怎么回家的都不知道。

卢森宜起了一个大早,为了剪彩,她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容。

这两年她化妆技术也有点进步,至少比两年前的审美好的太多了。

今天她穿了一件粉色毛呢子,手上戴着Gucci的手表,项链是DaisyPor设计的新款。

她今天没有戴自己设计的新款,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她知道自己今天将会再次出现在媒体面前,如果被他们说自己用自己打广告,又将是一场舆论风潮。

她最讨厌的就是舆论,更讨厌的是那些记者的嘴巴,他们胡言乱语的嘴,永远都堵不上。

卢森宜和谭以韵一起出了门,本来Aaron也想跟着去的,但谭以韵担心陆廉也会到现场,就让Joker带着孩子先去玩好了。

两人上了计程车,将在二十分钟以后赶到。

皇盛到现场路途比较短,只是大早上难免会有早高峰,稍微堵车一下也算是正常操作。

纪品年从醉酒当中醒了过来,躺在床上的他一丝不挂的,他感觉到头很疼,昨晚不知道他喝了多少酒。

窗户外面照进来的光有些刺眼,他想要摸一下床头的遥控器将窗帘拉上却摸不到。

以前遥控器就是放在床头的,可是今天怎么摸不到了。

纪品年睁开了眼,看了看四周,四周的环境怎么和他印象里的不太一样。

等等,和印象里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