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品年猛的清醒了许多,立马坐直了身子,忘了自己光着全身,他赶紧看了一下身边躺着的人。
没错,昨晚他是和陆廉一起喝的酒,可是现在为什么两个人都光着身子躺在一张床上。
他小心翼翼的掀开自己的被子,看了看自己重要的部位,确保没有事以后,自己安慰自己。
昨晚一定什么都没有发生,不然他一定有感觉的!
他小心翼翼的想要下床,看到自己的衣服散落在地上的时候,他想要去捡。
可是他稍微动一下,陆廉就好像快要被他吵醒的样子。
纪品年实在是受不了了,他要捡起衣服,他要离开这个地方,他怎么会和一个男人过一夜的。
昨晚是喝了太多酒,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纪品年实在是想不起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依稀记得昨晚好像是喝到两个人都倒下了,可是怎么回来就脱光了衣服呢。
纪品年还在思考,陆廉醒了过来,看着阳光下赤裸的男人,还以为自己没有睡醒,想要翻身再睡过去。
突然,他猛地睁开眼,觉得有些不对劲,立马坐直了身子和纪品年四目相对。
“啊!我靠!你怎么会在这里!怎么还不穿衣服!”他指着纪品年大喊道。
“住口!我不知道!”纪品年看着陆廉的反应,就好像自己怎么他了。
陆廉一脚将纪品年踹下了床,说:“快把衣服穿好!”
一阵长天吼声飘忽而过,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没有一个人能够清醒的知道。
两个男人穿着西装,清清楚楚的坐在客厅大眼瞪小眼的,谁都不肯先认输。
最后,陆廉受不了了,眼睛有些干涩,闭着眼睛揉了揉眼睛。
“你到底要干嘛!?”纪品年无奈的问出口。
“我就想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该不会怎么样怎么样我了吧?”陆廉问。
纪品年皱了皱眉头,“拜托,我们都是直的,即便是喝多了,也不可能发生这些事情的。”纪品年担保着,不过听陆廉的意思,怎么觉得有些奇怪,“你的意思,我那个你,那你不就是小受吗,啧啧,你对自己的属性还是很有了解的嘛。”
陆廉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拿着沙发上的靠枕,丢到了纪品年面前。
“你给我住口!我就是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既然没有发生什么最好不过!”陆廉显得很激动。
“你激动什么,你就放心吧,要是有什么你会没感觉吗,作为一个男人,光着屁股睡觉的兄弟有什么的。”纪品年挥了挥手,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陆廉听到纪品年这么说,心里稍微有些介意,他可没有什么光着屁股睡觉的兄弟。
“好了,我还有事,不和你在这里墨迹,你是直的,我也是直的,我们都还有要追到手的女人。”纪品年看着陆廉,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纪品年说的没错,陆廉清醒过来,自己还有要追的人要追。
他和纪品年有什么他会没感觉吗,昨天两个人确确实实只是睡了一觉。
纪品年喝多了和陆廉打车一起回了家,到了家两个人开始脱衣服嫌热,半夜因为光着身子又觉得冷。
纪品年冷了拿起床单盖着,陆廉冷了把被子裹的很紧,两个人一点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陆廉突然想起来,今天谭以韵也要去剪彩,想想纪品年应该也会去才是,站起身对他说:“你是不是要去剪彩?”
纪品年站在玄关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子,他不怎么穿隔夜衣服,但是穿了要出席那种场面,自然是要穿着得体了。
“嗯,你要一起吗?”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转头问着陆廉。
“以韵今天也会去。”陆廉说道。
纪品年想想,谭以韵是卢森宜的师傅,自然也会出现在现场。
“那一起走吧,时间也不早了。”纪品年抬手看了看手表。
陆廉点点头,立马跟上了纪品年。
DaisyPor这个牌子还是深受广大人民喜欢的,它旗下的Eva也在去年横空出世。
许多人都好奇Eva背后的设计师是有多大的天赋,能够继承DaisyPor的衣钵,也算是很强大的一个人。
猜测归猜测,今天就要将所有的猜测解密。
今天是Eva品牌门店在F市开设的第一家,排队看剪彩的人已经将整条街排满了。
卢森宜和谭以韵两个人还是偷偷的从后面一条街绕过去的,纪品年与陆廉是在另一个路口下的街。
纪品年提早联系了主办方,作为投资人,主办方特地派人去将他们接了过来。
陆廉知道纪品年的势力,默默跟在纪品年身边,保持着自己冷漠的形象。
阮从业知道纪品年是这次活动的投资人,纪品年也应该早就和卢森宜联系过,所以阮从业有关注过她们之间的交往。
似乎也没有什么进展,什么时候他也应该多和卢森宜多接触一下,不仅仅是工作上的接触。
本来这个是阮从业一人操办,因为谭以韵和纪品年有谈过条件,纪品年愿意支助Eva产业,所以谭以韵才回答应纪品年帮皇盛设计首饰。
“纪总,你来了,里面请。”阮从业对着纪品年笑的有些不自然。
陆廉看得出来,阮从业对卢森宜有点意思,但他终究比不过一个纪品年的。
这些年他也在努力,可对于卢森宜来说,似乎也只是一些客套的回应,卢森宜心里是有人的,阮从业想走进去,不是很容易。
“嗯,两个主角来了吗?”纪品年找着卢森宜的身影。
“她们在准备等会儿的开场白,纪先生,你要不要在那边休息室等会儿呢?”阮从业问道。
纪品年看了一眼远处的休息室,点头走了过去。
玻璃窗外有一群DaisyPor的狂热粉丝,也是为了Eva来的。
阮从业看着陆廉跟着纪品年来的时候觉得有些奇怪,这两个人什么时候又混在了一起去。
“你和纪品年为什么会一起来?”按理来说,陆廉也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才是吧。
陆廉来又不是为了阮从业,他的目标很明确,是谭以韵。
“昨晚一起喝的酒,将就了一晚,今天我麻烦他带着我来的。”陆廉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