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反客为主用力地吻着,景俏欢吃疼地呜咽着,扭动着头却怎么也躲不过惩罚,最后只能乖乖地揪着他的衬衫承受着他粗暴的亲吻。

当车停稳在别墅院子时,言初辰捞起外套披在她的腿根打横将她抱了进屋子,没有迟疑地将人抱进了他的卧室。

双手将她纤细的小手摁在两侧,低头用力地咬啃了下她已经被吻得红肿的唇瓣,言初辰暗哑着声问,

“景俏欢,我是谁?“

不舒服地拧着手腕,身子也软若无骨地扭动着,景俏欢吃疼地秀眉紧蹙,低低地呜咽了声,并没有回应。

她越是扭动,毛衣越是往上翻,让已经紧绷着身的言初辰低头复又用力地咬啃了下她的耳垂,再一次问,

“景俏欢,我是谁?睁开眼看清楚!“

低声抽泣,景俏欢睁着迷蒙的双眼,语带梗咽地说,

“烟熏言。“

“混蛋!“

言初辰听不清她说的是什么言,倒是听清楚了“混蛋“二字,勾唇露出抹痞笑,大手改而搂上她的腰身,将她上半个身子捞了起来,问,

“睁开眼,看清楚,我是谁?“

“言老板!“

拧着头,景俏欢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将他拉下头,咧嘴傻笑,说,

“言初辰!“

听见自己想要的答案,言初辰没有迟疑,低头就封住她的唇瓣,急切地吻了起来。

再睁开眼时景俏欢接连眨了好几次眼才适应光亮,正面对着白纱飘荡的飘窗,细碎的阳光透过窗纱洒在地板上,星星点点宛如星光般让人舒心。

景俏欢动了动身子,迟疑片刻,掀开被子看了眼身子,青青紫紫的痕迹跃现,下一瞬,猛地扭头,言初辰英俊的脸庞映入眼帘,慌忙下床捞起被丢在地板的毛衣套上,一边捡起衣裤,景俏欢火烧尾巴般地逃出了主卧。

门板“碰“地一下被关上,言初辰睁开了眼,坐起身晃了晃头,窥见了被床单上那抹已经干涸的暗红血迹,当即视线凝结。

梳洗完毕换上一身黑色的正式西装,言初辰手臂上挂着外套站在客房外,拧了下门把手拧不开才轻敲了两下房门,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

“景俏欢,起来做早餐。“

昨晚的他很清醒,对于她耍酒疯撒泼从愤怒生气到失控地陷入她的柔软里,这一切自然而然又带着几分趁虚而入。

没有任何声响的回应,言初辰微微地眯了眯眼,扬声说,

“我知道你不可能睡着,所以你开口回应我,还是我用钥匙开门进去,你选一个。“

四平八稳地躺在床上,景俏欢原本睁着眼盯着雪白的天花板,透过门板也深深地感受到了他的威胁,撇了撇嘴,翻身侧过身子正面对门板,压了压嗓子,说,

“我很累,我没有办法给你做早餐,你让张中明给你带!“

她浑身酸痛,整个人想散架了般,此刻尽管躺着,还是觉得浑身的累。

他不就是让自己浑身不舒服的罪魁祸首么?

居然还要压榨自己起来做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