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的记忆里自己像是被不断地折叠不断地被摆弄,忍不纵狠地咒骂了声他的禽*兽。
景俏欢盯着门板片刻,依然没有得到他的回应,心想他大概不耐烦地离开了,不禁拉低了被子又扒开睡袍看自己身上的痕迹。
“喜欢这样的痕迹?“
门忽地被推开,言初辰戏谑的嗓音响起,景俏欢惊吓得急急忙忙拉拢了睡袍,一边又拉高了被子,整个人藏进了被子里,仅仅露出双溜转着的眼珠子。
见他西装革履,好看的浓密黑发抖擞站立,整个人如沐春风般地精神抖擞,与她的精神萎靡不振两相映衬她成了枯萎的花朵。
“你怎么能进来!”
瞪着他手里的钥匙,景俏欢才后知后觉地知道自己从一开始就被骗了,不管她回不回应,他都是见到她的人。
“不进来怎么知道你对昨晚很回味。”
唇角挂着笑意,言初辰眸光犀利地盯着她藏在被子里的苗条身形,当即喉核颤动,浮现了昨夜的种种。
“禽*兽!”
低低地啐了声,景俏欢主动地转换了话题,说,
“我很累,我要继续睡,今天的早餐我没办法做!”
晚上被折磨,这一大早地还要成为奴婢地做早餐,她今天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了。
久久不语地盯着景俏欢,言初辰一手插着口袋,一手转着手里的钥匙。
时间彷如被静止了般,景俏欢往被子里又缩了缩身子,想开口再申诉自己的累与困,神清气爽的言初辰倒开口了,
“好好想想需要什么补偿。”
宛如扔下了颗金子般“当”地一声,敲击在景俏欢的心脏上,她白了白脸,轻声道,
“不需要补偿,就当之前欠你的人情都还清,我们一笔勾销。”
欠下的,终究需要还。
两相不欠,一笔勾销,她身上的担子瞬间也轻松了。
颀长挺拔的健硕身子立在原处,言初辰沉了沉眼色,倒是意外此刻的景俏欢如此豁达,与之前擦枪走火誓要维护自己清白身子的她倒像是两个人。
“一笔勾销,说来或许还是我有赚。”
见他岿然不动,景俏欢稍稍地拉低了被子,嘴巴露了出来,展现一抹轻松的笑容。
“嗯,昨晚我也出了不少力。”
淡淡一笑,言初辰点点头,算是接受了她的说辞,转身离开她的房间。
富有颜色的话语落下,景俏欢当即红了脸,咬唇在心里又骂了声“禽*兽”。
言初辰坐进驾驶座启动了车子却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点燃了根烟悠悠地抽了起来,双眸深邃地盯着院子角落里的高大松柏树,接连抽了两根烟才开车离开。
听见了车子离开的声响,景俏欢才掀开被子走到窗边,依然能看见言初辰的车子在别墅的大道上驰骋。
“言老板,往后请多指教。”
手指轻轻地在玻璃窗上一笔一划地写下“言初辰”三个大字,景俏欢好看的五官挂着抹淡淡的笑容,笑自己的胡作非为,也笑自己的不知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