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最后秦朝走的时候,张县令看着秦朝后面的黑婆意味深长的说,“以后进来就走正门,我这毕竟是衙门的院墙,翻了可是犯法的。”

不说的严重些,今后,他这门墙还不被人当成是摆设了,想进就近,想出就出!

秦朝自然是也是有分寸的,今天也是不得已才会失礼,当下留下一根百年的老参,然后带着黑婆扬长而去。

秦朝走了后,张县令独自坐了良久,突然,伸手将自己桌子上的杯盏,连着公文全都扫下了地。在外面候着的师爷听到了这声响立即推门进来,看到满地的狼藉,有些担心的看着脸色铁青的县令。

“去,你去查查,到底是谁在帮夫人做事?”说完后在师爷转身的时候又补充道,“把门房的人也换了。”

县衙的大门那是用作公用的,要想拜见县太爷什么的有侧门走。而后院女眷的地方还有另一个后门。除了县衙的大门,剩下的门房上的都是下人看着,换人只需要吩咐一声就完事。

师爷领了县太爷的命令就去找了管家。

他知道,这是大人气狠了才会吩咐他做这事,但这是大人的家事,他不会不懂规矩的插手,找了管家,将事情说给了管家听,管家自会料理。

果然,不一时,那看门的门房就被换了,而换下来的人也被管家找了人绑起来关到了柴房去。

此时,秦朝回了家里,一面养胎,一面等着这边的消息。然而,还没等到这边有消息传来,各镇上的铺子竟然跟着相继出事。

这下秦朝在家坐不住了,着急的都吃不下饭,恨不能亲自各处去看看为好。可是,家里一个虎视眈眈地瞅着她的周玄,她就是想动都动不了,因为,她被周玄不错眼的给监视起来了。

秦朝愁的不行,还是孔紫看不下去,令孔笙出去帮忙解决。

虽然孔笙活的时间比她还长,可是,孔笙情况特殊,秦朝看来那就是个十几岁的孩子,不是太放心。

“弟妹怎么还是把他当孩子,让他去,他一定能解决好的。要是这么一点小事都解决不好,他也枉长了这么多年了!”

孔紫负责帮秦朝调理身体,保证肚子里的孩子,还有大人平安。他对于秦朝的安危那是相当用心的,更何况,他现在和黑婆谁都没跟着小两口说,那肚子里有的可不知道一个。

所以,这平时就得更加的用心!

本来觉得秦朝是凡人,就算怀的孩子特殊,只要他炼的丹药吃下去保证没事。要知道,他炼丹的药都是大部分都是灵药,那是吃了连他们这些修炼的人都不会一点反应都没有的。

可是,现实的事实打了他一巴掌,这位奇女子不光接二连三的怀上了拥有血脉传承的姬家的血脉,甚至,身体里现在怀着的是两个。这也就是除了他们几个没有人知道,倘使姬家知道了,不管周玄觉没觉醒血脉,就光是他的妻子能顺利怀上姬家血脉,并且生下的还是能立即觉醒血脉的后代,姬家就会把她供起来!

而如果人姬家的对头知道的话,呵呵、、、那到时候就不好说了。

所以,不让人现在外出,除了她现在身体可控制范围内,可是,不保证不会失控。

一旦失控,她的身体就会被肚子里的两个孩子汲取掉大量的生机。一个孩子都会有危险,更何况是两个!

上一次的生产根底还没大好,也是他疏忽,不该那么什么都不清楚就把解药给了她的。对于自己的过错,孔紫想补偿的心态有,同时,他还没见过有谁能一次怀上并且生下两个后代。

这要是在中古时期以前,别说是两个,就算是一窝那也不稀奇。可是,自中古时期以后,别说他们妖修和妖修结合想孕育后代都难。就是能怀上,能平安生下来,并且觉醒了血脉的都有限。一百个里有一个都是那个妖修的福气。

而他能一次就有一个自己的后代,并且,还觉醒了血脉的儿子,说实话,孔紫这个人别看平常嫌弃儿子嫌弃的什么样儿。之前也把儿子丢给孩子他娘,几十年不管不问。但其实,孔紫对于这个儿子那是相当之宝贝。

也所以,对于秦朝他现在是相当的好奇着,也时刻注意着,就怕出个意外,他盼望着秦朝肚子里的孩子出来,让他看看,还有什么奇迹会发生吗?

而对于秦朝在外面做什么生意什么的,孔紫心里是极看不上的。他们这样的人要想生活的好那是极容易的,何必费那事儿还要挣和谐凡人的钱呢!

不过,他虽然心里不赞同,却是不会说出来。毕竟,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活法。而秦朝身为一个凡人,她做这些事开心的话那就去做好了。

只是,这出了事跟她的身子比起来那当然是她的身子更重要。

而且,凡人的事儿,要是他儿子真解决不了,孔紫觉得他这儿子也就废了!

孔笙也觉得这就是件小事,很是有信心的给他爹和周家夫妻打保证。

只是,在走的时候腿部多了个小挂件,那就是——一心向往外面世界的周瑾小朋友!

周玄不让妻子出去,当然就更不可能放女儿出去。

山谷外,春天万物复苏,道路两旁野草青嫩嫩地迎风招展着。同样,春风也吹着小女孩不是太黑亮的软嫩黄毛几小撮子。女孩噘噘着嘴,一脸不高兴的踢着脚下的石头和泥土。

孔笙心疼的蹲下身来,一手抚上女孩柔嫩嫩的小嫩脸儿,以往不让他碰的女孩这会儿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惹得他心下酸酸地。

“要不然,我不去了吧,让黑婆婆去?”

正做着一幅可怜相的周瑾听得他这话顿时哪里还有眼泪,小脸下一瞬便成了恨铁不成钢。

“你怎么那么不成器!我娘现在不方便,如果不是爹得看着娘,哪儿用得着你!你竟然还说不去!”

仿佛他做了罪大恶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