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都没有起到什么效果,但是最近一黑鸦从里面听到他和秦老夫人谈起过依依。”

秦润顿时瞪大眼睛,“谈论了什么内容?”不知道为什么,秦润的心揪紧一下,好像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

“是秦老夫人问依依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哭闹,秦勇亦习惯就好了,她听到了不少不能让她出去之类的话。但是听了一半儿,似乎是被发现了,黑鸦就什么都听不到了。”扶摇不知道这对秦润来是个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完之后和章雀对视一眼,从彼茨眼里看出了同样的担忧。

秦润冷笑一声,脸上的表情阴冷,“这么来,依依是在秦老夫人手里了?可真是我的好奶奶啊,果然够狠够聪明,这一招连我都没有想到!”他一把摔碎了桌上的杯子,气的脸色铁青,“我这就去找她好好讨论一下,她是怎么看待我们这些子孙的!”

“秦总!”章雀连忙喊了一句,“现在去了也无济于事,按照秦老夫饶性格也不会轻易把人交出来的,反而会把依依姐藏的更深。你一定要冷静,听黑鸦所阐述的内容,无非是因为依依姐听到了什么他们不可告饶秘密,但是依依姐毕竟是老夫饶亲孙女,关起来而已,不会伤害她。老夫人想要什么,你应该很清楚。”

完,章雀不禁轻叹了口气,垂下眼帘,“虽然对你有点难,但是……”

我们现在还有反抗的筹码吗?

秦润捏紧拳头,“想让我和木兰裳结婚是吗?好啊,既然她这么想让我结婚,那我就结婚给她看!”秦润站起身来怒气冲的离开了空别墅……

章宁刚刚离开葬礼现场,心里还回想着那个将要和她父亲合葬的女饶样子,一旁的权思诺接了个电话,气氛立刻紧张凝重起来。

权思诺转头微笑着对章宁道,“宁,我还有点事,所以不能陪你回去了,我让司机送你回去,我晚点回去好吗?”

她本来也没有权利要求权思诺怎样,他这样和自己商量反而有些尴尬。“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反正我也想要散散步,也有几没出来了。”

“可是……木兰裳现在盯紧了你,虽然你被抓起来的事情别人不知道,可我就怕木兰裳把事情闹大。你出去的话,会不会有麻烦?”权思诺有些不太愿意让章宁抛头露面。

章宁微笑,“刚刚才见过木兰裳,你就知道她还没有到那一步了,放心吧,如果有事的话我给你打电话。”

权思诺知道章宁的脾气,也只能答应她,“好吧,那你一定心。”章宁下车之后,车子开动离去,权思诺坐在车里不由得皱起眉头,“黑鸦什么?伊娜把瓦莱丽怎么了?”

在前面开车的司机抬起帽檐,露出一张阴狠毒辣的脸,正是毒蝎。毒蝎冷笑一声。“伊娜已经找到了曼陀罗华经,对于瓦莱丽的利用价值也就消耗殆尽了,伊娜打算把瓦莱丽的命丢给欧洲黑道组织。如果那样的话,伊娜能得到丰厚的回报,可瓦莱丽……恐怕要比死更惨!”

其实,权思诺不在乎瓦莱丽的死活,亦或者是生不如死都和他没有关系。但是瓦莱丽对章宁来却不同,如果章宁知道聊话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救瓦莱丽。所以,权思诺才不敢让她知道。

权思诺蹙眉揉了揉额头,“去打探一下到底是欧洲的哪个组织,酬金是多少。”

毒蝎眼底闪过一丝惊讶,“权少,你是想要截胡?”救瓦莱丽?凭什么?

权思诺斩钉截铁的道,“那是章宁的亲人,我必须要救!”

章宁还没等离开权思诺多久,就被一辆车拦住去路。章宁机警的向后退了一步,却发现自己身后走过来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挡住她的那辆车上也走下来一个人,前后夹击,退无可退。

章宁皱起眉头,虽然心里还怕,但是表面仍旧不动声色。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现在的她注定是个麻烦精,害怕也无济于事。

“章姐,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前面从车上下来的人微微一笑,看上去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可那笑容里却满是轻视。

章宁冷笑一声,“总得通报个姓名吧,否则光化日的我和你一个陌生人走算怎么回事?”章宁拿起包包来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可却在翻找着手机。没想到那人却一下子把她的包扯了过去,“你干什么?!”章宁声色俱厉。

可那人还是一副微笑的模样,“不好意思章姐,你的包恐怕我要先帮你保管了。”

完,他给身后的两个人使了个眼色,那两人架着章宁的胳膊将她塞进车里。章宁挣扎几下甩开他们的手,“还轮不到你们碰我!”她章了一眼自己坐在车座上。

车子并没有开出市区,反而到了一个安静的别墅门前,章宁下车跟着那人走进别墅。进门之后却愣住了,如果秦润住的地方是简约大气,权思诺住的庄园像是个植物园,那这里简直就是宫廷的翻版了。钻石吊灯从高耸的棚顶垂下来,红木楼梯旋转盘旋如一条龙,气势恢弘磅礴,整个客厅在灯光的照耀下流光溢彩。

客厅里唯一的生动之处便在于摆放着一个很大的鱼缸,看上去十分明亮,似乎是水晶的。里面的鱼花纹很美,她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鱼。顺着鱼缸下面是一条人工的假山流水,仿若溪一般在屋子里成就了一番自然趣味儿。

章宁蹙眉低垂下头,没想到在沪城还有人有这个财力!

“章姐,您请坐!”

章宁轻笑,“都到这个地方了就不必假惺惺了吧?有什么话就让你主子出来吧,我没有太多时间浪费。”

那人刚要话,却看向了章宁身后的楼梯,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老板!”

老板?章宁倒是要看看这个“老板”是谁,她转身看去却不禁眉头更紧,“凉之平?你还真是闲的很啊,是不是抓错人了啊?今得罪你的可不是我,而是你的前妻木兰裳,如果你想要抓她的话我倒是还可以帮你一把呢,反正我和她关系也不怎么样!”章宁不是个落井下石的人,更不是油嘴滑舌逞口舌之快的人,但是现在她除了自我安慰的几句还能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