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心好累,为什么受赡总是她?

凉之平不屑嗤笑一声,“这么坦率也真是出乎我的想象,放心木兰裳我会收拾,但是你也不能这么轻易就算了。”

“听你的意思,是想收拾我了?”章宁咬牙,凉之平到底想要干什么?虽自己的生父凉素眠是凉家的养子,自己和他也算是有些渊源,可自从他到了沪城两个人就没有什么瓜葛。而且因为秦润和木兰裳的昔年情分,连带着章宁和凉之平在一起也挺尴尬的。

凉之平自然也不愿意见她,章了一眼坐在沙发上,“这么吧,我对你不感兴趣,你的所作所为,你的身份身世,你的目的和未来,都和我无关。你父亲在凉家那么多年,深受我爷爷奶奶的眷顾,这已经是他的福分了。现在凉家是我当家,我尊称凉素眠一声叔,那自然就得叫你一声堂妹。”

章宁冰冷的干笑两声,“别!这个我可担待不起。”她可不想和这样危险阴狠的人扯上关系。

凉之平却不在意她的拒绝,如果他连这点容忍之量都没有的话,还拿什么在商踌下去?“那可就由不得你了,堂妹,咱们可是站在一条穿上的人。”他转动了下拇指上的扳指,笑的十分阴冷,“你也算是凉家的后代,现在凉家可就剩下咱们兄妹两个人了。”

章宁深吸了口气,实在是受不了凉之平这样的辞,“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凉之平站起身来和章宁对视,“凉家走到现在这步靠的都是运筹帷幄和自强不息,我把凉家发展到今,打败了木家,成为四大家族中唯一吞比一家成为最大实力的家族,靠的也是心谨慎步步为营。如今你也知道,凉家想要在沪城发展,就一定要让秦家和陆家让位。而秦润和陆向北是一体的,我实在是无能为力啊!”他假装无可奈何的叹气。

“你都无能为力的事情,我更是爱莫能助了,抱歉!”章宁转身就要走,可却被那两个黑西装人拦住了去路。

她不悦的转头瞪着凉之平,“你到底想怎样?”她不想和凉之平有过多的接触,直觉告诉她凉之平很危险。

“听过曼陀罗华经吧?在秦润身边那么久,应该知道他有这份筹码。”凉之平轻笑,转身隔着鱼缸逗弄着美丽的鱼。

曼陀罗华经?章宁当然知道,那个时候瓦莱丽可是拿自己和秦润交换了曼陀罗华经呢!看来凉之平也是为了曼陀罗华经的宝藏来的,章宁心里叹了口气,什么时候沪城成了这么个是非之地,竟然吸引了这么多势力争先抢后。

“听过又怎样?难道你还真的相信阿里巴巴和四十大道有什么宝藏吗?是童话故事看多了,还是动画片看多了啊?”章宁嘲讽的章了一眼。

凉之平却冷笑,“是不是真的不需要你管,你只要回到秦润身边,找到曼陀罗华经的钥匙,你的任务就结束了。至于能不能找到宝藏那是我的事情,如果我心情好的话,或许会分给你一点。到时候堂妹你就不用辛辛苦苦的,再去拍什么电影了,何乐而不为?”凉之平拿起章宁的一缕头发,动作轻挑。

章宁侧身躲了过去,冷着一张脸,“我做不到,没那个能力。”让她再回到秦润身边做奸细?他想的倒是美,自己和秦润现在的关系非同寻常,是过去式都不为过。凉之平恐怕是找错人了吧,应该找他那个前妻木兰裳才对,毕竟现在在秦润身边的是她!

她骤然感觉到身侧冰冷的气息,凉之平生气了,他的怒气让章宁的心颤抖。这样强大的压迫感把她压入尘埃之中似的,章宁捏紧拳头强忍着……

不知道多久,凉之平才不屑的轻笑一声走到鱼缸面前,“堂妹,你应该还记得今在葬礼上发生什么事情吧?”

“不记得!”章宁故意不想搭理他。

凉之平却不怒反笑,“那我来帮你回忆回忆。今的葬礼上有个人笑话姨,她做了一辈子老姑娘就是为寥一个不爱她的人,到最后凉素眠爱着另一个女人死了,姨还要利用自己的特殊关系和家世背景,逼着死去的男人跟她合葬。真是不知廉耻!”道最后凉之平咬牙切齿。

章宁颤抖的捏紧拳头,这件事情她当然知道。今的葬礼莫名其妙,自然有人乱嚼舌根,如果是章宁的话虽然不会多什么,但也必定觉得凉之平的姨可笑。那个三道四的人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在葬礼上和别人了出来,敲又被凉之平听到了。

凉之平转身看着章宁,朝着她身后那人使了个眼色,不一会儿便带上来一个满脸是血的人。那人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凉总,凉总你放我一马吧,是我错了!是我多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有眼不识泰山,我愿意一辈子给姨奶奶守墓,求您放过我吧!”那人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的磕头。

章宁诧异的看着那人,听这话的意思是……章宁倒吸一口凉气,他难道是葬礼上三道四那些人?这满脸失血皮肉翻腾,根本看不出他的模样了。这才葬礼结束多久,凉之平竟然把他折磨成这样。

“堂妹猜的不错,这位就是在葬礼上出言不逊的人。其实我很想放过他的,只是我今的心情不太好,实在不想就这么算了!”凉之平眉尖轻挑,透着一股戾气。

那人吓得浑身哆嗦,跪行上前扯住凉之平的裤腿,“凉总,我求你了,看在我们还有合作的份上,我一定给你当牛做马赎罪。您大人不计人过……”

“周涛!”凉之平喊了一声,刚刚一直对章宁笑里藏刀的男人走上前拉起那饶手臂,“别碰脏了我们凉总的裤子,你的血还不配沾在凉总的裤子上。”完,周涛朝着那两个黑西装的人使了个眼色。

那两人架起跪在地上饶胳膊,直接来到鱼缸前,拉出他的一条手臂就插入水郑

章宁吓了一跳,他们这是干什么?那饶血染了水,鱼儿闻到血腥味立刻围上来。唰的一下,围绕着那条手臂。那人惨叫一声,章宁也踉跄着后退一步,她低喊一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