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赶紧给我放开!”月初大声喊叫。
可她原本昨日就累了一天,今日又累了半响,方才更是拖着个大木墩子够呛人的,这会儿哪里还有多余的力气挣扎?就连这喊叫都显得没有力量。
紧紧禁锢住月初的身体,身后人还能腾出一只手,将一个半湿的帕子捂住了月初的口鼻。
早在她被身后人搂住的时候脑海里蹦出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温尚回来了,因为只有他才敢如此对她耍流氓占便宜。
可嘴鼻吸入的气味让月初恐慌又熟悉。
这,这好像是迷药……
所以身后的人绝对不是温尚!
恐惧像一个塑料袋紧紧套住了月初的脑袋,这种濒临死亡的感觉也让她深感绝望。
没一会儿,月初的意识渐渐被黑暗吞噬,晕了过去。
感觉到怀里人没有动静后,他终于松开了掩住月初口鼻的湿帕子。
双臂紧紧搂着月初,这柔软的触感让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快感。
这身后之人,不是温霖又是谁?
担心马车堵在小路上会被过路人瞧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温霖先将月初放倒在地,将马车赶到路边,这样即便有过路人也会以为是马车主人去方便了,不会去查看。
处理好马车后,温霖又一把将地上毫无知觉的月初抱了起来。
她比一般小巧玲珑的女子长得要高一些,可是身体似乎更柔软,而且也不重,就这样抱在怀里感觉像是抱了一个小宠物。
朝四周看了一眼,温霖直接朝草丛走去。
草丛后面是一块草地,可四周有一人多高的树丛和草丛,所以这块草地相当于是一块天然的庇护所,方便偷香,却不会被人发现。
将月初放到在草地上,温霖忽然有些舍不得美人就这样躺在地上,于是脱了自己的外衣垫在草地上,又将月初放在了自己的衣裳上面。
她一直讨厌自己,哪怕是挨到自己的衣裳都觉得厌恶,若是她清醒后得知自己不仅躺在他的衣裳上面,还和自己发生了亲密关系,那她会有什么反应呢?
想到月初平时怒瞪自己的模样,温霖这心上像是有一支羽毛在轻轻撩拨。
村里的大多数姑娘皮肤都粗糙又黑,因为每天都要帮忙干活,就算是女孩子也有帮忙下地干农活儿的,所以皮肤不好也属正常。
可月初的皮肤不仅细腻有光泽,还白皙有弹性,好似比他在京城见过的那些千金大小姐的皮肤还要好上几分。
温霖仔细瞧着月初的脸,一只手就放了上去,手掌轻轻抚摸月初的脸颊,手心的触感再一次让他感叹月初简直就是天生的尤物。
平时就算是触碰到月初的手都是难事,可现在温霖却能肆无忌惮地抚摸月初的脸,这让他不禁兴奋起来。
原本他压根就没想过用这样的手段来对付月初,可昨天瞧见月初驾着马车出了城,而且她是独身一人,这个计划骤然就在心中形成了,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今日敲他又瞧见月初一个人出城,这才跟了上来,一路眼看着月初进了深山,他想了想,才在这里设了个路障引月初下来,好方便自己动手。
温霖的嘴角噙起一抹笑意,他很快就动手解开了月初的外衣。
外衣内还有一件绵薄的里衣,那料子柔软又薄,很容易就能看清里面肚兜的颜色和花样。
解开里衣的扣子,温霖瞧见那粉色的肚兜,按眼里涌起一片欲色。
这个女人,他对她一见钟情,觊觎已久,现在终于可以得手。
来不及去细细品尝月初红唇的美好,温霖直接脱了自己的上身,覆盖在了月初的身上,他亲吻着月初光洁的锁骨,一只手覆盖在她的柔软,满心满腹都是期待和满足。
很快,温霖从随身携带的衣裳里掏出了一个瓶子,他放在月初鼻子前晃了晃,月初慢慢醒了。
说醒其实也没醒,只是从昏迷中醒来,却陷入到了情yu里。
方才是迷药加媚药,此时是迷药的解药,更又能让媚药的药性发挥得更大。
果然,月初眯着眼睛,完全都不知道自己面前的人是谁,她的脸色渐渐泛红,身子有意无意的动着,嘴里还发出了细碎的呜咽。
温霖笑了,这样的月初才能让他更加愉快,一动不动的有什么意思?
“想要么?”温霖用嘴唇贴着月初的耳朵,细声呢喃。
月初此刻没有什么自主意识,所有的思想都被药性催促着。
“嗯,要……”
温霖亲了亲她的脸,轻声道:“那你把我裤子脱了。”
月初立刻抬手去摸温霖的腰带。
温霖正得意时,突然颈部传来疼痛,眼睛也陡然一黑,整个人朝月初栽去。
可他的身体没有碰到月初的身体,而是被一只手给托住了。
那人将温霖直接扛起来,然后走到另一边的芦苇荡里,扔了进去,又很快回到了月初身边。
他拾起温霖扔在一边的湿帕子隔着一点距离闻了闻,立刻皱起了眉头。
这里面含有迷药和媚药,而且这媚药还不是一般的药性,非得与男人在一起才能解除。
他甩了帕子,看着月初不断扭动的身体有些不知所措。
“……难受,我难受……”月初蹙眉,脸上的不痛快显而易见。
月初的手不断地在空中挥舞,试图抓住什么,他咬咬牙,伸手握住了月初的手。
也许是感觉到凉意,月初直接顺着男人胳膊的力道坐了起来,然后抱着男人的脖子将他扑倒,滚烫的唇不断亲吻着男人的面颊和唇。
“……别,别这样……”男人想将她推开,却又担心伤着她,一时进退两难,只能让月初坐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月初虽然没有自主意识,可行动还是很快的,一下子就和身下的男人“一清二白”了,这个天气,微风吹在身上也丝毫不感觉冷。
月初在上位,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可要下沉时,腰间被人用力掌住了。
“你,确定好了吗?
月初觉得焦躁,她扭动起来,“快点,我要,我要!”
身下的男人居然脸红了,道:“但愿日后你不会后悔。”
月初终于得逞,发出满足的喟叹。
男人也记不清一共来了多少次,直到夕阳的夕晖撒在两人的身上才结束。
他看了一眼月初,她现在已经躺在那里不动了。
男人给她穿好衣裳,想了想,将她衣裳里的钱袋拿走了,然后又走出去将马车重新驾驶到小路上,和方才月初停的位置一样。
做好这一切,他又回到月初身边,仔仔细细地看她。
隔了一会儿,月初有苏醒的趋势,男人赶紧躲到了树后面。
月初醒后对于自己的处境吃了一惊,她立刻检查自己的身体,发现除了有些像被马车碾压过的酸胀感外,衣裳什么的都很整齐。
她立刻解开自己的衣裳,瞧见身上并没有任何吻痕,腿上也没有。
松了口气的同时又疑惑自己这酸胀感是哪里来的?
瞧见边上有一块手帕,好像就是这个手帕迷晕了自己。
再次检查衣裳,月初陡然发现身上的钱袋子没有了。
难道那人是劫财?迷晕自己只为抢她的银子?
眼瞧着天色渐暗,月初经历过这一次后也不敢多呆,赶紧跑出来,在小道上看到了自己的马车,她上去检查了一下,什么东西都没有少。
她心里唏嘘和后怕,赶紧驾着马车走了。
等月初走远,男人才从树后走出来,眼里闪着捉摸不透的光。
现在这种情形,他……居然和月初发生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