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吧文学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超魔神法师 > 第451,

“露玛……”艾提拉没有想到,出卖自己的竟然是她。

“露玛,你的小妾,你众多的女人之一,是她向我禀告了你所有的计划。”此时帐篷外走进来十几个剽悍的武士,他们都是他的亲信:“你的错误不在于谋反,而是你的女人太多了,多到你无法满足她们,在这种情况下,她们之间的争宠,会激发矛盾,总会有人倒向我这边。”

艾提拉目中的光彩在逐渐黯淡,或许他在今天来到白汗帐之前,还在思念明天会到他的驻地,享受美酒和等待他的女人。

“我不一定要杀你。”兀鲁思说:“相反,我会保留你的职位和俸禄,只要你下令:你的狼骑兵都归我统领,我就对草原诸神发誓:永远不会取你的性命。”他说:“下令吧,你的狼骑兵不就在白汗帐成为吗?两千个好汉子啊。”

从震惊中缓过神来,艾提拉擦掉脸上的泪水:‘黑暗笼罩光明,您愚昧的放弃了您对我的信任,兀鲁思,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还记得我们年轻的时候发誓要做永远的兄弟吗?’

兀鲁思没有动摇:“我老了,我必须在我死之前,确保草原上的安定。”

“那您还要铲除右贤王?”

“右贤王是我的弟弟。”

艾提拉没有再说话,涌进来的武士相互对视,握紧铁锤铁斧,向艾提拉靠过去。

兀鲁思善意的劝告他:“我们都人过中年,你能享个清福,何乐而不为,你只需要写一封信,让狼骑兵属于我,我就会确保你后半生的安全富贵。”

“兀鲁思——”艾提拉说:“请你换一种方式叫我。”

“什么?”

艾提拉一字一句的说:“从今天开始,我就有了一个新名字——白狼王!”

兀鲁思还要说什么,突然感到后背一凉,一把匕首,深深的刺入了他的后腰。

46、白刃不相饶

被凶杀案吓住的十几个各国奴隶女惊叫着股跑了出去。

“你……”兀鲁思的生命随着伤口鲜血的溢出而逐渐消逝,他慢慢倒了下去。

艾提拉身后的武士都惊呆了,其中的一个想要杀了艾提拉,手中的短刀刚刚出手,就被艾提拉不知道用什么手法夺了过去,刀光一闪,他就干脆的掉了脑袋。

兀鲁思还在挣扎,他半个身子都是鲜血,正试图从身边拔出配刀和艾提拉做殊死一搏。

就在这时,账外人马嘶鸣,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冲入城内。

“你们投降吧,从现在开始,我就是白狼王。”艾提拉看都没看这些木然而立的武士,他踏步走到兀鲁思的身边

“休想!”兀鲁思因为愤怒变得狰狞,他恨不得生吞活剥了艾提拉。

艾提拉手持短刀,又杀了两个冲上来的武士,这些武士身披重甲,但是他的刀尖总能快准狠的刺进他们盔甲缝隙下的要害。

“你失败的原因是和你的野心不匹配的大脑。”艾提拉回过头,对躺在血泊中的兀鲁思说道。

兀鲁思躺在地上,正试图用手堵住腰眼上的献血。

刺他的人是露玛,显然,她是个双面间谍。露玛实在是个美丽无情的女人,她刚刺了伟大的白狼王一刀,现在匕首还在她的手里,只要她原因,此时随时可以割下兀鲁思丑陋的脑袋,她唯一没这么做的理由是,艾提拉跟她说过:要活的。

只不过一盏茶的功夫,

他的狼骑兵已经冲入营帐,赶来解救他们的首领,将那些吓坏了的兀鲁思的武士通通缴械。

“我本来不想杀你,但是是你先着急动手杀我的。”艾提拉用冰冷的眼神看着兀鲁思:“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搞这些先礼后兵的东西,我会直接杀了任何有可能违抗我的人。你太傲慢了,长久的权力和尊敬让你忘乎所以。”

“你这个叛徒,枉我对你那么好,给你高官厚禄……”

艾提拉道:“你我的冤仇,从你杀死我的妻子开始就无法化解了。不过,我也无法忍受有人坐在我的头上,从这个点来说,你的死是必然的。”

艾提拉深呼吸了一口气,他听到营帐外面有人喊“辅政大臣诏令:白狼王病逝,所有士兵听兀术大人统一指挥!白狼王病逝!……”

“你策反了兀术!”艾提拉终于明白过了,他的辅政大臣,亲爱的兀术被策反了。

“是的,我答应让他的儿子做我的左贤王。”艾提拉说:“你对待你的忠臣们实在是太吝啬了,不怪他们反你。”

“艾提拉——!”兀鲁思知道他已经没有翻盘的机会了,艾提拉为此做了周密的筹划,他失去他所有的威风,此时软弱的说:“你会留我的性命吗?”他的意志在淡定的云淡风轻的艾提拉面前此时不堪一击,他终于被击垮了。

“留我一条性命,看在我照顾你这么多年的份儿上,我也答应过你,给你爵位,给你金银财宝,给你女人,只要你……”

艾提拉叹了口气,苦笑道:“你这么天真,是怎么在残酷的草原上活到现在的?”

当艾提拉重新走出账外,他已经有了一个新的称号:白狼王。

在迅捷的突袭行动中,狼骑兵快速的控制了数量达两万的白汗帐卫兵,那些曾经兀鲁思的亲信都被毫不留情的杀死,仅仅用了一下午,白汗帐内的鲜血就形成了条河流,顺着出水口流出城外。

被杀的人有多少是罪有应得的,有多少是无辜的,白狼王心里也不清楚。

不过他无暇思考这些不重要的事情了,

新任的白狼王有很多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比如:彻底铲除兀鲁思的后代。

和兽群里的习俗相同,草原上的英雄在非正常的夺取权力后,前任首领留下的所有孩子,务必赶尽杀绝,这样才能保证新统领的通知下,族群的稳定和强大。

其实在**以南,那些自称是礼仪之邦的各个王族也差不多,只不过有的吃相好一些,有的吃相差一些罢了。都是赶尽杀绝,没什么高低廉耻。

不过对新白狼王艾提拉来说,这种杀戮可不仅仅出于政治目的。

兀鲁思的六个儿子、长孙都在白汗帐被抓住,没有多耽误时间,验明正身就立刻砍了脑袋,连同他们的妻子和小妾、亲信一起,而兀鲁思其他的孙子和孙女,却在右贤王古伦那里。

如果放过他们,这很仁慈,但是有可能会葬送自己的性命。

毕竟艾提拉就是这么复仇的。

仁慈,是工具,不是原则,这是每一任白狼王都必须明白的道理。

古伦是兀鲁思父亲私生子,也是兀鲁思同父异母的弟弟的消息完全不是秘密,正因为如此,在古伦手下为奴的时候就埋下了他决心复仇的祸根。

只不过,这一忍,就是二十年罢了。

他没有试图劝说古伦投降,因为古伦对兀鲁思忠心耿耿,而且手下有超过一万的士兵。

为了尽快的稳固局势,艾提拉决定迅速出击,在古伦没有反应过来之前,铲除他的领地,收编他的军队。

他集合了他所有的人马,让他做奴隶时候的朋友,现在他的第一号大将魔驱先带领骑兵连夜包围古伦。

在魔驱出发后,他忙里偷闲,举行了一个简短的就任仪式。

艾提拉,曾经古伦手下的一个奴隶,从小无父无母,为奴十年,他忍受无尽的屈辱,他用了三十年的时间,帮助兀鲁思上位。从奴隶,出生入死的成为左贤王。

他不得不杀死兀鲁思,除了他自己的野心外,也因为,是兀鲁思,害死了他的妻子。

在他三十岁的那年,他在兀鲁思手下做万夫长,他在那一年结婚,娶了童年时候的朋友,萨魔汗的女儿,

那是个可爱的女孩,在他为奴的时候,就细心的照料者他,为他送衣送物

有一次,艾提拉被古伦的手下毒打,伤口溃烂,那个女孩冒着极大的危险为他偷来草药,救了他的性命。

死里逃生的少年艾提拉发誓,要成为草原上最伟大的英雄,风风光光的娶这个女孩,让她过上好日子。

后来,他逃出囚禁,隐姓埋名投奔草原上古伦的哥哥兀鲁思,在十年之内,他作战拼命,几次用重伤换来战斗的胜利

就在他结婚后的那几天,局势的变化让他措手不及

但是兀鲁思为了统一草原,出乎意料的进攻了萨魔汗,那一夜,死了整整两万人。

兀鲁思知道他娶了萨摩汗的女儿,愤怒的让他杀了自己的新婚妻子。

在接到兀鲁思命令的那天晚上,从没有哭泣过的艾提拉抱着自己的女人的尸体失声痛哭。

他别无选择,

他没有实力和兀鲁思翻脸

他只能满足他一切残忍或者变态的要求,

哪怕是杀了自己心爱的女人

他亲手杀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他永远记得她眼里哀求的目光,永远记得她惊恐的泪水

在之后的日子里,他对兀鲁思更加忠诚。他辅助兀鲁思一统草原,立下了赫赫战功

每一次他在兀鲁思面前跪拜,都会导致他复仇欲望的增长

他潜伏爪牙,默默忍受。

现在,是他复仇的时候了,不仅是他曾经的主人古伦,还有前任白狼王的所有子女、子孙,一个都不能留。

他记得草原上久久传唱的歌谣,他把它默记在内心

在今天,他重新吟诵这首歌

他沉醉于其中

由我亲手埋葬你最后的呼吸,断送那香气,

47、斩草除根

清晨被草香浸透,连天的嫩色远接天外飘动的白云,云淡风轻,这是歌唱的天堂。不过歌唱被打断,清美的歌曲戛然而止,堕入黄昏,黄昏被献血染红,遍布的尸体压倒家园的墓碑,沙尘森森,这是生灵的地狱。

身穿狼皮的整队骑兵,长刀高举,旌旗和喇叭声迎风飘荡,每一千人成一纵队,行动一致,有如一人,准确得象那种无坚不摧的利箭,从扇坡上直冲下去,深入尸骸枕藉的险地,消失在烟雾中,继又越过烟雾,出现在山谷的彼端,始终密集,相互靠拢,

洼地处的古伦骑兵被寻思的分割成几部分,

前后紧接,那乌云一般向他们扑来的狼骑兵,冲下染血高地边沿上峻急的斜坡。他们再一次冲了下来,严整,勇猛,沉着,在呐喊和刀枪、弓箭破空声偶尔间断的一刹那间,可以听到受伤者的呻吟,但是,马蹄踏地声作为征服和死亡的伴奏,从未停止。

魔驱的迅速进军在古伦部准备好之前,就抢占了有利地形,这让他们的胜利更加轻松。

狼骑兵在前后两个对立的山坡上列了两个纵队,魔驱居右,图尔哥居左。远远望去,好象两条钢筋铁骨的巨蟒爬向那高地的山脊。有如神兽穿越战云。

怒风疾驰过无际的沙海,风浪从天边拍来,风狂啸着,烈马的嘶鸣声尖锐刺耳,充斥满了风声的间隙。

山坡和山下的黑影攒动着,又踏起无尽的沙烟。

魔驱静静的伫立在沙丘上,黑压压的骑兵与将士几欲横断整个山脉。

他看着下方的败兵残将,知道再有一次冲锋,古伦的主力部队就将溃不成军。

他扣上了带着鼠皮的头盔,拔出腰间的弯刀,挺直了脊背,听着身后响起同样的冲锋前的呼和声,甩动马鞭,胸腔中爆发了一声吼叫“冲啊!”竭力声嘶的应和声弥盖住马鸣,万千骑兵策马齐行,扬起万丈黄沙。一黑一黄两色大军冲撞,刀戟声骤起,怒吼声,惨号声,战马蹄声一浪高过一浪。失主的战马混在士卒中,沾血的盔甲被弃在一旁,殷红的鲜血渗实了浮沙。

骏马人立而起,弯刀迎着夕阳,闪耀红色的耀眼光芒。弯刀在半空中砍了下去,一个母亲的头颅被切成两半,怀里尚在的婴儿襁褓掉落在草地上,骏马来回驰骋,几次就踩成了烂泥。

光头的骑兵从几个帐篷里拖出几个年轻的女人,这几个女人年轻漂亮,被拽住头发或者脚踝在地上拖着,挣扎着。她们的肌肤柔嫩似水,她们的脸庞宛如天上的明星。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骑兵十夫长骑马靠近这几个掳掠的骑兵:‘这是古伦汗的妻妾。’

骑兵们于是放弃了拖拽,抽出弯刀,拨开她们拼命挣扎的手臂,将弯刀贴在她们的喉咙上一滑,把这几个割了下来,挽在腰上走了。

几个年过六旬的老太太,穿着巫服,在敌人的弯刀面前,坚决不肯下跪,被士兵推到在柴火堆里,然后点燃了柴火。

满头又长又粗的黑发编成无数根鞭子的男子,冷酷无情的看着这场屠杀,眼前母亲在孩子面前被奸淫掳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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