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的过去,转眼间陈景已经在瓮城耗了一个月的时间。
期间,陈景四下打探消息,收获却寥寥无几。
晚间,正是好来客栈人最多的时候。
陈景端着连个托盘,在许多敬佩的目光下,向一个客桌走去。
桌子上坐的是一家四口人,中年男子的妻子,父亲和刚满月的女儿。
“久等了,你的步了。”
陈景停在桌前,正准备将托盘里的菜督桌上,忽然手与盘底之间被什么很有力道的东西撞击了一下。
眨眼间,托盘翻到了桌上,菜盘子跟着“咔嚓哗啦”得在桌面上摔碎。
“搞什么!”头戴黑色顶冠,身穿雍贵华服的中年男人拍桌而起,“有你这样当二的嘛!滚犊子吧!”
泼在桌子上的菜冒着热气,菜上面是碎掉的盘子。
“客官息怒……客官息怒……”方二见状,连忙跑了过来道歉,“新来的……不怎么会上菜”
中年男人气的一脚踢翻长板凳,指着陈景劈头盖脸,口沫横飞地骂道:“你妈是婊子吗?跟了多少男人才生了你这么个东西出来!快滚!别让我再看到你!”
陈景不动,盯着中年男人一脸阴沉道:“我砸了你的菜是我不对,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不可以侮辱我的母亲!”
“哟哟——还敢顶嘴!扇你两巴掌信吗?”中年男子勒起宽大的袖子来。
整间客厅里的好事者都围了上来,其余的二们也放下手中的活儿,站在一旁指指点点的看起戏来。
陈景道:“你可以试试!”
“好了!九五二七!”方二推了一把陈景,吼道,“你忘了我们好来客栈的规矩?最重要的一条就是以客户至上!扣你半个月工钱!”
中年男子见陈景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心里才舒坦了一些,放下了手。
“客官莫气!”方二赔脸笑道,“我马上令人去再给客官重做几份菜,加量不加价!”
“这还差不多!”中年男子一甩衣袖,转过了背去,其实心里面对陈景的气彻是有些心虚,还好方二审时度势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赶紧给我找张干净的桌子!”
“好叻!”方二向一旁偷着乐的其他二使了个眼色,那二忙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带着中年男子换了位置。
“你给我过来!”方二对陈景一脸不满的招手道。
陈景不动。
方二上前去用力拉陈景道:“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
“他骂我母亲”陈景用力得推开方二,一步上前,伸出手一下掐住了中年男饶脖子。
“九五二七!你要干什么!”方二见状,瞪大双眼,向陈景大叫道。
大厅的客人还有杂役们早已将注意力放在了闹事上。
“你这低等的杂役!你要对我做什么!”中年男人伸出双手想掰开陈景的手,但怎么用力都没用。
“放开我儿子!”
中年男子的老父亲上前去帮忙,还未近陈景的身,便被他一脚踹倒在地。
“哎呦——”中年男子的老父亲蜷缩在地上捂着肚子吃疼。
中年男子的老婆挽着哭起来的女儿,抖索着身子,又惊恐又怨恨的望着陈景。
陈景掐着中年男子的脖子,恶狠狠得道:“出门在外,上有老下有,没什么能耐,嘴还那么臭!没教养的东西,我替你父亲掌你的嘴!”
完,挥起手臂,几巴掌下去,打的中年男子嘴上血抹横飞。
大厅里没有人敢上前去阻拦,中年男子的老婆捂着女儿的眼睛不忍直视。
“大侠——大侠——绕了我儿子吧——”中年男子的父亲见自己的儿子嘴巴都让陈景打得血肿,忍着腹痛,跪在地上抱着陈景的脚求饶。
陈景不理,最后一巴掌直接将中年男子打翻在地。
中年男子躺在地上,嘴唇肿的老高,脸颊红一块,紫一块,门牙让陈景打掉了一颗。
“教训完了,希望你以后能长点记性,我算仁慈的了,要是碰到心狠的,你嘴那么臭,不准把你舌头给割下来!”陈景瞪了一眼要躺在地上的中年男子,在衣服上擦了擦手上的血,离开了。
围观的人见陈景要走,赶紧让出一条道来,生怕惹恼了他,招来横祸。
陈景离开大厅,来到一个没饶拐角处,教训完中年男子心理稍微舒服了些,若不是顾全大局,怕耽误了他的正事和计划,一定要割了他的舌头。
陈景靠着墙,正想稍作消息,方二寻到了他。
“我九五二七!”方二找到陈景批评道,“你知道你刚刚在干嘛吗?”
陈景不把方二当回事,伸了个懒腰不耐烦道:“你不看见了吗,我在教训人。”
“你你!刚来的时候,端个菜摔盘子,擦个窗户把窗纸都给我捅破了,拖地弄得满地都是水,木板都要泡的漂起来C不容易端好了盘子,却又打起了客人,你你——还要不要在好来客栈做了”方二越越来劲,“我们好来客栈不养老鼠屎!要是以前,老板娘早就把你赶出去了,可是好像老板娘很纵容你,你还不是走后门!”
“好了,你别啰嗦了”陈景心烦道,“你要再吵吵,信不信我也让你闭嘴!”
陈景的话一下让方二的下一轮教训生咽了下去。
“好了!按照客栈的规矩,打顾客要扣半年工钱,反正没钱了,我回去休息了”陈景双手交叉在脑后,留下一脸尴尬的方二,晃晃悠悠得回柴房。
回到柴房后,陈景直接下了蛹道来到鲁班的底下洞穴里。
今是鲁班每月休沐的日子,他正坐在桌前钻研火枪的设计图,见有人来磷下洞穴,慌忙转过头来,一见是陈景,诧异道:“哥哥今怎么那么早就回来了?”
陈景靠墙坐下,笑着道:“是啊,我把一个顾客打的像个猪头,觉得没趣就回来了”
“哥哥,你脾气这么好,怎么会打人啊!”
陈景将方才发生的事情讲给了鲁班听。
“原来是这样”鲁班听完,嘿嘿一笑:“哥哥打的好,这种人就是欠揍!”
中年男人确实嘴臭该打,不过话回来,要不是有人故意害陈景,让他摔碎了菜盘,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是谁?到底是谁向我的手弹了东西,是谁又要害我?
陈景回忆了一下大厅里所见过的人,吃饭的人实在太多,根本找不出可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