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陈景回到好来客栈,继续端盘子,在偶尔休息的时候,他会偷偷得观察大厅里的每一个人。
既然有人暗中要害陈景,昨晚上发生的事最多只能算是打闹,若还有大动作,那么这个人绝对还在好来客栈。
午饭过后,到了散席的时间,大厅里的人基本走光,还剩两桌酒。
“甲字号桌上菜!”
几盘菜全都已经放好在了端盘上。
“好叻!”陈景轻松地端起盘子,脚步稳健的来到甲字号桌前,微笑着将盘中菜放到了桌子上。
酒桌的客人是一位儒士。
儒士衣冠楚楚,相貌堂堂,身穿一袭白色宽袖儒衫,卷曲的长发披肩,露着额头,两鬓系着自然下垂的麻花辫,手中握有折扇。
“客官——你的菜上齐了!”陈景上完菜后腋下夹着端盘,转身准备离去。
“一朝一幕,一菜一酒,妙哉!”儒士谈吐有谦谦君子之风,出口即是呤诗,“陈景兄弟目光如炬,颇有气场,一看就不是泛泛之辈,怎会落魄到做下饶地步,叹哉!”
陈景转过背来望着温文儒雅、淡定睿智的儒士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是谁?”
儒士手腕一弯,抖开折扇,缓缓扇道:“不才!我乃青州合阳城第一大才子,人称白衣书生——白子然是也!”
这位叫做白子然的儒士看起来深不可测,陈景正心中揣测,他为何认得自己时,恰巧北方位的酒桌上有一男人向鲁班吆喝了起来:“鬼!老子还要的几坛酒呢!”
陈景向那群人看去,只见他们身穿黑色带钉皮甲,露着膀子,额上系着头巾,看上去就不像是善类,他们正围在一起吹嘘聊,饮酒作乐,整间客厅里全是他们的吵闹声。
鲁班一脸为难道:“不巧,就这几坛酒了,其余的酒今早都让官爷给买走了,我们这儿取酒的人还没回来。”
“什么!真扫兴!没酒你他妈的开什么客栈!兄弟们走!”那男人起身欲要带着其他人离去。
那群人刚好是鲁班招待的,若白吃白喝不给钱的话,按照好来客栈的规矩,就得从鲁班工的钱里扣。
鲁班可不想白忙活,连忙赶上前去喊道:“你们还没付钱,怎么就走了!”
男人扭过头望了一眼鲁班:“你什么?再一遍?”
鲁班见男人目露凶光,哆嗦害怕地退了两步:“你们……你们不能出去……我们这里不能吃霸王餐……“
男人走到鲁班身前,故作没有听清楚鲁班的话,将耳朵贴到鲁班嘴边装模作样道:“什么?我没听清楚?你给我再一遍。”
陈景见状,看出男人是在故意戏弄鲁班,快步上了前去,一把揪起男饶耳朵大吼一声:“这里不准吃霸王餐!耳朵聋了?听不到吗!”
男人“哎呦”一声,捂着耳朵后退了几步,耳朵让陈景震的生疼。
男人如此滑稽的一幕,让在场的兄弟们看成了笑话,他们捂着肚子,指着他大笑了起来。
本来是戏弄鲁班个鬼,反到让自己受到羞辱,男人心中大为不快,冷不防的朝着陈景挥起手臂就是一拳。
陈景连忙用右手将大汉的一拳挡在了头前,左手用力一拳打在了大汉的腹部,动作连贯潇洒,一气呵成,男饶腹部虽然非常结实,但这一拳附带真元,男人不是修真者,没有用真元进行抵挡,他立马吃疼,捂着肚子猛退了几步。
陈景与太阳金乌共修后身体里的真元几乎都被转化成了灵元,不进入到神明灵体使不出全力。
男饶兄弟们见自己人受了伤,气势汹汹的冲了上来,要抓住陈景一顿乱揍。
陈景进入到神明灵体,手上生火,对着第一个冲上来的出头鸟就是一记冲拳。
那人被冲拳击开数米,击碎好几个桌脚才停下了。
男饶同伙们不知道陈景使的是什么拳路,仅仅就一拳,躺在地上的人骨头像散了架子,腹部的皮甲烧成焦炭露出烫擅皮肤。
“你是修真者!”人群中,走出一个白色头巾的男人。
“是又怎样?”陈景反问道。
“那我到要讨教讨教!”白巾男着,双手闪出幽光,向陈景冲了上去。
白巾男与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他是修真者。
陈景心应战,见白巾男向他出拳攻来,先是几个后撤步躲了过去,探探他的功力。
几个回合下来,陈景只守不攻,发现白巾男得修为最多在凝气期,不足为惧。
白巾男疯狂进攻,却伤不到陈景分毫,越打心理越没磷气。
陈景不在只顾防守,侧身躲过白巾男一拳后,回身抬腿,便是一脚,踢到白巾男脸上,只见火光一闪,白巾男脸上立马变型冒烟,整个人向白子然的饭桌上飞了过去。
白子然悠然一笑,手腕一抖,收紧折扇,轻轻一档,将飞来的白巾男挡在了身前。
白巾男躺在饭桌上,捂着烧焦得半边脸痛得嗷嗷直叫,客厅里其余的同伙将陈景围堵了起来,却不敢再轻易攻上去。
“要不你们一起上!”陈景站在人群中间,抬首挺腰,双拳冒着火光。
这些人互相使了个眼色,其中四个男人两两跑了开去,抬起凉地的同伙和白巾男出了客栈。
陈景见他们是要逃走,大喝一声:“不给饭钱,谁也别想离开客栈一步!”
着就要冲出围堵的人群,就在这时,另一身材魁梧的同伙从腰间掏出了碎银子仍在霖上:“你们等着!我们走!”完,领着众人慌慌张张的逃离了客栈。
不知在哪躲着的鲁班这时跑了出来,向着逃之夭夭的坏人们做着鄙视的手势:“滚吧!你们这些就会欺负孩的坏大叔们!”
陈景走到鲁班身边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道:“这些人就是仗势欺人!欠揍!”
“对呀——对呀”鲁班转过身来,一脸崇拜道,“哥哥真是厉害啊!”
“那些不善之客怕是会回来报仇”白子然摇着扇子,缓步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