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睡的很熟,他正在做一个美梦,梦中他与兀官瑶在好山好水直接畅游,他们玩很快乐,就在这个时候,兀官瑶忽然要对他什么,但是陈景就是听不见,然后兀官瑶越越急,不停的摇着陈景肩膀。
“快醒醒……快醒醒……”兀官瑶摇着陈景的肩膀大叫道,而鲁深这时正坐在陈景的对面。
陈景半梦半醒的睁开了眼睛,他发现一个模糊的身影坐在他的对面。
“快醒醒……快醒醒……”兀官瑶还在不停的摇着陈景。
陈景醒了过来,他直起身子,眼前模糊的身影也让他看清来,他眼前的人正是那个很花的和尚鲁深。
“陈景兄弟睡醒了!外头已经大亮”鲁深对陈景换了一个称呼。
陈景望了望窗外,窗外不仅是大亮而且是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二!上早餐!”鲁深双手一拍,命令宝来客栈的二为陈景与兀官瑶上早餐。
“来咯!”店二手里端着盘子,盘子里放有几笼包子,几根油条,还有三大碗米酒与豆浆。
店二来到桌前,早餐放好在桌子上了声“客官请慢用”后,便离开了客厅。
“不知陈景兄是喝米酒还是豆浆?”鲁深摊手指了指豆浆,又指了指米酒。
兀官瑶凑都碗前,用鼻子嗅了嗅米酒和豆浆后,还未等陈景开口便道:“这米酒定是宝来客栈老板鲁深所酿!这米酒色香味俱全,闻着就诱人,当然是喝米酒!”
“哈哈哈C好!忠义之士的身边果然是出女中豪杰!”鲁深大笑者赞扬道。
兀官瑶受了赞扬,心里比吃了蜜还舒坦,他端起一碗米酒咕噜咕噜的就喝了起来。
“瑶!这米酒也是酒,心喝醉咯!”陈景见兀官瑶大口的喝着米酒,生怕她一时兴起喝多,然后喝醉。
“陈景兄弟不用多虑!熟话出门在外,夫人交代,少喝酒多吃菜,路边的野花不要采!这米酒是洒家精心酿造,香儿醇,甜而美,但是就是不会把人喝醉!哈哈哈”鲁深仰头大笑,笑得是如茨洒脱。
陈景嘴上微笑,拿起一碗米酒咕噜咕噜的也喝进了嘴里,喝完后,他抹了一下嘴对着鲁深道:“叫一声鲁大哥!我陈景一向快言快语,有话就直了,鲁大哥在这荒凉之地,无命森林的入口的必经之路上,建这么一个宝来客栈,我想不单单为了钱吧!鲁大哥是不是看中了无命森林中的启仙花和延命参!?”
兀官瑶听到陈景嘴里出延命参后,心里吃了一紧,若鲁深是冲着延命参的话,那么陈景与鲁深一定会针锋相对起来,若鲁深是冲着启仙花,那么这是最好的结果。
陈景心中也是再打鼓,本是要去黄山,穿越无命森林就是让途中能顺带拿下延命参,然后让自己的修为能够突破界限,飞升入境,若真要相争,他定不会让。
“哈哈!爽快!洒家要是冲着延命参的话!早与你陈景兄弟对着干了!不瞒陈景兄弟!洒家是充着这启仙花而去!”鲁深的爽快,他端起大碗米酒,大口着喝了几口。
鲁深明是冲着启仙花后,兀官瑶提在嗓子眼上的心也就放了下来。
“若弟没有看错!鲁大哥取启仙花是为了鲁夫人?”陈景探着口气问道。
鲁深没有直接回答陈景的问题,他叹了一口气道“洒家自认为法术高强,可惜啊,却不能只身带着娥进这无命森林!”
“这无命森林真的有这么恐怖?”陈景追问道。
“万物之力都源自自然之力,万间所有的事物都是无法与自然抗衡的,这无命森林里全是自然之力,还没有人进去了能出来的!所以,那五百年才开一次,能够起死回生的启仙花与那药中之王的延命参才回隐蔽与其中!”鲁深浓浓的眉毛一仰,摆头叹息道“洒家若没猜错!陈景兄弟是要去无命森林寻延命参!若是如此,我们不如结伴而行,路上有个照应!”
陈景心道:这无命森林危险之极,有鲁深这么强的人相伴,也不为过,但是在这和尚的身上还有许多的事情未能搞明白!不能冒冒失失的就答应他结伴而校
鲁深见陈景一脸犹豫,便道:“陈景兄弟不要误会洒家,若陈景兄弟不愿意,洒家绝对不会勉强。”
兀官瑶在一旁吃着包子,喝着米酒道“花和尚这个称号不是烂虚名的,你身为一个和尚,怎么能娶妻生子呢!”
“哈哈哈哈!“鲁深摸了摸光头笑道,“你不是都把理由了吗!洒家是花和尚!当然什么都能做!明人不做暗事!洒家知道你们想什么!既然洒家已经当你们是兄弟!那洒家自然是以诚相待!就让洒家告诉你们为何洒家成了花和尚!”
事情还要从鲁深时起,鲁深是一个弃婴,被丢弃在了法光寺的门前,法光寺的主持秉着“芸芸众生,我佛慈悲,普度众生”的佛家情怀,便收养了鲁深。
不久,法光寺的主持便看出鲁深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来。
鲁深不仅与佛有缘而且生便有慧根,有着佛家净化的能力。
鲁深他有慧根也有劣根,他从就非常的顽皮,不爱循规蹈矩,佛家的那些纪律,他是一破再破,法光寺的主持见他是个难得的人才,所以才放纵他,就是这放纵,日后让鲁深犯了一个对佛家而言极大的错误。
法光寺的主持看出了这一点便将他细心栽培,将他栽培成了佛法界屈指可数的能人,与当时道宗界风云人物公孙行并称为“道公孙佛鲁深”。
也因他们旗鼓相当,所以他们心高气傲非要比上一比,以来证明到底是道家的法术厉害,还是佛家的法术厉害。
最后的结果是,他们不分上下成了知己,但是好景不长,就当他们一起云游华佗山的时候,一个女饶出现改变了他们之间的友谊,让鲁深犯下了一个大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