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错误?”兀官瑶咽了咽口水,因为鲁深犯下的这个错误居然牵扯到了公孙校
陈景邹紧了眉头,他心中一直想对公孙行的过往有所了解,现在机会来了,他得好好的听,好好的思索。
鲁深端起碗,又大口喝了一口米酒,接着他放下碗,抹了抹嘴,继续讲起他的过去来。
华佗山虽然不是名山,但是此山灵气逼人,山间鸟儿欢歌,各类药草树木重生,在此山云游能够修身养性,陶冶情操,忘掉凡尘琐事,以求超凡脱俗。
那日,鲁深与公孙行就选择了这座山来云游,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的事,他们慢步到山林的里处后遇到了一群劫匪。
劫匪们手拿武器,将鲁深与公孙行团团围住。
鲁深望着这些劫匪,摸着光头道:“在这么有灵气的山上居然遇到你们这群劫匪!真是大煞风景!”
“无量尊!你们不要再作恶,只有心善积德才能往生,今日本道也不难为你们,你们快快离去吧……”公孙行摸着山羊胡须道。
“一个傻和尚!一个臭道士!你以为你们懂点法术就很了不起吗!我们可不是一般的劫匪”一个劫匪完,将刀一挥,刀上顿时间闪出一股邪气,冲向了鲁深与公孙行二人。
“邪术!”公孙行眉头一紧,大袖一挥,将击来的邪气挥挡了开去。
“这臭道士还有些本事!兄弟们上啊!”不知哪个劫匪高呼了一句,其他的劫匪应声举起手上带有邪气的兵刃,蜂拥而上。
鲁深摸了摸光头,兴奋的道“奶奶的!洒家好长时间没打架了!这倒好!今练练手脚!”完,撸起袖子,双手冒出了金色的佛光。
五个蜂拥而上的劫匪,其中四个从四面佯攻鲁深,一个劫匪猛然跳起用他那带有邪气的刀锋直劈鲁深。
鲁深哈哈一笑,一个转身躲过了左右攻来的劫匪,然后他用两只手臂倏地一下,像龙虾的两只夹钳般,将二劫匪死死的夹在了腋窝下。
从前后攻去的劫匪见自己人被牢固住,他们焦急的拿着刀,朝着鲁深猛砍,而跳到鲁深头上的劫匪,他手中的刀就要砍到鲁深的头颅。
鲁深见状,他不慌不忙,夹着两劫匪,纵向跳起,然后两退前后一踢,佛光从他腿上喷出,直接射向了前后攻来的劫匪。
劫匪用刀抵挡不了佛光,他二人直接被佛光击倒在地。
解决了前后攻来的劫匪后,鲁深眼疾手快,顺势用力将他夹住的那二劫匪,向上一抛,让那二人与向他劈来的劫匪撞做了一团,最后落到了不远处的地上。
公孙行没有鲁深那么有玩性,他将自己的身体陡然一转,几十道黄符从他身体里飞出,绕着袭来的劫匪们不停的打转,劫匪们便停下了步子,拿着兵刃与在他们头上飞舞的黄符打斗起来。
没打一会,那些劫匪就气喘嘘嘘了起来,公孙行摇着头,觉得这些人也就装腔作势而已,没有什么太大的能耐,他单手一挥,那些黄符陡然变大,将劫匪们包裹了起来。
鲁深望着地上包裹的像蚕蛹一样的劫匪们,插着腰吼道:“还以为你们有多大的能耐,原来都是一些虾兵蟹将!奶奶的——都怪你们坏了洒家的兴致!”鲁深完还不耐烦的用脚踢了踢地上的劫匪。
“智僧……就算今日我们没有遇见他们,不定日后还有其他人遇到他们!今日就当为民除害,积了功德!”公孙行优雅的指着地上的劫翻定的道。
“哈哈!不愧是公孙行!听了这一席话洒家心里敞快多了!”鲁深完转身就准备离去,可就在这时有一人从不远处吼了一句“死秃驴!臭道士!拿命来!”
鲁深闻声转身,但见一黑衣女子,飘飘然从而降,落在了劫匪之郑
此女子身材妖娆,柔弱中带有一份刚直,她长得娇娇滴滴,素颜的脸上邪中带有一份淡雅,就像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
爱来的就像是龙卷风,鲁深看久了此女子,居然看痴了,他对这女子一见钟情了。
公孙行看了这女子后,神情忽然大变,他身上的道袍,在他身体里散发的杀气下鼓了起来。
“真是冤家路窄啊!哥哥!居然会在这里遇见你!”女子淡然一笑,那种妖媚让一旁的鲁深更加的痴迷。
痴迷归痴迷,鲁深在听到女子叫公孙邪哥哥”时,他大吃一惊道:“公孙!你这人真奸!有这么好看的妹子也不介绍给洒家!”
“别胡!你既然是和尚就应该四大皆空!况且……她虽然是我表妹妹……但是她早已违背正道,堕入邪道!”公孙行指着女子厉声道。
“公孙协…我们早已断交!今日叫你一声哥哥是让你在黄泉路上可以走好!你伤了我的这些手下,今你休想活着离开华佗山!”女子双眼中充满杀气,毫不给公孙行一丝薄面。
“孙娥!就看你有什么能耐!”公孙行拔地而起,迎着那叫孙娥的女子冲了上去。
孙娥见公孙行攻了过来,她飘然而起,双手一摆,从她的袖子中飞出许多的黑光,这些黑光如同黑蛇般撕咬向公孙校
“雕虫技!”公孙行眼睛一眯,手上两只大袖一挥,他这么一挥,大袖变得更大然后交缠在一起,如同毒龙钻般刺向孙娥。
孙娥发出的这些蛇状的邪光,遇到毒龙钻后,毫无畏惧的如莽蛇爬树般,顺着毒龙钻咬像了公孙校
时迟那时快,就当这些蛇状的邪光要咬到公孙行时,公孙行的身体忽然间四分五裂成了许许多多的黄符,让蛇状的邪光咬了一个空。
“居然是玄体!”孙娥惊愕之余,迅速从进攻中转到防守,之间他身形一抖,身上立马发出万道邪光,冲向黄符,将黄符撕得粉碎。
鲁深看的公孙行与孙娥打的火热,他都不知道该帮谁,只好站在一旁,先观其变,在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