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可能觉得我或许还有那么一点用处，也就另当别论了。”谢东一边着，一边喝着酒，目光从远处移开，落到一旁的李殊念身上：“没有人相信，我能干出什么能让人刮目相看的事。”
李殊念默然，她出身之骄女，从被委以重任，有的只有满满的沉重感，从未有这种感觉，当然不能感同深受。
“喂，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谢东忽而对李殊念轻挑眉头，轻缓的开口。
李殊念不明所以的看向谢东。
“在你心中，最重要的人是谁？”谢东问李殊念。
李殊念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嗯？”谢东又扬了声音。
“很的时候，我最重要的人是师父和父皇，后来他们都离开了我，我剩下了燕婳一个人。”李殊念沉默了一瞬才开口。
“现在，在我心中，最重要的是燕家。”李殊念淡淡的声音，却是不容置疑。
燕家，燕荣安，燕袭辰，燕婳，燕老夫人......
谢东呵了一声，不知道想什么，他接着开口：“很久的时候，我没有什么在乎的，非要有什么在乎的，也不过是江淮安，张胖，陈世莲三个人。”
他没有，后来，现在他也有在乎的。
在乎的里面，有她。
李殊念不可置否。
“你知道我时候最向外的是谁吗？”谢东又问李殊念。
李殊念不知道谢东今日是怎么了，怎么会想和她这个不算亲近的人，聊这么无聊的话题。
“你吧。”李殊念吐了一口气，今日是上了人家的船，听他啰嗦几句，也无碍。
“那是很多年前了，边境大乱，民间出了两个女英雄，百姓们口口相传，人人爱戴。”谢东的声音一顿，看向李殊念：“其中一个是你。”
李殊念眉头微不可察的扬起，随即才想起来。
那个时候，她和燕婳是掣北女将军，打了不少胜仗，意气风发，加上民间的渲染，多少有一些神话过了。
“那个时候，我其实挺羡慕你。”谢东看着李殊念脸上的神色，淡淡的开口，话里听不出什么羡慕。
“你，我心中是不是也藏着英雄梦？”谢东见李殊念不出声，复而认真的开口。
李殊念再看向谢东一眼：“你是想告诉我，曾经你也是很善良的吗？”
“可以这么理解。”谢东点零头，眼底的光芒还未消退，见李殊念唇角浮出一道凉笑。
“你这并非善良，善良的人，永远不会变。”李殊念淡淡的开口。
谢东并没有反驳，跟着点零头：“是，我并非什么善良的人，从来都不是。”
李殊念站起来想要离开。
“那你又是什么人呢？”谢东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
李殊念的脚步顿住，她没有回头，冷的有一些凌厉的声音响起：“我也并非什么好人，可我有良知，我心中有江山，有下，可我的江山和下里是这掣北百姓的安危冷暖人生。”
李殊念完这句话，并没有急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