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孩摸了摸司徒梦曦的左拳,复又看看右拳,总觉得这右拳更大些。
“这个!右手!”
“确定?”
“嗯!”
见鼻涕虫坚定地指着自己的右手,司徒梦曦咧嘴一笑,展开右手,只见手心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樱
“哎……”
“真是的,越大的又不一定是,换我,准猜左手……”
听着其余孩子的议论,鼻涕虫撇撇嘴,接过司徒梦曦手里的石子,两手在身后捣腾了一番。
“喏,轮到你猜了。”
瞧着面前两只相似的手,司徒梦曦倒是不着急猜。笑眯眯地这只手摸摸,那只手碰碰,直到围观的孩子也开始失去耐心。
“嘿,咋这么磨蹭呀。”
“就是、就是,快点儿……”
抓着孩的右手,司徒梦曦终于下定了决心,“别催、别催,就是它了!”
“快开、快开!”
先前催着司徒梦曦的孩子们,转而催起了鼻涕虫。
几个先前站在鼻涕虫身后的孩子倒是提前知晓了答案,并不吱声。
“……算你运气!”
孩子无奈的摊开手,手心上摊着的,可不就是那块石子儿嘛。
“哈哈,那我就不客气了”司徒梦曦笑嘻嘻地收起鸡蛋和糖块,一副运气不错的模样。
没见这子输了鸡蛋反而赢了颗糖,一众孩子倒愈发跃跃欲试起来,明自个还有机会赢着这鸡蛋咧。
“我来试试9是要你那鸡蛋!”
司徒梦曦闻声头也不抬,只是询道,“鸡蛋?行啊,你拿什么玩儿?”
见司徒梦曦自顾自的蹭着鞋底的干泥,仿佛没把自己当回事儿。
虎不觉拔高了嗓门,狠狠心,从怀里摸出块烧饼来。
“这个!俺爹妈托人捎带回来的,新鲜着呢!”
虎摸出这块烧饼时,心底也是不太舍得,奈何今日出门,全身上下也没带啥其他吃食,偏偏又想杀杀这子的气焰!
反正也不定就会输,这烧饼还是我今日的午饭呢……
听到烧饼二字,司徒梦曦眼神微闪,随即笑应道,“好!”
照旧,烧饼被油纸包着,与鸡蛋一块儿,被放在的中间,两个孩子相对而坐。
“谁先?”司徒梦曦照旧大方道。
“……我先猜吧。”虎略有犹豫,想想也无需客气。
“呵呵,好嘞。”
只见司徒梦曦将石子放在掌心,拢起,于身后交换了数次,再次将双手放在虎面前。
“猜吧。”
瞧着对面笑不见眼的司徒梦曦,虎视线往下,转到了他的手上。
与他们几个孩子不太一样,这家伙的手很,很白,还很干净呢,虎微楞,晃了晃脑袋……赶紧观察石子藏哪个手才是,你管这子手白不白咧。
男孩凝神对着司徒梦曦的两只手细细分辨起来。
大看着相同啊,不对,也不能只盯着大看,先前这子不就使坏了么!
到底是左边还是右边呢?与鼻涕虫猜时不同,周围的孩子们可不敢催促虎,也不敢给他瞎出主意,虽虎家条件好些,但是一个烧饼也不比鸡蛋差咧。真建议输了,指不定被他一顿好揍呢。
如此安安静静中,司徒梦曦倒也不催,耐着性子等着虎做决定。
眨眼间,右边这手好像松动了一下"眼睛一亮,迅速抓过司徒梦曦的左手。
“就它了!”
“哦”瞧着被虎紧紧拽着的左手,司徒梦曦懒洋洋的应了声表示知道了。
也不多,司徒梦曦旋即摊开未被握住的右手。
一枚石子赫然就在掌心。
“啥——”
虎睁大了眼,似是不敢置信。瞪了司徒梦曦一眼,不服气的扒开司徒梦曦的左手,果然空空如也,啥也没迎…
“哎,可惜、可惜。”鼻涕虫眼瞧着虎输了烧饼,不觉同情。
这可比俺的糖要好吃呢。
“谁输了!她还没猜呢!”虎回头瞪了鼻涕虫一眼,“指不定平局呢!”
挠挠脑袋,鼻涕虫不好意思道,“对哦,俺也是太激动了,呵呵……”
“哈哈”
“哈哈,鼻涕虫呀,还是这么糊涂,难关先前会输……”
“轮到你了”
司徒梦曦将手心的石子抛给虎,善意的笑了笑。
瞧在虎眼里,这笑,且不司徒梦曦眼下的尊容笑起来并不多好看吧,鉴于先前自个猜错了一局,这笑更像是赤裸裸的挑衅嘛。
哼了一声,虎将双手背在身后,也是左手右手间不停的交换了数遍。
“猜吧!”
司徒梦曦摸摸下巴,伸手戳了戳虎的左手,只见这拳头握得颇紧,司徒梦曦好笑的歪着头假装思索了片刻。
“就它吧!”
司徒梦曦腾地握注的右手,“有没有烧饼吃,就看运气吧,嘿嘿。”
被司徒梦曦陡然一抓,虎本就绷着的神经不觉扯得更紧了。
“你、你确定?”
“嗯”司徒梦曦肿肿的眼皮一笑都叫人瞧不请她的眼,“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虽然还,不过这两句话本里常见的话,虎还是知道的,悻悻然松开手。
“哇,又叫他猜中了呢!”
一群孩子兴奋了起来,这可是连胜两人了啊。
见司徒梦曦眉开眼笑的将烧饼和鸡蛋收回怀里,虎表情古怪的瞧了司徒梦曦一眼,真是邪门,咋这子运气这般好……
拍拍怀里实打实的吃食,司徒梦曦倒是真心欢喜,虽骗这群孩子着实不太厚道,不过嘛……这些子先前也没少顺走方老汉家的鸡蛋,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嘛。
“来来来,还有没有要一起猜的啊?没有的话,我可就要回去啦?”
见剩下的孩子们各自掏起了衣兜裤兜,司徒梦曦眯着眼撒上了最后一把火。
“最后一把,我这烧饼和鸡蛋一块儿压了,你们有啥吃食也别藏着掖着了,都掏出来瞧瞧呗。”
哇,烧饼加鸡蛋!一石激起千层浪,原本不想拿出来猜的零嘴儿,都被孩子们掏了出来,扔在了司徒梦曦面前的空地上。
一沓山楂片儿、一个粗面馒头,一包花生米,竟然还有两个野果子……